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啊——
林时见凑在金真子的耳畔深吸了一口气,不过可惜不能吃他。
至少现在不能。
金真子并不知道有人惦记上了他,不过就算知道,怕也无所谓,毕竟这位可是除了鹿深之外,最大的舔狗了。
可他跪舔的人,却只想利用他要他去死!
*
在见到时瑾的那一刻,金真子把过去他怎么刁难欺负鹿家的过往忘了个干净,仿佛他们还是过去亲如一家的天玄宗人,时瑾还是过去那个害怕他的纨绔鹿深,所以一见到时瑾,又是一通理所当然的指责。
“鹿深,你知不知道,林丫头因为你跟那吕红依的龌龊,已经堕入魔道,还残害了不少门中弟子的事儿?”
时瑾一脸疑惑,“哦……原来潜伏在天玄宗兴风作浪的是她啊?
你们天玄宗的弟子到处失踪,各种传言层出不穷,说是魔族兴风作浪,而号称铜墙铁壁的天玄宗却连个人影都没抓到,如今抓到了……是要问问我们这正派无极宗的看法??
或者怎么处置她?
真是造孽哦!
唉,虽然她现在是掌门,可那凡间有句话说的好,叫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她害了那么多弟子,闹的天玄宗人心惶惶的,实在过分,罪名可比从前的那些堕入魔道的弟子大多了。
大家一视同仁就行。”
这里头的意思,其实就是说,把林时见直接弄死就得,还犹豫啥。
毕竟从前那些弟子有被陷害、引诱、捋走堕入魔道的一个个可怜非常,这位长老却是连个反驳喊冤的机会都没给,直接把人杀死,驱散了魂魄,甚至不给人家投胎做人的机会。
说怕人家来生还带着魔气为祸人间。
现在林时见害了那么多人,难道算是功劳比较巨大,所以要多问几个人,然后再恁死她?
金真子却怒了,“鹿深,别忘了我来的目的,我是要为我们掌门讨要个说法的,不是让你来处置她!你都不是我天玄宗的弟子了,哪里来的资格?”
“这样啊?”
时瑾摸着下巴,“讨说法啊?
鹿某就不知道要从何讨起了,我这……不过是与吕小姐一见钟情情不自禁而已。
林小姐心性不稳,被魔气或者心魔钻了空子与鹿某有什么关系?
鹿某与她已然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的关系了啊?”
搁现代位面,他这就算是往“不作为犯罪”上靠都靠不上,在玄幻位面,还能给他扣上帽子,舔狗的逻辑能力这么强的吗?
“因为林小姐听到鹿某与其他女子那些个暧昧的声音,自己入了魔了就让鹿某负责?
那你这不对啊……这责任往深了算,不应该是她林时见的耳朵眼睛的责任吗?
它要是选择性耳聋了,眼瞎了不就啥事都没有了吗?”
越说,时瑾越觉得自己是个逻辑鬼才。
“因为林时见的耳朵听到了那些事,眼睛看到了,进而传递到她的心里,令她心绪不稳,堕落成魔。
所以要追责的话,首先是眼睛,再是耳朵,最后就是心!
它们可都是林小姐身体的一部分,竟然调转枪头祸害自己的主人,它们怎么配待在林小姐的身体里呢?
挖掉,统统挖掉!”
九儿,我聪不聪明,六不六?
小九九:[你聪明,你六,你可真是个机灵鬼儿……]你就可劲儿的作死吧!
林时见和金真子一脸惊愕的望着时瑾:……这人是不是失心疯了?
[可不是疯了?
赖给谁,都没有赖到身体器官这一波操作骚,试问哪个正常人类能想得到?]
那是!
时瑾高高的昂起小脑袋,只有一个限量版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