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琏算好人?
他杀了温家十几口人,稚子无辜,他连几岁大的小婴儿都没放过,实在是过于残忍了。]
时瑾:呵……咋滴,你那白莲花的属性又来了?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恐怕会跟他做出一样的事。
自己的娘死了,尸体被猫吃了半个,哪个做儿女的能忍?
而且,那十几口人,无辜吗?
他们哪一个不是享受着何瑜家的家财的好,一边诅咒着何瑜去死的?
何瑜的爹娘会被起义军乱刀砍死,死无全尸,尸骨无存,温家人可出了不少力!
再加上何瑜这条命……
温家团灭,可一点都不冤枉。
将心比心,换做任何人到了他那个份上,都会选择给自己的娘报仇的吧?
哪怕是双手沾满血腥,也在所不惜!
还有就是这个温琏,着实可惜,一个好端端的有为青年,拥有大好的人生,居然毁在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和一个厚颜无耻的女人身上。
最后,姓什么温?
何不好吗?何琏。
[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
温琏不是原来的温琏,对吧?
[你怎么知道?他是揽月公主的母后身边的天奴。
不是敌人。]
看出来了。
时瑾盯着刚刚走进那屋,没多久就看到被那五谷轮回之物糊了一身儿的柴静嚎叫着跑出来……
yue,感觉有些犯恶心。
这个天奴,还真是……不讲究。
还有柴静,一边想弄死温琏,一边想讨好他……
真是比原来已经有精神病先兆的温琏还要像个精神病。
柴静看到时瑾干干净净的出来,而她自己却被温琏弄成这个样子,气都不打一处来。
可她还记得自己是个慈祥的婆婆,所以哪怕是满身的恶臭,对着时瑾那笑也是温和的很,“揽月啊,为什么你没有伺候你爹梳洗啊?
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吗?”
接收了剧情的时瑾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感觉这柴静粗鄙跟睿智并存。
一个好端端的乡野村妇,怎么会懂得什么建功立业,什么委曲求全打天下,一心撺掇着儿子往高爬,隐隐的还有让儿子当皇帝的架势,原来是因为人家接受的就是那样教育。
亡国公主,哪个不想着复国啊?
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踩着揽月尸体往上爬。
时瑾深深的看了柴静一眼,转身走了。
要是时瑾对柴静说了什么,或是诉说委屈,求着柴静请丫鬟,弄小厮,柴静或许还会端起长辈的架子,对着时瑾教育。
可偏偏时瑾什么都没说,这才让柴静慌了神。
眼下她的计划才刚刚成功了一半,虽然她很确定这个儿媳妇一心一意心里头只装着儿子故渊一个。
可人心是会变得。
要是因为那死老头和江小鱼,让这叶揽月这条大鱼从手里溜走了,那可是儿子的一大损失啊!
该怎么办呢?
*
江小鱼找过来的时候,时瑾是一点都不意外。
温故渊眼高于顶,瞧不上叶揽月,柴静又心虚,眼下这宅子里能够继续到她跟前蹦跶的,就只剩下这位软骨小妾了。
此刻江小鱼悠悠的看着时瑾,“姐姐,我知道可能因为我的关系,让你跟公子有了什么误会。
可是我从来都没想过和你争得,我一个弱女子,被我爹送给公子,命运从来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有些事情,即便我不想,也不得不去做。
姐姐,你不要怪我,好不好?这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