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不知道她和总裁夫妇俩多大仇,这一个不注意,被媒体知道,炒一个重婚罪,那篓子得多大?”
其他人倒吸一口凉气,“不至于吧?总裁压根都不知道她跟那孩子的存在。”
“那又怎样,亲子鉴定一放,一旦证实那孩子是总裁的,那些记者还不知道要怎么杜撰了。
真是祸害。”
“唉,别说了,人家可是母凭子贵,万一上位成功了,倒霉的可就是你,就是我!
没听说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也许人家真就看着那几滴猫尿骗了总裁,堂而皇之挤掉安芜姐,成为总裁夫人呢!”
“我看过,想这样意图破坏姐姐姐夫家庭,成功上位的,都是一些看起来清纯可爱像朵白莲花似地小娇娇,人家眼泪一掉,总裁说不定就色……哎呦。”
“你干什么?”
“她瞪我们呢,我的天,那眼睛好大,好吓人!”
安木心在这么多双眼睛之下看着,娇嫩的皮肤被晒的有些脱皮,身心都被人误解,让她觉得有些难堪。
眼泪也吧嗒吧嗒往下掉。
可她又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她只是让乐乐的爹地参与管教,又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样说她?
想到现在乐乐好端端的开始叛逆,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行为一点没错。
她是为了乐乐好,想要卫寒舟参与到乐乐的生活中来,又不是为了破坏姐姐跟卫寒舟的感情。
她才没那些人说的那样龌龊!
安木心从白天等到夜里,对面公司里头最后一盏灯熄灭,也没等到时瑾从里面出来。
其实但凡她不要表现的那么“单蠢”,明明二十多岁了,还表现的跟个不谙世事的小可怜却格外遭人厌地模样,肯定会有人愿意好心的告诉她,“总裁从地下车库走了,你在这里是等不到的。”
但是安木心真的很单蠢,这么些年身边不是有安乐乐跟着为她出谋划策,就是有白若拙出面为她排忧解难,所以她基本没有和其他人接触过,还可可爱爱的保持着一颗“水晶般清澈的心。”
谁靠近,安木心都防备的缩成一团,一副“你别过来,你不要伤害我的样子。”
才这样一回,那些“好心人”就不愿意搭理她了。
待安木心等的绝望,眼前几次发黑的时候,才恶劣的揣测,“那些人肯定没有把她来的消息告诉寒哥,不然他不会不理我的!”
回去之后,安木心身心疲倦。
她推开门,见安乐乐又在安安静静的刷奥数题,听见她回来,根本没有抬头,有些不悦的皱眉,“我没有见到卫寒舟!他的人把我赶走,侮辱我,他也当看不见!
怎么可以这么过分的?”
安木心委屈的看着安乐乐,等着他的安慰,等待着他为自己出谋划策,以再次回到她的寒哥身边。
可她没有想到安乐乐居然好似变了一个人,根本没有安慰她的意思,又在册子上写下一个数字,安木心登时怒了,一把扯过安乐乐的奥数练习册,撕了个粉碎。
“你说话啊!你这是什么意思?还在生气?
我这样一等一整天是为了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