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九就劝她:[你看看他那脸,跟那谁谁一毛一样,看在那谁谁的份儿上,你不能帮他一把?]
谁谁呀,想不起来,所以,不能!
小九九:[……]没心没肺。
******
忙活了一夜,白子期的伤总算是处理好了。
看着毁了容,烧秃了头发的白子期,听完凤懿的解释,凤轻尘都要疯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不过是给她出个头,白子期居然被搞成了这个样子,而那一对贱人,不但什么事儿都没有,还被赏赐了一堆东西,还回了凤藻宫?!
这算什么?
这踏马是什么道理?
这他娘的算什么宠爱?
凤轻尘很生气,很愤怒,可她又想不到什么好方法。
女皇到底是女皇,就算说宠爱她,她也不敢做出像现代那样,对自家母亲大吼大叫。
这一个不注意,就会被说是以上犯上,是会被问罪的!
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她懂。
最后凤轻尘有些嫌弃的看了眼黑漆漆,昏迷不醒白子期,转身走了。
她不是御医,不是太监,女侍,留下来也没用。
她走在路上,胸口只觉得一股火在烧,她明白,女皇已经要把这事略过,那她一个小小的王爷,就算是想给白子期报仇,想把把闻人弦父女俩生生咬死,也什么都不敢做。
她叹息着,踏入了春风楼。
几乎是她一到,窝在春风楼里的大隋太子安胤,就收到了消息,他对宫里发生的了解的一清二楚,随后不屑的评价道,“蠢货。”
那样的伎俩,那种小场面就把她难住了,还在这种时候跑到这里来,还借酒消愁?
呵呵……那脑子,还不如他身边那几个暖床的小丫头。
她们都知道,想要爬他的榻,就得多动脑子,多耍手段,必要的时候,卑鄙一些,多用用那些贱民的声音也是可以的。
偏偏这凤轻尘,被那女皇一说,什么都不敢做。
所以说,阴就是阴,阳就是阳,女子就该待在后宫,家里,相夫教子,朝堂之上,天地之间,撑起一片天的,还得是他们男子!
大隋男儿个顶个的英雄,而这大周,什么女子为尊,什么男子生子,这样诡异的地界,这种地界里的那些男子都是妖物,就不该存在……
他日他大隋灭了大周,成了一方之主,定会将那些颠倒阴阳的东西除干净了!
这样想着,他走到了铜镜跟前,打量了一下镜中呈现出的自己,非常满意的整理了一下头发,取过折扇,拉开门走了出去。
虽然厌恶大周男子以色侍人,不过现在他的色,却是最有力的武器。
待到了凤轻尘所在的房间,听着她豪气干云念着,“来喝喝喝……我给你们作诗,明月几时有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又念着,“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时,眼底闪过一抹兴味,这个女人,也不如他想的那般一无是处嘛!
相互吸引的定律,他一出现,踩在桌子上念诗的凤轻尘就眼睛一亮,直接从桌子上下来,冲着安胤去了,“哪儿来的绝色少年郎,来,给本王好好瞧瞧……”
安胤也不躲,用扇子抵着凤轻尘的脑袋,不屑道,“耍酒疯?”
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