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这女人是不是有啥大病,什么叫她跟秋澜的龌龊?
[你不记得了?]
哦——是了,是了。
原身纪程程跟秋澜之间有那么一段曲折离奇的爱情故事来着。
可是纪程程跟秋澜的事,关她时瑾什么事啊?
慕青竹的话一出口,时瑾是没当回事,另外一人,也就是樊天赋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他甚至再也顾不得什么替慕青竹讨公道,讨要什么少帅的位置,他只知道大事不好!
所以他急切的伸手捂住了慕青竹的嘴巴,把她从纪家门口拖走,“我跟青竹还有要事,先走了?”
留下时瑾两个人很尴尬的对视,“咳,纪少将,那歌女说的龌龊,是什么意思?”什么就龌龊了啊,现在的歌女,已经沦落到要靠敲诈勒索过活了吗?
时瑾默默的往边上挪了两步,“不过是那慕青竹随意编排来的话,你也能当真?行了,快去忙你的事情吧?”
秋澜点头,她之所以跟着时瑾回来,就是想要借纪家的电报给上头发消息,可跟在时瑾的身后往里走,一开始她还没察觉到有哪里不对,直到一进正厅,看到了那摆在正中央的那只“软烟罗”花瓶的时候,她更加的不知所措。
“纪少将。”
这一刻,秋澜仿佛失了魂,她一步步朝着花瓶走去。
伸出手,指尖竟然都在颤抖,“我可以摸摸它吗?”
时瑾看了眼那“软烟罗”:……你把它带走都行!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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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天赋拖着慕青竹走路的姿势很不舒服,所以一路上慕青竹又扑腾,又挠人的,可樊天赋却打定了主意不让慕青竹乱说话,一直到转过弯,看不到纪家和时瑾两人,他才松了手。
此时他看着慕青竹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这慕青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难道她跟自己一样,也是穿越进来的?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这个电影世界,已经选择了他作为主角不是吗?为什么会又出现一个好像知道剧情的慕青竹?
如果慕青竹知道一切,那么他的命运是不是会有转折?他会有怎样的结局,会不会死?
樊天赋越想越多,越想越怕,也终于开始想起电影外,他的身体状况。
如果活着,他走完剧情,说不定可以回去;
可要是死了呢?
要是死了,那就代表现在的他所生活的世界,就是他的一生啊。
他绝对不允许有人插手介入他的生命,改变他的命运。
樊天赋越想,越对慕青竹产生了一股可怕的念头。
慕青竹却完全看不出来,依旧沉浸在好不容易得知的秘密被唬弄过去而生气,“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把我捂嘴拖走,是还对纪程程有什么幻想吗!
赋哥,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自己在做梦的时候,大声嚷嚷什么纪程程心里眼里只装的下一个秋澜,你明明都知道她是那样一个异类,为什么还要跟她牵扯不清呢?
不会觉得恶心吗?”
樊天赋微微一愣,“你说,做梦?”就这样?
“对啊,你啊这一阵子总是这样,叫着什么秋澜纪程程,说她们两个背叛了你什么之类的。
我一开始不明白,现在听得久了,自然也就明白了啊。”
说完她才发觉樊天赋脸色有些不对,怯懦道,“我是不是做了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