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一定要爸妈离婚了?”安乔皱眉。
其实爸妈离不离婚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但离婚,她肯定是要跟随妈妈的,那她往后肯定不能以安家大小姐的身份自居,生活质量下降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行了,姐,我最后叫你一声姐。
你也不用把爸妈离不离婚的锅扣在我头上,这件事,起因在你安乔!
还有,就你跟妈合伙在背后的那些个坑害我的小动作,我不落井下石你都应该烧高香了,你们居然要我帮你们说话?
到底是你们傻?还是我傻?
最后,爸离不离婚,我都站在他那边!”时瑾扒下最后一口饭起身,“累了,睡觉。”
“安染,你给我站住。你还没答应我呢!别忘了你今天回来的原因!”一看把时瑾叫回来,也没达到目的,白玉凤急了,蹭的一下站起来,“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我跟你断绝母女关系?”
又来了!
时瑾翻了白眼,摆摆手,几步冲进房间。
什么威胁,又不掏钱,又不掉肉的,吓唬谁啊!你看本宝宝怕过没?
大概是确切的明白了自家女儿的心思,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待时瑾去上学之后,安谧就以非常强硬的手段让白玉凤签字离婚,当然他也不是个小气的,从自己名下划了一处房产,又给了白玉凤一张五百万的银行卡,还准许她把她自己所有的珠宝首饰带走。
这些东西,足够白玉凤和安乔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
这已经是来自于安谧这个丈夫最大的让步,偏偏白玉凤不领情,还觉得安谧给少了。
她大吵大闹着安谧忘恩负义,之前她不想离婚,现在离了婚,自然想要争取自己该得的一份,还要安谧再赔偿她五百万的青春损失费。
那样为钱据理力争的狰狞面孔,让安谧一阵儿陌生。
当然,更不同意了。
离婚事件闹腾了一整天,等晚上律师过来,逐字逐句的为那母女俩普法,她们才知晓了安谧的“大方”。
律师也挺无奈,二十年的感情确实可贵,但说句不要脸的,安谧所得全是婚前财产,白玉凤做了二十年的家庭主妇,没有任何付出,连基本的一日三餐都没做过,就算如网上说的,以她的付出,按工资开都开不了,分都没得分。
分多少,全看安谧心情。五百万,也是这安谧大方。
可是,即便签了字,白玉凤又怎么能甘心呢?
天色已晚,白玉凤理所当然的要求留宿,安谧也随她去。
好处是第三天一大早,时瑾就从佣人那里听说俩人带着五六个行李箱神色匆匆的离开了。
“就接了个电话,鬼鬼祟祟的,小姐,我觉得这种情况,您可得担心一点。”小女佣虽然是个女儿身,可据说是跆拳道黑带高手,就是这性子跳脱的很,才不过一天就缠着时瑾,跟她混熟了!
时瑾正喝着粥, 听她这么说,小脑袋上挂起一个问号,“她们鬼鬼祟祟的,我为什么要小心?”
“我觉得如果网上流传的那个安乔为人是真的的话,在先生要将她们母女扫地出门的情况下,以她心狠手辣的性子,很有可能狗急跳墙,对您和先生出手。
那个叫上官小少爷的网文作者的里都有写,一但您和先生出事,死亡,半残,瘫痪什么的……那她安乔和夫人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您和先生可一定要当心啊!”
时瑾额角冒出了一连串的“#”字,她说这丫头怎么奇奇怪怪的,有些不对劲,原来是池好那家伙的粉丝!
池好的笔名,不就是那个中二的“上官小少爷”吗?
她打量着依旧在神奇脑补的小女佣,再想想池好,觉得也许可以牵线搭桥,介绍俩人认识一下,肯定投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