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最主要的,你是男人。
家暴这事,目前刑罚并不完善,只针对女人,男人,还没有硬性规定。
就像强b,也只针对男人一样。
同是犯罪,但是男人……”
“哦。”时瑾很执着,还是按照原计划去验伤,虽然工作人员觉得他小题大做,一点小伤搞那么多事太过矫情,不男人。
但时瑾一点都没受到影响,程序该怎么走怎么走,半点都不含糊,反正各种手续走完,就跟跑了一趟马拉松,全身酸胀。
中午,在小饭馆吃饭的时候,时瑾碰到了一个人。
她一身儿时髦的打扮。跟这个小县城的人仿佛两个世纪。
这,就是跟原身有过婚约的那一位了,现在,他是原身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的未婚妻,未来弟妹。
阮九月。
她过来的时候,时瑾正在给安安换尿布,她捂着鼻子的那个德行,别提多遭人厌了,“这是你女儿啊,怎么能在大家吃饭的地方换尿布呢?
臭死了!
还有这个,你是打哪个垃圾箱里捡来的啊,又黑又丑的,该不会是有什么怪病吧?”
别的奶爸听了是什么感觉时瑾不知道,他就知道这会儿听着,就超想学习一下楚怀王,把她的鼻子给割了。
他伸手摸了摸低下脑袋的苗澜,根本没打算搭理这么女人。
偏这阮九月踢了踢苗澜的凳子,“不懂得尊老爱幼吗?比你年长的人站着,你坐着,凳子坐的稳?”
苗澜愣了下,刚打算起身,就被时瑾按住,“尊老爱幼?敢问阮小姐你适用于哪一个,老,还是幼?
看看您这高贵的样子,大概非常嫌弃这个小餐馆,那又何必踏进来呢,平白脏了您雪白柔嫩的脚。”什么玩意儿啊!脏,脏你还进来?
阮九月听不惯时瑾的阴阳怪气,她打量了一下四周,冷哼道,
“这里本来就脏的很,就他,这位张益先生刚刚吃的这碗牛肉面,我可是亲眼看到那个老板娘的大拇指伸进去了,真是令人作呕。
慕白,我真是搞不懂。
你当初也是好端端张家的大少爷,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这样的小餐馆里做的饭菜能吃?可别染上什么怪病啊!”
贱人就是矫情。
有些人在国外喝了几瓶洋墨水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
别来这搞笑了,华国现在国际上的待遇很差,很多地方见到华国人,都是恶意驱赶加嘲笑的。
在这种环境下求学求生存的学子每天战战兢兢,不但要担心自己的小命,还要早早的完成学业好回国。
但是,回国之后,他们就把自己在国外遭遇的一切抛到了九霄云外。
国外环境是怎样的暴乱危险不重要,国外的月亮都爱国内的圆。
哪怕他们在国外给人当完孙子,回来之后就觉得自己出了国,就高人一等。
这类人,也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而阮九月,显然就是这类人的代表,继续嫌弃的吐槽着,“早知道国内环境是这样的脏乱差,我就不会回来了。
这国内各种衣食住行的,就是比不上国外,偏还没有自知之明。
简直丢脸。”还有这个男人,居然跟那个恶心的乡下女人有了孩子,他也下得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