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儿子,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他趴在我身下是什么样子!”
时瑾歪着脑袋,嗤笑一声,“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
对了,你不是一直嚷嚷这是你的,那是你的,可你知道有什么,是最不该属于你的吗?”
最不该属于你的,就是你这男儿的身份啊。
身为男儿,本该顶天立地,要懂得孝顺父母,保护好亲人女人和孩子,要有,孝,诚,善,容,感,友,情。
该要有天塌下来我顶着的勇气与担当。
该要有担当承担责任,要有勇气面对风雨,要有爱心关爱家人,要有度量容纳一切。
而不是像他肖恩这样,明明是一个男人,偏偏仗着雪乃的宠爱,在家里做个寄生虫,上,不懂的孝顺长辈,下不懂的友爱兄弟。
哪怕现在已经知道雪尔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他居然还说说出那么厚颜无耻的话,让他,*?
以为长了一个棍子,就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以为自己是王子的儿子,就可以肆无忌惮,作威作福了?
那个东西长着,既然让他费尽心机的只为这一件事,那……就废掉好了。
左右也是白长了。
肖恩微微一愣,并不知道时瑾在说什么,就看着时瑾突然伸手打碎了霍华德放在案几上的一个花瓶,比起之前他偷走的那个年代还要久远。
你说说,这样的宝贝,不好好放起来,偏要放在外头显摆,又遭殃了吧?
然后夹起一块儿碎片,用力一掷,那碎片朝着肖恩的双脚间飞去。
肖恩缓缓地低头,看着自己宝贝,然后张嘴,努力了好几次,也没能发出一声大叫,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看着某处,好像已经失去了他全部的希望。
他的宝贝没了,就这样,就这样轻飘飘的,被奥利那个窝囊废割掉了,还连着**一起?
不。
嘿嘿……不可能的……都是假的……他还痛,还痛,所以宝贝还在……嘿嘿……我的宝贝还在……
倒是雪乃睁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捂着嘴,看着儿子染血的裤子以及地上的**,尖叫一声,“我的,我的儿子啊!”也是跌坐在地上,匍匐着,往肖恩跟前爬。
短短的几步路,她硬是爬出了舍身炸碉堡的决心,等爬到肖恩跟前,那手是来回来回了好几次,最后才选择放弃,凄苦的看着肖恩,“儿、儿子啊……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怎么办才好啊。”
“嘿嘿,嘿嘿……”
肖恩不断的傻笑着,“妈,你看它,你看它不见了,我的幸福,不见了,嘿嘿嘿……不见了……咻……不见了……嘿嘿嘿……”
雪乃察觉到肖恩有些不对劲,可她不敢深究,猛地瞪向时瑾,“奥利,你、你好狠毒的心肠啊,我就,我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啊,你好狠毒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就毁了他,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她说这话的时候,门口正站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少年,听到她说“只有这一个儿子”的时候,僵住了。
时瑾看到了雪尔眼底闪过的不符合年纪的愤恨,低声呵斥道:“为什么不可以,他竟然敢对我奥利的儿子下手,YY,那就应该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还有雪乃,我看你是糊涂了吧?只有这一个儿子,那雪尔呢?”
“我才没有那种畜生一样的儿子,跟你生下他,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一定是他,是他嫉妒他哥哥,然后撺掇你给他出气对不对?
兄弟之间,打打闹闹的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呢?怎么可以这么狠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