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筠凑近众人:“大致计划大家也知道了,等下具体就看‘小姐姐’的表现了。”
说完,她看着小姐姐粲然一笑。
他这么优秀,相信不用怎么出手就会引来变态司机的注意。
“没什么好交代的,注意安全。”
小姐姐也笑了,露出两个尖利的虎牙,为他的美貌增添了几分可爱感。
“好的英雄。”
“小姐姐,有事马上叫我!我美人为你保驾护航!”阿虫也忍不住突出自己的优势。
他话刚落地,就作势要秀自己的饱满肌肉。
曾雯菱一把拦住他:“冷静一点美人!”
钟文筠趁机叫上小姐姐到一旁,附耳嘱咐了几句。等一切准备就绪后,美人跟小姐姐先走进了酒吧里。
过了几分钟后,钟文筠跟曾雯菱才跟着进去。
越靠近酒吧中心,热烈炸耳的音乐声就越是明显。
刚进去是一条小而窄的通道,两边装饰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闪烁着晃人的灯光秀。
直走进去首先看见中央的大舞池,不少年轻的男男女女已经在舞池上热辣起舞。
靠近舞池才发现舞池四周摆满了桌椅,而隐匿性较强的独立包厢则隐藏在黑暗之中。
而复古的灯光照射在两人脸上,钟文筠说道:“先去点酒。”
曾雯菱点头,熟稔地走在前面带路。她走到吧台旁,朝酒保打了个响指:“一杯玛格丽特,一杯椰林飘香。”
“好的,美女稍等。”
年轻帅气的酒保拿出工具,在曾雯菱直勾勾的目光下开始那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
钟文筠在他调酒的时间环视了一遍舞池,没发现小姐姐跟美人的身影。
那个变态司机也没见着。
心中有底后,钟文筠也开始打量起这家舞厅。尤其是隐匿在最深处的包厢,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但细看还是可以从门中的一小扇透明玻璃中,窥探一小格景象。只是趴在门上偷看也太明显了些。
搞不好还会被以为是什么新时代变态。
主要是她刚才留意到了,独立包厢的价格贵得令人咂舌。
那个收入微薄的变态司机应该没经济条件包下包厢。
钟文筠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
曾雯菱也凭借甜言蜜语跟姣好的面容在酒保口中套到了话。
比方说后门在哪、卫生间在哪。
拿到酒后,钟文筠跟曾雯菱找了个靠近通道的位置坐下。
钟文筠眼睛一遍遍在人群中扫过,路过一张张陌生面孔后,她看见了一个熟人——
方刻中。
只有方刻中?
钟文筠眯着眼睛。她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曾雯菱拉住袖子了。
“哎哎哎,他们在那里!”曾雯菱看着某个方向小声汇报信息。
在她们右手边三点钟方向,变态司机正围着独自饮酒的小姐姐讲话。
变态司机脸色兴奋,目光灼热,像是饿了十几天的野狼看到了一块鲜肉般,眼中的想法根本不带掩饰的。
而小姐姐正拿着酒杯小口小口啜饮着,不管变态司机说什么都不为所动。
小姐姐不动声色地移开自己脸,侧对着变态司机……又或者说——飞哥哥。
飞哥哥笑得殷切:“靓女,飞哥哥带你上台跳舞吧,哥很会跳哦。要不要赏个脸?”
小姐姐脸上冷艳高傲,心里却在咬牙切齿地琢磨着一会儿怎么打死他。
大家都是男的,为什么他嘴巴这么臭??
他是多少年没有刷过牙了!
小姐姐借着喝酒的动作,飞快瞥了眼隔壁桌的美人。
对方正左拥右抱、腿上还有一个小妞地愉快喝酒,根本没有留意自己这边。
小姐姐看得后槽牙都咬碎了。
该死的“美人”,眼里只有美人吧。说好的任务呢?!
猪队友不靠谱,小姐姐只能靠自己了。
她一把推开飞哥,眼中的鄙夷能杀死人:“滚!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飞哥被推的踉跄了一下,差点儿撞到桌角。
“怎么会呢,我就是唯一的的好东西呀,我的好妹妹~”飞哥见他一副美人欲泣的模样,心都软了。
“呵,我不信。”小姐姐打了个酒嗝,又长又响亮。在燥热的音乐声中都显得格外明显。
飞哥愣了一下。
小嗲妹,大……酒嗝??
在飞哥的震撼目光下,小姐姐嘟起鲜艳欲滴的红唇,心里的话倾泻而出:“你们臭男人就是贪图我的钱,根本不是真的爱我……嗝~”
又是一个又响又悠长的酒嗝。
还隐约带着些酒气。
飞哥趁机伸长脖子吸了两口。
哟,真香~
他看着摇摇欲坠的小姐姐,想扶又不敢动。刚才被她打的那一巴掌,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但他还是忍不住美色的诱惑,又巴巴道:“我是真爱你的呀,跟其他臭男人并不一样。那个……你很有钱吗?”
“我、超、有、钱、的。”小姐姐语气都加重了几分。
说完,她又怕飞哥不相信一样,从手提袋里接连掏出了鸽子大的钻戒、几张金卡、一只男士金表。
飞哥看得眼睛都瞪大了。
他语气微妙:“这些都是真的吗?”
好想咬两下金表,看看是不是真货啊!
不对,怎么会是男士表?
飞哥脑瓜子飞快转动,试图找到真相。
小姐姐看到金表,暗叫不好!
今早忘记拿走了,眼看着就要露馅儿,他又看了两眼美人。美人正在对着小妞傻笑,眼睛都眯成一道缝了。
该死的猪头!
小姐姐气得骂出声来:“混蛋美人!”
“什么?”飞哥没听清,他掏了掏耳朵问道。
小姐姐看着眼神不佳盯住自己的飞哥,后背部都被吓出一身冷津津的汗珠。
他脑袋嗡嗡的,无意中瞥见钟文筠跟曾雯菱正担心地看着自己这边,似乎想要走过来……
想到了!
“我说我死鬼老公的混蛋美人。”小姐姐咬着唇,颤颤巍巍道,“难道我还不够好看吗?为什么他还去外面找女人。”
说完,他将金手表一丢,随意扔在桌面上。
他霸气外露道:“臭男人戴过的脏玩意儿,不要也罢。”
恰逢圆球的霓虹灯投射器在金表上打下白光,金灿灿的颜色显得更耀眼了。
飞哥看着金手表,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