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管家到现在还在懵逼之中,家具铺子撤了,钱管家正要回丁家村。丁大和丁三送酒过来了,说家具不做了,改成酒铺。钱管家哦了半天,也推理了半天,怎么也没推理出行业怎么跨那么大滴。干吧,卖什么不是卖?
此时,朝堂上出现了一副奇怪的场景。
几乎每个大臣都拿着白叠子苗,从几棵到几十棵不等,朝堂一片肃穆,仿佛落针可闻。李世民见此情况,也差点不会整了,以前朝会像菜市场一样,现在安静都能睡着。
“咳咳,诸位卿家,朔方之事朕已无忧,还有何事上奏,众人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房卿,中书省可有事?”
“陛下,无事。”房玄龄恭敬的回答。
“魏卿,御史台可有事?”
“陛下,无事。”
李世民知道别人也无事,就连喜欢怼人的铁头娃魏征都憋不出一个屁来。别人问也白问。这位号称千古一帝的工作狂,突然发现没事做了,心里有种空虚的感觉。算了,回去找观音婢,咳咳,商量一下程咬金,给送小钱钱的事。
“退朝吧。”
王礼上前一步喝道“退朝”。
这次没人往外跑,武将在里,文臣在外,全都围着程咬金,长孙无忌费力的挤过来,被尉迟恭一扒拉,又把长孙无忌扒出去了,气得长孙无忌跳脚大骂。没办法,文臣干不过武将啊!武将在体能方面,一直把文臣拿捏的死死的。
大家围着程咬金七嘴八舌,哇哇乱叫,
“谁踩我脚了?谁拽我裤子?谁踢我屁股?”
外围各种声音彼此起伏,内围的武将们举着棉花苗对着程咬金大叫“给我换,给我换”,如果不是台词不对,整的像给明星献花似的。
程咬金此时看向殿顶,双眼无神,嘴里傻笑又喃喃自语:“呵呵,没想到俺老程也有如此风光的时刻,呵呵呵,”那种游物外的神情就像一个大傻子。
李世民起身刚走几步,见此情况,又转身坐了回去,看着一片像菜市场的场景,面色露出微笑,“没错,就是这个味,上早朝的感觉又回来了。”
此刻李世民信心满满,伸手用力拍向龙案,口中大喝“住口,嘶……”手疼,劲使大了。
众大臣没有理会,该吃吃,该喝……不对,该叫叫。没办法,众人跟李世民南征北战,土匪性格一时也改不了,唐初的约束力没有以后那么强。
李世民抬起手刚要再拍龙案,又缩回去了,尼玛,有这么一群不听话的下属,估计手拍废了都不管用。当下气冲冲的走了下去,扒开文臣,推开武将,拉住尉迟恭的衣服。
“卧槽,谁他妈……”尉迟恭转头看到是李世民,举起的拳头放了下去,嘴也不敢说了,脑袋差点缩到脖子里,向后退去。
李世民没理会尉迟恭,这事要不尽快解决,显德殿屋顶都会炸。来到程咬金身后,发现程咬金还在那嘿嘿傻笑,一巴掌拍在程咬金后脑勺。
程咬金一个趔趄,“卧槽,谁特马拍俺老程,这人不给换,谁说情都不好使。”转头发现李世民,“啊,陛下啊,您怎么在这里?这是哪儿?”
李世民那个气呀,一脚又把程咬金踹个趔趄,露岀杀人的目光,程咬金顺势摔倒,口中大呼:“陛下息怒,请听臣狡辩,请听臣狡辩啊!”
李世民命人搬来凳子,坐在程咬金面前说道:“好啊,你给朕好好狡辩狡辩。”
程咬金张口而出:“狡辩?陛下,像臣这么忠心的人,怎么可能狡辩呢?那些腌臜事都是那帮文臣干的。”
魏征大怒:“程老憨,你这夯货,说谁干腌臜事的,那狡辩……?呸,狡辩什么时候是事儿了,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完拂袖而退。
李世民也被程咬金和稀泥的本事整得消气了,起身回到龙案后说道:“都站队,这是朝堂,成什么样子了”。
众大匠默默走回,又开启了鸵鸟模式。
李世民对房玄龄说道:“玄龄,统计多少棵白叠子苗,够三十棵的直接找知节兑换,不够三十棵的几人拼凑,不得有误”。
房玄龄应了声,便开始准备笔墨统计起来。
好家伙,如此商议国家大事的地方,竟然做起了统计棉花苗换酒的事,这可能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吧。没办法,唐人好酒,见酒走不动,这也包括咱们这位千古一帝,更何况是跨越一千多年后,用蒸馏之法酿造的酒。
李世民看着统计的差不多了,对程咬金说道:“知节,酒呢?”
程咬金从地上站起说道:“陛下,臣这便回去取酒”。
李世民本想叫大臣跟去,后来一想还是算了,这要是当街打起来,丢不起人啊。
众大臣全部统计完后都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眼巴巴的望着显德殿大门,又都不说话了。
李世民那个气呀,这特马一个个都什么表情?那酒就那么让你们饥渴难耐?
两刻钟之后,程咬金拉着酒过来了,众人双眼放光,光味道就那么香浓,酒能差了?
房玄龄按统计之数分了酒后,大殿中传来一片片嘶哈好酒之声,几个拼凑的大臣差点打起来了。在朝堂饮酒估计只有李世民能干出来了。
程咬金装好棉花苗,递给李世民一个放心的眼神,匆匆向外走去。开玩笑,外面大把的酒,还在这陪这些老der干嘛。
程咬金带着棉花苗急冲冲的回到府里,然后派人去长安寻找叶羽,叶羽此时早出长安城了,去哪能找的到呢。
一个时辰后下人回来告知程咬金没找到叶羽的踪迹。
程咬金立刻带着棉花苗,来到酒铺,数好了棉花苗之后,又拿了相应的酒,屁颠屁颠的向自己的府里走去。
钱管家也接到了叶羽的通知,连忙叫丁三把棉花苗送回丁家村。钱管家望着快走出长安的丁三说道:“以老夫的推理,姑爷又要有大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