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把那丫头片子杀了,又怎么样呢?
她是我的孙女,她的命是我儿子给的,我这个做奶奶的还不能决定她的生死了?
这在村里蛮常见的,为什么偏要盯着我们苗家呢?
哦……是不是慕白那个渣男不肯放过我们!”除了这个,王铁兰想不出来还有谁要跟他们苗家做对!
警察看着王铁兰,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这跟人家慕先生有什么关系?
虽然那些沉珂老旧的思想几乎是刻在了这些老年人的骨子里,可是再怎么老旧,这种因为儿媳妇生了个女孩就要把孩子淹死的人还是寥寥无几!
说什么常见,这个村里他们走访过,满打满算就他们一家这么干!
况且,她再怎么狡辩,也改变不了她已经抹杀了一个新生婴儿,害她无法无这个世界相见的事实。
所以警察们也不客气,掏出来一个手铐给王铁兰戴上,然后押上车带走了。
自此诺大的苗家,最后竟然就只剩下测苗大根和阮九月了。
苗大根这个人,怎么说呢。妥妥的老旧思想,他也同样不待见孙女,可他却非常隐秘的让王铁兰动手,也是个厉害的。
而阮九月,在女儿死后,现在每天几乎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说完苗家两老跟阮九月,那就要说说苗锦兰这个又一次被出卖的女儿。
在她还沉浸在被母亲王铁兰卖掉的痛苦中无法自拔的时候,王强,也就是她现在的男人正不紧不慢的将她丢到了炕上,开始脱裤子。
与此同时还抽出了皮带。
这几乎是苗锦兰每一天的日子,每一天她都被被王强占有,被他按在地上,用皮带抽的遍体鳞伤。
而这个时候,苗锦兰才开始绝望。
同时开始想念“慕白。”
她才记起来,当初她能遇到那个闷不吭声、性情温和的慕白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
没有王铁兰在背后搅和,没有她“出谋划策”之后,苗锦兰渐渐的学会了认命。
但是面对着一个因为腿部残疾而有暴力倾向的王强,她认命又能改变什么呢?
在他们活的水深火热的时候,时瑾却遇到了一个人。
是原身慕白的亲舅舅。
他进来位面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他出现,结果一出现,就提出那样的要求。
时瑾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您可以再说一遍吗?我觉得我可能听的不太明白。”
“我是说,让你把安安过继给张振抚养!
你看啊,你爸跟你继母现在还年轻,安安过继你弟弟张振之后,还能全方位的得到家人的温暖,怎么也比跟着你一个孤家寡人强!”
慕白的舅舅是一个长相儒雅的男人,看起来非常的好相处,可对着时瑾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真让他想把手里的咖啡直接泼到他的脸上。
“你这是什么眼神儿?
要不是张振那孩子看着安安可怜,好几次到家里提出这样的要求,哪有你什么便宜可占?
慕白……你啊就是死脑筋!
你也不想想,现在你跟苗锦兰的事儿传的沸沸扬扬的,往后哪里还能娶到什么好人家的姑娘?
小孩子,尤其是小女孩,还是需要家里有个女性照看着。
你继母……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也知道你因为你妈我姐姐的事情耿耿于怀。
可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爸的妻子,你的继母!
他们还能害你跟你女儿不成?”
时瑾笑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慕白现在还活着呢吧?
做爹的还活着呢,做叔叔的却想要收养自己的侄女,做亲舅姥爷的居然还觉得理所当然,也没觉到有那么一丁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