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殿下,太女殿下,女皇陛下派人来说,说她今天朝务繁忙,来不了,只说晚些派太医过来。
您身体要紧,就听嬷公的话,先吃一点东西吧?
吃点东西,才好吃药啊。吃了药身体好了,得了太医的首肯,才能去见你母皇啊!”一个微微发福的男子站在一张小床前。
他端着一个有些破旧的托盘,盘子里是一碗白粥,一碟咸菜,还有一碗黑糊糊的药汁。
男子说完话,就望着趴在床上的人,见她不动,脸上隐隐有些担忧,但更多是无奈……
自家主子虽是被立为太女,看起来尊贵无比,可谁不知道她不过是女皇陛下竖起来的靶子?
瞧瞧这殿里的宝贝、金子,看起来金光闪闪,可这哪一样不是赝品。
面子功夫十足,做足了宠爱小太女的假象,为的不过是保护她心爱的静王爷。
大周局势波谲云诡,虽说是女子为尊,可谁不知道这朝堂上下已经是九千岁一人说了算。
女皇为了保全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下的靖王爷,把不受待见的凤后生下的嫡皇女推出来做了太女,分明就是想看着凤后和九千岁鹬蚌相争,好让靖王爷渔翁得利顺利登基。
偏偏自家小太女对女皇有深切的孺慕之情,骑射、武功、文采无一不精,她一心一意的想要,不过是女皇的夸奖,垂爱。
只可惜……小太女想要的夸奖,在女皇那里得到的就是一句“不知所谓”,说她根本比不上靖王爷随口所作得什么,“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还有什么“水调歌头”,“鹅,鹅,鹅”。
今次,他为了哄小太女开心做了一个纸鸢,为着那纸鸢,靖王爷哭了一场,女皇便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小太女二十个板子,差点儿没要了小太女的命。
才刚刚十三岁的人儿,到底还是个孩子,还是女皇陛下的亲生骨肉,她怎么下得去手?!
嬷公叹息着,小太女可怜,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将那托盘放在旁边金光闪闪的木头桌子上,一步一回头的离开房间,缓缓将门关上。
直到那声音消失,一直趴着在床上的人才缓慢的睁开眼睛,看了眼面前的金光闪闪桌子,伸手,咔嚓一声,那看起来是金子打造的桌子就被她掰掉了一块儿。
里头是已经腐朽了的木头,外头是一层厚厚的金粉。
时瑾:啧……真尼玛能糊弄人。
不过话说回来,到了女尊,做回了女人的感觉,真是……妙~啊!
可是很快时瑾就妙不出来了,因为pp真的好痛,她回头往pp上一看,好家伙,全是血。
这踏马是亲妈干的事儿?这是给教训呢?这是把人往死,往残了打呢!
时瑾动了一下,当即疼的她眼泪汪汪,她鼓了鼓腮帮子,才一转眼啊,幸福靠着自家阿秋美人儿的美好生活,就“呼”的变成了这般可怜巴巴的小白菜。
人家穿越成了什么大家小姐、皇朝公主什么的,再惨家里头多少还有点面子工作,有点金银饰品,怎么到了她时瑾这里,真就“面子”工作了。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没有几张椅子桌子也就罢了,这涂金粉也多涂几层啊,尼玛薄薄一层,那边墙角那个,里头的木头都看到色儿了,吖的,哄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