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她被你母亲逼迫出走,一走就是五年,这其中经历了多少苦楚,恐怕她自己都算不清楚。
她如今才刚刚回来,得罪过谁?
凭什么就要被文君这个贝戋人打?你知不知道文君这个贝戋人方才说的那些话,已经让浅浅很伤心了。
她要是知道你阻止我为她讨公道,你以为她还会原谅你吗?
她已经不想活了,而你此刻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鼓励着浅浅去死!”
傅轶看着时瑾抱着那罪魁祸首,真恨不得自己这一刻拿把刀过去,把那搅弄是非的女人杀了。
时瑾听着,果然将文君放了下来。
傅轶看了眼文君,有些不屑的冷哼一声,“走吧,我们去看看能不能把浅浅劝下来!”
文君看着方才还抱着自己的男人,其实是有那么些许激动的,可是……
她眸色一黯,转身就要走,却被时瑾攥住了手腕,目光直视傅轶,“你方才叫文君什么?”
傅轶微微一愣,这个人怎么奇奇怪怪的,话题跳跃的这么快,于是很不耐烦的回,“贝戋!人!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
“呵。”时瑾拉着文君,走到傅轶跟前,“来,把那个字眼,再说一遍。”
文君脸色煞白,他一定要这样羞辱自己吗?连他也认为自己是贝戋人?她已经提出要跟他离婚,已经要跟他明战划清界限了,他凭什么还要这样羞辱自己。
五年的陪伴,竟然不如他跟那个容浅重逢的十几天。
呵呵……好一个情深不寿的男人,她争不起,那她走,也不行吗?
时瑾不知道文君的想法,他现在就这么看着傅轶,等着他回话。
“贝戋人!”看来明战也是这样想的对不对?
然而下一刻,他腹部一痛,身子再次飞了出去,同样的落地方式,同样的位置,真的是分毫不差。
这一遭,不仅仅是傅轶,就是文君也愣住了,他做什么?是因为傅轶打了她,骂了她,所以……在给她出气?
虽然这样想有些可笑,可是、可是……可能吗?
天平的两端,一边是容浅,傅轶都是他看重的人,而这边,只有她一个。
孰轻孰重,她文君还是分的清楚的!
“不要怀疑,就是为了你。”时瑾这是在给文君解惑,而接下来的话,才真的让她震撼,“我的女人,不管做对做错,都不容其他人动手,不然我这个做丈夫的,是拿来做摆设的吗?
傅轶,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人性,你背地里怎么针对文家的,怎么羞辱文君的,我那是没看见,可这次,我亲耳听到了,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吗?”屁,那些事不都是明战那个狗东西装聋作哑来着吗?
“只要你去看浅浅,将她劝下来,你要怎么给这个贝戋……这个女人出气,都随你!”文君这个贝戋人还真是有本事,居然能蛊惑的明战为她出头打自己。
以前还真是小看她了!
“痛快!说的真好,真令人感动啊!”没法理解这些蛇精病,明明跟个舔狗似的,除了容浅之外不把其他女人当女人,偏偏不想办法把人娶回家,只舔,真是奇葩。
时瑾顿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傅轶,“可是,我去看过之后的后果,你承担的起吗?”
文家几乎闹到要破产这笔账,就从现在开始算吧。
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