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总也没有勉强，直接跟着毛毅坐车离开了。
赵灵云看到柳小慧已经在街道对面等着，于是就对张珊珊说道：“我等会儿有话跟柳小慧说，你在前面的肯德基等我一会儿。”
“有什么好说的啊？赵灵云，你不是又想跟她好了吧？”张珊珊极不情愿地说道。
赵灵云直接一把抱着张珊珊，然后轻声说道：“柳小慧也算是我们老师，而且现在也是我的朋友，现在她需要帮忙，我肯定不能不管。不过我跟柳小慧之间，现在已经没有了你心中想的那种关系。你相信我，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张珊珊马上就亲了赵灵云一口。
赵灵云知道张珊珊是故意这么做的。
于是赵灵云也亲了张珊珊一口，笑着说道：“这样你满意了？”
张珊珊笑着点点头，说道：“好了，你去跟柳小慧谈事情吧。我就在前面的肯德基等你，刚好我也很久没有吃肯德基的东西了。”
张珊珊走了之后，赵灵云就直接过了马路，然后走到柳小慧的身边。
“赵灵云，你女朋友真的很好。人又漂亮，而且对你也很好，你现在很幸福，我也很开心！”柳小慧笑着说道。
赵灵云点点头，说道：“张珊珊确实是一个好女孩儿，我也觉得自己很幸运。小慧，你想跟我说什么呢？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你就直说吧。”
柳小慧叹了口气，说道：“你是黄总的朋友，又救了他的老丈人，黄总觉得应该报答你，所以就让我陪你一晚。其实我也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我却没有办法拒绝。”
“没有办法拒绝？什么意思？黄总威胁你了？”赵灵云马上就质问道。
柳小慧摇摇头，说道：“黄总对我有恩，就好像你也曾经帮我了很多。不过黄总曾经救过我两次，所以我亏欠他的太多了。如果只是陪你一晚就可以还清所有的人情，我就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赵灵云冷笑一声，说道：“当初我也帮了你很多，而且我那个时候对你一片真心，结果你心里面却始终只是把我当成你的学生和小孩子。现在你突然说要陪我一晚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我当初喜欢你，是因为想跟你做那种事情吗？”
柳小慧咬了咬嘴唇，然后说道：“算是我求你了，答应我一次，也算是让我以后可以心安理得一些。赵灵云，难道你喜欢我，不是想和我亲近，不想和我有关系吗？”
“我不知道你说的亲近跟我理解的是否是一回事儿。我承认我之前喜欢你的时候，确实很想跟你亲近。不过那种亲近只是跟你在一起就足够了。如果你是答应黄总要做这件事情，我可以配合你一下。我会跟黄总说明情况，让他以为你已经陪过我了。”赵灵云轻声说道。
柳小慧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今天我说的这些话可能是有些勉为其难，而且我也知道你现在心里面已经不那种在乎我了。赵灵云，我欠你的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够偿还一些。其实我想陪你一晚上，并非都是黄总的意思，我自己也有这种想法。”
“小慧，你怎么会有这种念头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什么呢？陪我一晚上，你以为我会做出那种事情吗？”赵灵云激动地说道。
柳小慧微微一笑，说道：“除了这样之外，我也实在没有其他办法报答你了。赵灵云，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满意呢？”
“什么都不要做，而且以后你做什么事情，千万不要受到你身边人的影响。你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我会支持你的。小慧，黄总那边儿你放心，他是不会为难你的。而且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你也可以来找我，我们虽然不能在一起，但是我还是把比当好朋友对待。”赵灵云认真严肃地说道。
柳小慧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柳小慧轻声说道：“今天我觉得自己很丢脸，送到别人面前别人都不要。我一直都以为就算是其他人不在乎我，你赵灵云也是肯定在乎我的那一个。不过，我错了，原来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而已。”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没有办法回头了。小慧，你的心里面对我的感受，只是感激。你觉得愧疚而已，其实没有必要这么做，也没有必要这么去想。如果你也把我当好朋友的话，或许你心里面就会好受一点儿。”赵灵云也轻声说道。
柳小慧掏出手机，然后说道：“我把房间号发给你。黄总已经安排了酒店房间，就是黄总的曼宁顿酒店。你手机号码多少，可以跟我说一声吗？”
“你没有我的手机号码了？”赵灵云好奇地问道。
柳小慧点点头，轻声说道：“那个时候我想不开，而且也很生气，所以就删掉了你的手机号码。赵灵云，你再跟我说一下，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啊？”
“既然删掉了，那就没有必要再问了。小慧，就算是我知道酒店房间号码的话，我也不会去的。我女朋友还在肯德基等我呢，我不能让她等太久。对不起，我要先走了。”
赵灵云说完这些话，头也不回地就走开了。
赵灵云听到了柳小慧哭泣的声音，但是却没有回头。
到了肯德基，赵灵云一眼就找到了张珊珊。
有些人就是那么与众不同，人群之中，总是那么耀眼夺目。
“赵灵云，谈完了吗？柳小慧找你干嘛呢？”张珊珊笑着问道。
赵灵云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说出实情的全部。
“找我帮忙，黄总要求她跟我好，我就劝她不要担心。黄总那边我可以搞定，所以柳小慧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张珊珊把一杯百事可乐递给了赵灵云，说道：“我点给你的，快喝点儿吧。”
赵灵云喝可乐的时候，张珊珊就问道：“黄总怎么能够威胁到柳小慧呢？我看那个黄总也不像是坏人啊。”
“黄总不是坏人，但是肯定也不是好人。柳小慧亏欠黄总很多，所以黄总让柳小慧做什么，柳小慧都不好拒绝的。”赵灵云笑着解释道。
“那柳小慧亏欠你的不多吗？我知道你借了她很多钱，而且还帮她妈妈治好了眼睛。那个时候，我还真的挺担心柳小慧会跟你在一起了。”
“担心什么呢？人家柳小慧可不喜欢我，而且完全都只是把我当成了她的学生。”
张珊珊马上就笑着说道：“那是柳小慧没有眼光，没有这个福气。赵灵云，其实我觉得自己还挺幸运的。如果柳小慧要是没有拒绝你的话，你现在还会喜欢我吗？”
赵灵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答案非常明显。
起码赵灵云不是那个见异思迁的人，而且更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
感情的事情很难说，没有如果或者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