“你白挽宁倒是心疼他,可惜你这个样子,真恶心。
那脸本宫一个女人看着都要吐了,裕怀哥还是个男人,就是看你一眼,恐怕也会做半夜的噩梦。
至于墨裕怀理不理本宫,不如咱们拭目以待?”
说完这话,墨青黛趾高气昂的走了。
她就想不明白,这个世界的女人,怎么这么蠢这么没用呢!
真让人失望。
要是放在她们女子为尊的世界,那些男人,不都乖的像个小猫一样。
也就这些女人蠢,天天一副没了男人活不下去的德性,不过是跟她要个男人,居然一副天塌了的样子。
嗤——
时瑾默默的扒饭,表示看不懂。
觉得这个墨青黛,是不是有大病。
精神分裂是不是。
一边儿瞧不上墨裕怀,觉得他那空有其名的少将军的身份配不上她女尊王爷的身份,一边还扒着人家不放,这是她的,那是她的。
he tui。
这楚皇,后宫那么多人,也没见对皇帝有佳丽三千不满,搁外头养小白脸,怎么就她这么不要脸呢?
女尊那么多王爷,她后院里那么多男人,也没谁像她那样,理所当然的在外头养女人啊。
跑这儿来独树一帜来了。
事实证明,人家墨青黛还真不愧是女主,就有那个本事。
因为很快,墨裕怀就带着满身的怒火回来,一句话不说,就提着时瑾的小身板儿往外走。
把时瑾都搞懵了。
还是白挽宁回过神来,死死抓着墨裕怀的衣袖,“相公,你要带一航去哪里?”
白挽宁很慌,当初墨青黛的孩子出生的时候胎里不足,太医说,一定要有一个月份差不多的孩子试药,才能确保孩子不会有事。
墨家的那些人,居然盯上了她的肚子里,非常笃定她怀的是个女儿,甚至不惜给她下催产药,也要让一航成为她墨青黛的孩子的试药人。
要不是她得师父帮助,让他们确信自己生下的是个儿子……她得一航可能早就没了。
可在这将军府的日日夜夜,她却从来都不敢掉以轻心,不肯让一航离开她的视线片刻,就是害怕一航女儿家的身份暴露再被墨青黛抓去。
因为那位小公主胎里不足的病症一直不见好。
难道、难道今天,她墨青黛看出来了,又要故伎重施?
墨裕怀薄唇一抿,“你欺负青黛,趾高气昂的欺负她,还把她打成那样。
我知你毁容之后就是个疯子,根本不在乎生死,不过总有你在乎的人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你放心,你打了青黛二十巴掌,一航只需要挨二十板子,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到了皇上那里……也好交代。”
白挽宁弄不懂,她墨青黛要个什么交代,“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二十个巴掌,我根本没有打她,反而是她,打了我!
她要我把你还给她,你觉得可不可笑?
墨青黛下手极狠,我得脸都高高的肿了起来,你看不到吗?
而她,脸上真的有二十个巴掌吗?你敢让她过来跟我对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