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时瑾开着车扬长而去,安木心跟白若拙只能看着手上的欠条相对无言了。
安木心捂着胸口,痛苦不已,“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就因为我跟你抱在了一起,他就可以这样羞辱我吗?
……他是乐乐的爹地啊!”
她看着白若拙一心想要一个答案,白若拙却给不了她,只是他也觉得时瑾过分了,作为男人,不负责人也就罢了,还跟心儿的姐姐结了婚,如今又做出这样敲诈勒索的事。
虽然早就听说无奸不商,可像他这样,整个人好似钻进了钱眼儿里,为了一块漆,就狮子大开口,实在太过了!
心儿突然跑出来拦车是不对,可若不是他卫寒舟五年前招惹了心儿,又哪里有今日的事情?
安木心还在一脸悲痛的猜测着,随后猛地抬头,“对了,白大哥,是因为你,他一定是看到了我跟你抱在一起,吃醋了,又或者误会我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才会这样的!
白大哥,白大哥,你去帮我跟他解释,你跟他解释清楚好不好?这些年,我只有他一个啊。
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她求着白若拙,最后竟然慢慢滑坐到了地上。
白若拙看着这样的安木心,一颗心凉了大半,甚至觉得有些讽刺,也觉得自己这些年那些不切实际的梦该醒了。
她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一星半点的情绪有过这样的反应。
只是因为那卫寒舟才是她爱的男人吧?一个敢于为他远赴国外,未婚生子的男人!
他跟心儿从小一起长大,她若真的会对他产生感情,早就会有了,说到底她只是把他当哥哥而已。
安木心还在求,白若拙一脸疲惫的答应了,“好,我会去……不过心儿,你非要我去,真的只是要解释我与他解释跟你之间的关系吗?”
他是男人,他看的很清楚,那卫寒舟眼中对待心儿根本就像一个陌生人,结合五年前的事情,卫寒舟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心儿就是五年前与他春宵一度的女人,所以,他怎么可能因为自己跟心儿抱在一起,就吃醋,故意报复呢?
“当,当然了……”
安木心低着头,结结巴巴的回着,“不然、不然还能为什么?”
白若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好,我会去的。”
说完这话,白若拙就将安木心留在了原地,原本也没什么,可安木心慌了神,“白大哥,白大哥。你干什么啊,你不管我了吗!”
白若拙脚下一顿,然后坚定的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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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瑾在公司,用一只放大镜仔仔细细观察花瓶上的花纹的时候,元液敲门进来,身后跟着脸色很不耐烦的白若拙。
比起从前只是在报纸上和电视上看见时瑾,此刻面对面,白若拙就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只是随意瞟过来的一眼,就让他觉得自己心里头那些个心思无处遁形。
甚至让他想要立刻离开这里。
可是他又想着自己来的目的,直截了当,“卫先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2003号套房?”
“你是……白若拙?很抱歉之前没认出你!
你问那套房?”
时瑾抬头,看了眼元液,肯定道,“当然,那是只对我卫寒舟一个人开设的套房。”
“那……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发生了什么。”
时瑾又点了头,“当然记得。”
他笑了,然后在白若拙期待的目光中,缓缓道出,“当日我被人下药,浑身浑身难耐,我家元液,也就是带你进来的这位,本来是出去找大夫的。
在他离开的档口,一个穿着清凉的女人强行闯入,口口声声说我是什么他们给找的鸭子,若非我保持清明,及时离开了房间,恐怕就要被那来历不明的女人玷污了清白了。”吓死人了,差点没跑掉!
“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