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大帅抬眸看了他一眼,声音几乎听不出起伏,“你确定。”
“嘶——当然确定!要不是她,我不会受这苦。
爸,你还看不出来这女人有多狠吗?
平常人家的女子,嫁了人,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都把丈夫当成自己的天,盼着自己的丈夫好,希望一家人和和美美的。
可你看看她都做了什么?
爸,不怕你笑话,成亲这么久了,我连她知道指头都没碰过,她要做那贞节烈女的,碰一下就要死要活的,嫁人做什么?
现在还……”他缩了缩脖子,“爸,我知道我画错了地图,可不管怎么说,她也应该护着自己的丈夫,她却这样子害我!
她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一家人。
如今只是向爸爸你告状,下次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爸,我要是再跟她生活在一起,这条命迟早要折在她手里!”
樊大帅盯着樊天赋瞅了半天才道,“我记得,当初是你给人家设了套,嚷嚷的满城风雨,又做出一副要负责的模样,使得纪家不得不把纪丫头嫁给你。
我也是因为这,才将这姻缘给了你,如今你说反悔就反悔,说休妻就休妻?
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老纪一家可是我樊军的大功臣,将士们的军饷多数要靠他们纪家。
你这样,可让我这做公公的不好办啊!”
樊天赋一听这是不答应啊,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隐忍着手腕的剧痛爬起来往地上一跪,“爸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我就跪死在这里!”只有休了她纪程程,他才能真正得到青竹那样的女子。
这些日子他算是想明白了,青竹有那样的豪赌的爸,抽大烟妈又怎么样?他爱的是她的人,她的歌,和她的家人有什么关系?
总不能因为两个不相干的人,就放掉自己自己的梦吧?
而且樊天赋还有自己的小九九,他觉得自己穿入电影中来肯定只是一时的,他迟早都要回去做他自己,那他又何必在这里瞻前顾后的呢?
先圆了梦再说吧,反正不能跟纪程程那种女人在一起!她除了那张脸,哪哪都不像他偶像。
而且他已经娶过了一个形似的,现在娶了慕青竹这个神似的的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樊大帅没有立刻答应,只是神秘莫测的离开了,他这其实也算给樊天赋最后一次机会。
只可惜樊天赋并没有把持住,他甚至想,樊大帅越是不同意,越是要护着纪程程,他越是要让他看到自己的决心!
为这,樊天赋真的拿出他做宅男时为了看片三天三夜不睡觉的执着,硬是在厅里跪了三天三夜。
他以为自己的执着能够打动樊大帅,却不知道此刻樊大帅正在把这事当成笑话讲给时瑾和陈聘婷说,“你们是不知道,那蠢货还真以为我不同意,执着的跪在那里,真是笑死人了。
哼,为了一个低贱歌女,这般贬低我樊某人的义女……
我不让他付出点代价,都对不起他那蠢钝的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