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她粉润饱满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撬开馨香唇齿,辗转深入。
触觉真的很软,很弹......
他几乎是下意识想要将唇瓣狠狠捻揉,吸/吮,缠住她的舌/尖,完全占据。
姜黎只觉得呼吸发紧,一度有些喘不上气来,耳边像是有烟花蓦然炸开一般,连同反应都迟钝许多。
这个吻持续很久。
她晕晕乎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周承隽拐下车,到了他的住处,进入了他的卧室。
房间昏昏暗暗。
她被一步步逼着后退,忽然间小腿被什么绊住,身子猝然向后栽去。
姜黎心跳一空,唇间溢出一丝惊呼,然而下一秒,整个人跌入一张柔软的床,轻盈的身体甚至弹了两下。
可紧接着,周承隽强势的气息倾轧而来,瞬间将她包裹。
姜黎胸口的柔软上下起伏,可身体却紧绷成一条直线。
周承隽小臂撑在她耳侧,漆黑的眸在昏暗中闪烁着光亮,忽而,唇角溢出了一声低肆笑声,他修长手指轻轻捻起她领口的纽扣,慢条斯理。
轻轻一用力,一粒纽扣解开。
他指尖向下滑,不紧不慢,颇有几分逗弄的意味。
姜黎不由得轻颤了两下,咬了咬唇,一开口,声音里透着莫名的媚,“我......我有点晕。”
周承隽狭长眼尾挑了挑,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片刻后才从胸腔中溢出一丝慵懒磁性的轻笑,“喝酒喝的?还是——”
“被我亲的?”
他嗓音很沉,言语也直白,就响在耳边,在这样的场景之下更加诱人,丝丝入耳,让人心乱。
姜黎不置可否。
可能两者都有。
她唇瓣轻轻翕动了一下,还没出声,就听见男人嗓音再度响起,“帮你醒醒酒?”
酒劲未退,姜黎大脑雾蒙蒙一片,下意识追问了句,“怎么醒?”
身上一轻,紧接着她整个人被人从床上捞起来,直接抱进浴室。
周承隽一手紧扣着她的细腰,长手一抬,头顶的花洒顿时开启,细密水流瞬间砸下来。
她微微一怔,下一秒就被男人带到了花洒底下。
冰凉的水珠落在皮肤上,沁的姜黎下意识瑟缩,可不过两秒,再落下的水流已变得温热。
身上的衣服几乎是瞬间湿透了。
下一秒,她被男人抵在浴室冰凉的半透明玻璃上,对上那双隽逸冷峻的眉眼。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湿发之下,深邃锐利的五官少了几分清冷,却多了几分欲色。
他嗓音变得沉哑,缓缓吐出两个字,“试试?”
他是在说她发给他的那两条微信消息。
姜黎上翘的眼眸泛着红,醉意迷离,呼吸发紧,却仍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性,“等等......后背好凉。”
衣服湿透,整个后背紧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
周承隽低笑,温热粗粝的大掌扣着她的腰,直接将她翻转。
姜黎手下意识撑住玻璃,后背紧接着又被灼灼热意包裹。
男人俯身低头,贴着她的耳尖,声音低沉中带着难以自抑的沉沉低喘,“这样呢?”
姜黎眼尾湿红,喉间轻轻溢出,“嗯......”
下一秒,她莹润泛红的耳珠便被男人强势含住。
浴室门未关严,里面花洒开着,哗啦啦的水声不断,温度不断上升。
就在这时,姜黎急促的声音低低传来,“等等!”
“我好像......来那个了。”
姜黎说完,贝齿咬着唇瓣,缩在周承隽怀中,只觉得男人黑沉的视线落下来,她没敢立即回视。
周承隽的上衣衬衫已经解开,完美的肌肉就呈现在她眼前。
她眼睫眨了眨,脸上红潮还未退,覆在他腹肌上的手指悄悄地滑了两下,趁机揩油,声音又娇又乖,“真的。”
片刻静默之后,她眼前一黑,头顶被罩上了一条宽大浴巾。
她伸手将浴巾拽下来,一抬头就对上男人的目光。
周承隽蹙眉,锐利的下颌线紧绷,盯着她瞧了几秒,深不见底的眸子让人捉摸不透。
片刻后,他忽而嗤笑,像是被她气笑了,“真有你的。”
话落,他随手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下湿透的发顶,转身走出了浴室。
门‘咔’的关上,姜黎深深松了口气。
十几分钟之后,她裹着大大的浴巾从浴室里出来。
洗完澡之后,她的酒劲过了大半,越发清醒。
房间里空无一人,周承隽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他刚才那个模样,可能气得不轻?
姜黎想着,红唇勾了勾,抬起眸子扫视房间。
房间整体都是黑灰色调,就连床品都是纯黑色的软绸,屋内装潢极简,最重要的是,没有半分女人的痕迹。
就在这时,身后房门响了。
她转身,就见周承隽迈步走来。
他换上了黑色的浴袍,系带在腰间松松垮垮系了一道,优越的身材仍能将宽松的款式撑出宽肩窄腰的既视感。
他头发湿着,领口露出修长冷白的脖颈曲线,带着淡淡的雪松香,像是刚洗完澡。
男人手中端着一杯威士忌,里面加了冰球,看着就很冰。
他微凉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喝了一口酒。
扬起下颌,喉结性感地上下滑动。
姜黎走上前,眸底藏着几分很浅的笑,故意试探地问,“生气了?”
周承隽勾唇低笑一声,“要是真的,那倒不至于。”
“不过——”
他伸手,一下子将她拽到腿上,手掌忽然绕至她颈后,微微用力,逼她同他对视。
他眸底闪着晦暗不明的光,声调却不慌不忙,“谁知道姜小姐是不是骗人的呢?”
姜黎清亮明媚的眸微微上翘,唇角扬了扬,“不是。”
“周总似乎很急。”她手指点点他的左胸口,反问,“这么想得到我?”
周承隽喉间溢出低肆一笑。
明明一直都是她主动下饵,发照片,言语挑逗,一步步勾的他宽衣解带,然而到紧要关头,她反而叫停,还倒打一耙说他着急。
四目相对,分明都是在笑,可笑意之下,都是试探交锋。
男人微湿的发丝凝成水珠,顺着脸侧缓缓向下滑,姜黎视线一移,抬手自然而然替他抹去。
随后,她纤眉微拧,突然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肩上,声音气若游丝,“肚子有点不舒服。”
“对了周总。”她声线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娇软,“你这儿有卫生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