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瑾不动,那俩又开口了,“你听不到吗?尊老爱幼懂不懂,照顾老人的基本道理懂不懂?
这娶妻的大喜的日子,居然这么怠慢我们,就不怕我们把我闺女带回去,将你的豪门大梦破碎吗?
对了,她身上这衣服不对啊,怎么是粉色呢?结婚,要大红色,知不知道?
对了,我女婿呢,怎么不在?”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搞什么鬼,不过那些个富豪人家的妻子娶了三四个住一起的也不是没有。
这些城里人,为了她们那个不争气的肚子,还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啊!
不过……这别墅真大,真高啊。比村长家的那个二层小楼还让人羡慕,女儿嫁进来,那就等于是一人得道,他们呸,反正往后……他们就住在这里了。
一想到往后,有人伺候的舒坦日子,俩人也不管自己那一双不知多久没洗的脚有多臭,直接往那十几万的沙发上一盘。
又耸了耸鼻子,发现有鼻涕,直接拿手一擤,往那张三四万的洁白地毯上一甩,再在盘着脚后跟上一抹。
然后瞪着时瑾,一副当家老太太教训不肖子孙的德性。
时瑾有些控制不住干呕了两下,后退了好几步,站到了安全线之外,她去的时候的确是知道明善的父母两个一吸一赌是人家极品,可没想到能极品成这样啊?
不过,跟她有什么关系,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她拍拍手,立刻有人弄上来一个大公鸡,往明善脚边一扔,不在乎她黢黑的脸色,轻笑道,“看什么,唐寅不在,今儿晚上,它代替他跟你洞房。
不过,你爸妈可真是有意思,这么闹不清楚状况啊。
我的豪门梦为什么会破碎,就算离开了唐家,我江家,依旧是豪门里头数一数二的人家。
娶我江婳,是她眼里的好女婿高攀了呢!
至于你这衣服,难道从门口到这儿这么长的路你还没跟她说清楚,之前喇叭里说的那些话你听不见?
明善,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唐寅虽然在公安局,不在,可也改变不了你不是被明媒正娶进,那是纳妾,纳妾懂吗?
瞧瞧你身上的粉色秀禾服了吗?这才是妾配穿的,所以要什么正红色,明善你自己说,你配吗?”
小九九被时瑾这一波一波的骚操作整无语了,之前还当她花几千块买个最贵的粉色秀禾服是什么搞什么,良心发现了呢,结果绕了一大圈儿,在这里等着呢……
不过也对,唐家人的所作所为,一方面不放江婳,一方面找替孕的进来生孩子,那可不就是行古时候,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纳妾行当嘛!
也真是活该啊,弄不清楚自己身份的人,确实该好好儿的教训教训。
唐家那俩铁了心要孙子的老不死的不在,唐寅还要再关个十四天,现在这别墅里就这位最大,一家子孤立无援,欧呦,可怜呦……
明善的胸口上上下下的起伏着,恨不得立刻把身上的秀禾服脱下来甩到时瑾脸上。
她才知道,这个心思歹毒的选了粉色的秀禾服居然是无形中把她的脸往地上踩。
可笑她居然还为穿上这么贵的秀禾服感到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