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酒想的挺美,却不知道她晕厥过去以后发生的事。
莲倾城虽然是奔着莲衡来的,可更多的还是想杀时瑾。
对于秦无酒毫不犹豫的跳出来为这昏君挡剑,莲倾城确实非常意外,注意力也多放在了秦无酒身上,对这样一个奇女子的身份感非常的好奇。
甚至为了试探时瑾,故意拿剑去刺秦无酒。
时瑾这个对秦无酒“非常特别”的皇帝自然不能让秦无酒出事,于是腾出一只手去格挡,可一方面是一只手宰人不大习惯,另一方面也是存了心要秦无酒倒霉,所以,一个意外,秦无酒的小腹就中了一剑。
也就是这一剑,使得莲倾城产生了犹豫,时瑾也发了疯,他赤红着眼睛,仿佛一头发怒的狮子,“你敢伤她?”
然后把秦无酒往地上一丢,朝着莲倾城攻了过去。
没有了秦无酒这个束缚,时瑾三下五除二就拿下了莲倾城,手中的赤血剑也横在了莲倾城的脖颈上。
“皇上,不要!”这是奄奄一息的秦无酒。
“不要!”这是莲衡。
莲倾城本人却无所畏惧,甚至昂首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反正你父赢仁厚颜无耻,你心狠手辣,你们虎父无犬子,我莲倾城自以为天下无敌,今日败在你手上是我活该。
可是赢漓你记住,我莲倾城永远不是你瀛朝的臣子,我赤莲教众也永远不是你的子民!”
切,谁在乎啊,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的。
时瑾眯了眯眼睛,“莲倾城?朕看,是赢倾城才对吧?或许,朕该叫你一声,堂兄?”
“呸——”莲倾城冲着时瑾呸了一声,再也不见之前那妖孽美男的样子,一时间和市井混混没有什么两样,“堂兄,就你也配这样称呼我?
赢倾城,哈哈……我死都不会承认这个名字。
你为什么不杀我?
还是说,你赢漓居然也有人性了,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暴露你自己?看到刺杀自己的堂兄,也知道手下留情了?
可我奇怪了,你们不是一向狼心狗肺,阴狠毒辣,没人性的吗?
现在知道仁慈为何物了?
那可真是太可笑了。
曾经为了坐上太子之位,夺得瀛朝的天下,你爹赢仁厚颜无耻的捏造证据,说身为太子的我爹和月池国内外勾结,意图谋逆,犯上作乱,害的我爹人头落地。
我娘不得已,带着我逃出太华宫,隐姓埋名。
不是你那个厚颜无耻的爹,我莲倾城才应该是瀛朝的天子,而不是你赢漓这个无能之辈。
就你也配去祭天,也不怕天打雷劈!
我们已经步步退让,可是你们却步步紧逼,哪怕我们只是建立了一个小小的赤莲教,苟延残喘,你们还是苦苦不肯放过,让我们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就连我那身怀有孕的妻子,也因此命丧黄泉!我只是伤了这个女人,可你们却害了我的妻子,我的孩子。
明明是兄弟,凭什么你赢仁一脉光明正大,我们就要活的好像臭水沟里的老鼠一般?
你有什么资格发怒?”
时瑾笑了,“如果不是你父亲意图谋害祖父,如果不是证据确凿,你以为我父皇为什么会计划顺利,你以为你那无辜的娘又凭什么遁走?
不过是她知道自己理亏而已!还有你妻子,也是一丘之貉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