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还浅浅,个锤。
别特么侮辱这名儿好吗?
不过他也没踹下去的意思,就那么看着容浅,“什么事?”
容浅凑过来,突然一把抱住了时瑾,“战哥,为什么我们之间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么突然这样对我?
即便是被判了死刑,你也要给我一个机会辩解吧?”
然后又像个小女儿家那样,可可爱爱的拿了一只脚在地上摩挲着,“我知道你是因为文君才这样对我……可是你知不知道,文君她根本就配不上你,你只知道她嫁给你之后的事情,也心疼她怀有身孕,那之前呢?你有好好了解过她吗?”
来了,诬陷文君了,来了。
一个二个的,还真踏马没点儿下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到时瑾的反应,容浅眼底闪过一抹亮光,当即凑了上来,“我就知道她不敢坦白,都没有告诉你真相!”
然后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份诊断证明,“战哥你看,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是第二个了,以前那个孩子是谁的,你了解过吗?
你眼里的文君,就不如她表现的那么冰清玉洁。
而且她还因此伤了身体,医生都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生不下来,战哥,那样的文君,根本配不上你!”
“只有我,这世上全心全意爱着你的人只有我,我们曾经所有的美好过往,也许在你这里不重要,可对我来说,却是永远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战哥,我爱你。”
时瑾:……真是深情啊,如果不是知道她揣着傅轶的崽儿图谋不轨,也许我就信了呢。
“我还有事,改天聊。”时瑾去拉门,发现纹丝不动。
??不是,这里是厕所啊女人。
“我们出不去的,战哥。”容浅很是难堪,要不是逼不得已,她也不想把一切美好开始地方安排在这个地方,可是她没有办法啊!
她爱他啊!即便他现在身价百亿,即便现在他是个有妇之夫,她还是爱他!想只想与他白头偕老。
容浅想着,开始一件件的脱衣服,又抬头看着时瑾,见他无动于衷,微微咬了咬唇,“战哥,我……”
时瑾瞧了眼,转身,突然开始大力的踹拉洗手间的门,却被容浅从后头抱住了身子,“不要这样,战哥,不要走,我知道我就知道我这样做你看不起我,可我已经把一个女人所能及的事情都做了。
包括我的廉耻,和可能被你认为的音当,即便你不喜欢,生气我的堕落,也不要这样羞辱我好不好?”你逃不了的,为了我的未来,你也不能逃。
时瑾低着头看了眼腰际的双臂,这儿待的如果是明战,也许还真就成全她了,那个香气,别看清淡,却霸道的很。
可时瑾却一点儿都不含糊,开始大力的踹门,甚至为了吸引人过来,还加上了他愤怒犹如雄狮一般的大吼,“有没有人,都给我滚过来,救我!”
他大概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为了清白,喊救命的男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