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兑换瞬移符,扣除200积分"
系统提示音响起,与此同时一张符纸出现在嵘墨手中。
"你回去吧"
嵘墨拍拍迪夫的肩膀,落在身上的那道视线愈发浓烈。
看来某人是要等不及了。
心里暗笑,嵘墨捏碎瞬移符,在弗拉基米尔面前上演了一通大变活人。
"?!!!"
没了?
弗拉基米尔瞳孔肉眼可见的放大,各种情绪在眼中揉杂,震惊,不可思议,到难以置信。
他猛地冲出来,站在房间中,大脑一片空白。
"见鬼…"
"人呢?!"
四下都没有嵘墨的影子,房间就这么大,也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那些原本麻木的俘虏,看到这一幕也都惊奇的瞪大眼睛。
只有同样的震惊,才证明他看到的不是一场错觉。
"嵘墨!"
踏马的,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戏!他会魔法不成?
弗拉基米尔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他出去把走廊找了一圈。
也没看到嵘墨的影子。
好巧守卫回来,他抓住其中一人焦急的询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瘦高的男人?"
"没有…"
守卫摇摇头,他们跟随部长的指示过去什么都没看到。
"妈的"
弗拉基米尔一拳砸在墙上,抬头看到正对着自己的监控,灵光一现。
"快去把监控调出来,我现在就要用"
"是!"
如果嵘墨在眼前消失是惊讶,那么空无一人的监控足以让弗拉基米尔怀疑人生。
"你确定这是今天的监控?!"
他指着监控,一脸便秘似的表情。
工作人员点点头。
看到弗拉基米尔神神叨叨的猫在角落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工作人员还有守卫朝他投去奇奇怪怪的目光。
弗拉基米尔脸色憋的通红。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这监控坏了!我亲眼看到有人进去!"
"…………"
众人齐刷刷收回视,把眼睛揉烂了也只能看到部长一个人鬼鬼祟祟。
什么监控能一块坏啊,怕不是部长脑袋坏掉了。
弗拉基米尔揉搓着头发,又羞又恼,他想辩解,然而空无一人的监控已经说明了一切。
忽地他想到什么,眼睛一瞬间亮了。
"一定是他对监控做了手脚!一定是他!"
手下的人不知道弗拉基米尔口中的他是谁,只看人气冲冲跑出去。
此刻嵘墨换上睡衣,舒舒服服仰躺在沙发上,抿上一口红酒发出一声喟叹。
爽!
"咣当"
身后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嵘墨被惊醒,瞧见弗拉基米尔发青的脸色,他忍住想笑的冲动,懒散地翘起二郎腿,用手撑住下巴,"找我有事么?"
酒水润过的唇色娇艳欲滴,泛着水光,空气中弥漫着葡萄酒的香气,青年脸上的疤痕遮不住眸中流露的惑意。
青年长在了大多数人的审美点上,当然也包括以前的他。
但现在嵘墨在他眼里就只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是色字头上的那把刀。
稍有不慎就会被这把妖异的刀抹了脖子。
他深吸口气,三两步来到嵘墨面前,他比嵘墨高出半头,骨架也要大上许多,青年被他笼罩在阴影中,微挑的桃花眼不悦地眯起。
"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干嘛?"
弗拉基米尔身上那股张扬的香水味儿犹如一个侵略者,无时无刻不冲击着嵘墨的嗅觉神经。
他还是更喜欢修瑾身上的那股霜雪般的冷松香。
嵘墨将酒杯撂在茶几上,高脚杯碰撞桌面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弗拉基米尔借势揪住嵘墨衣襟,丝质睡衣本就松散,经这么一扯扣子崩掉两颗,大片雪白的肌肤映入眼帘。
嵘墨不喜欢陌生人无缘无故的靠近,更别说弗拉基米尔私生活烂的可以,他紧攥住弗拉基米尔的手,沉声呵斥道:"放手!"
白皙的手背泛起青筋,弗拉基米尔视线在精致的锁骨上扫过。
"你就是这么勾引维尔涅塔的?"
他到现在都不能接受维尔涅塔喜欢这一款。
在他心里,维尔涅塔堪比希腊神话的神明,拥有世界上最纯净最圣洁的眼眸,该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勾引你奶奶个腿!
嵘墨气坏了,越看这逼越像哪个邪教里跑出来的。
他不会是修瑾的脑残粉吧?
两人剑拔弩张,视线相撞火花带闪电。
不过因为距离太近,远看就显得过分暧昧。
以至于得到弗拉基米尔来找嵘墨消息匆匆赶来的修瑾愣在了门口。
青年雪白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异常晃眼,他们距离近到会让人误以为是在接吻。
一瞬间,无名的火气充斥在胸腔,修瑾不知道哪来的杀意,摸上手枪。
"砰!"
一声枪响吓得嵘墨和弗拉基米尔同时缩了下脖子。
紧接着听到某人低声命令:"从他身边滚开"
"………"
弗拉基米尔看到修瑾懵了好半天,他还是头次见维尔涅塔情绪外泄…
"别担心,他伤不着我"
修瑾枪口指着他,"我说得是你,从他身边滚开"
"………"
他听到了什么?!!
弗拉基米尔一副被雷劈傻了的模样。
"噗嗤"
身下青年间发出一声浅短的嘲笑。
弗拉基米尔低头,果然看到嵘墨翘起的唇角,还有眼中毫不掩饰的挑衅与得意。
"你说我?!"
他不可置信指着自己的鼻子,同时也松开了抓着嵘墨衣襟的手。
嵘墨快速远离弗拉基米尔,再不跑,就要被修瑾冒出来的冷气要冻死了。
他家男人还是那么爱吃醋。
方才和弗拉基米尔较劲,胸口的皮肤刮蹭的有些疼,嵘墨抬手搓了搓。
他皮肤白,很容易留下痕迹,这样一搓很快就红了。
在回身正巧被修瑾看到嵘墨胸口泛红的皮肤。
弗拉基米尔还在巴拉巴拉的和修瑾解释。
"你不要被他给骗了,他没有你看到的那么老实,趁人不注意见了莫尔尼亚的人,这家伙就是莫尔尼亚的间谍…"
喋喋不休的话从修瑾左耳里进右耳里出。
弗拉基米尔越说,修瑾越烦躁,终于忍无可忍屈膝踹向弗拉基米尔。
"咣当"
这一脚是弗拉基米尔没想到的,完全没有防备,腹部挨了一脚滚出老远,还撞到了嵘墨身边的茶几。
妈耶!
好可怕…
嵘墨身子一抖,悄悄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修瑾想要杀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