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狗嘴里别乱放屁,信不信老子抽你?”
傻柱立刻大声训斥。
骂他可以,骂姐不行!
“都这副田地了,还逞威风呢?行,等着,明天老子办完出院手续,就来治你。”许大茂狠狠放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等许大茂离开后,只剩下秦淮茹和傻柱两人了。
看着身陷囹圄的傻柱,秦淮茹忽然悲从中来,忍不住哭了出来
“哟,秦姐,您这是干嘛?别哭呀。
傻柱急了,这可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啊。
秦淮茹擦擦沮,”没事,就是想着许大茂那小子,这次可能不会放过你了,”
傻柱一摆手,豪迈道,”没事。就他,活蹦乱跳的,说自己重伤了有人信吗?”
“我估计顶多给我判个寻衅滋事,罚点钱道个歉就完事了,不至于坐几年的牢!”
秦淮茹稍微放下心来
傻柱要是去坐牢了,她就相当于丢了张饭票,
而且不光是饭票,有时候舔狗带来精神上的享受,不是几顿饭能比的
这么些年下来,秦淮茹早就被傻柱舔的不要不要的了。
要是没了傻柱,那她相当物质精神双方面都遭受了损失。
“我这次来,是来看看你的。”
秦淮茹忽然说道,转而又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不过你也知道我家里条件不好在西哈的唱的之的.”
“没事儿!秦姐,你人来了就行,我心里一样高兴!”
“姐我听你这话里的意思,家里是不是又握不开锅了?没事,跟我说,我这在里头吃饭不用票不用钱白吃白喝的身上着钱也没用!”
“这是我带的零钱,秦姐你收着,别跟我客气!”
傻柱何等机灵,秦淮茹还没开口,就热情的把口袋掏空了,身
秦淮茹心里甜的像蜜,装模作样地推辞一番,便收下了傻柱的钱
她心里暗暗发誓,傻柱这座金矿,她要吃一辈子土!。
从傻柱哪儿要来两块多的钱,秦淮茹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这些钱,可以买几斤棒子面了,再来点土豆、大白菜什么的,也能勉强维持一个礼拜的生计。
熬到发工资的话,短期内就不愁了。
不过秦淮茹也很清楚,想要彻底解决这一大家子的困境,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贾东旭瘫了,棒梗成了人妖,婆婆歹毒又刁钻。
无论是现状还是未来,都不会有什么起色。
这种情况下只有一条明路。
那就是再找个人嫁了
走在路上,秦淮茹心里暗暗寻思着。
“傻柱人不错,可惜只是个厨子,干到死也不会有大出息。”
“杨副厂长有钱有势,可惜已有了家室,国跟他六九”纠缠下去反而会引火烧身。”
“一大爷倒是刚离婚算了,一大爷都多大岁数了。”
秦淮茹苦笑着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连一大爷都不放过。
不过忽然,她脑海里闪过了一道人影
正是刚才来之前遇到的林亥桦。
林亥桦不正是那个,前途无量,有钱有地位,区轻单身美人选吗!
“林亥桦,林亥桦。”
秦淮茹痴痴念叨着这个名字,她知道想要拿下林亥桦的难度非常大。
不过既然正常手段不行,那也就只好用点别的法子了
她眼珠转了转,心里已经有了个十分歹毒的主意,
傍晚,四院里。
易忠海突然通知要开全院大会
这次开会跟以往显得有些不太一样。
之前每次开会,都是三位大爷联合通知的,然后让人转告给每个住户。
转告的时候,也会看重强调,是”三位大爷召开全员大会”。
而这次,好像是一天不人的意思。
氛围也有点奇怪。
等所有住户都坐在院里后,易忠海却是保持沉默,不说到底有什么事
几十号人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也没个动向。
“一大爷,您叫我们来到底什么事啊!
“是啊,有事您就说呗,别不困啊。”
最后,还是几个年轻小伙子按捺不住,首先叫了出来。
易忠海缓缓扫视全场,目光严肃。
他知道,自己将要提出的建议,恐怕会遭到激烈的反对
鬼神一说,本就虚无缥缈。
院里的人大多数都念过几年小学,有点文化,压就
更何况现在大环境都说要破除迷信思想,谁要是带头搞这一套,那是要被街道办追责的
但今天他必须开这个会。
必须借助这些东西,来整治林亥桦一番!
只要能把林亥桦拉下马,自己怎么着都成。
想到这里,易思海脑子里的念头更茄坚是了。
“嗯。大家都来了是吧。”易忠海缓缓开口,语气深沉
“傻柱,还有许大茂两人没到。”
“我知道,他们前天又打了一架,现在一个在医院,一个在派出所。”
易忠海摆摆手,”不过他俩来不来都没关系。今天这会,跟他们无关。”
接着易忠海沉吟片刻,眉毛皱成疙瘩,里有些没底。
然后把自己的打算给说了出来
果然,话一落下,就在院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许多住户都站了起来,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易忠海所说的话。
请神婆?
做法事?
这老易是不是糊涂了啊!
现在上级对这些事,可都是严格控制的。
就前几年,还特地组织了一场”打击会道门”的专项行动。
就是说,那些江湖门派,比如什么观音会、皇帝会;先天道、九宫道;大成门、混元门之类的玄学组织都被彻底铲除,连根拔起了。
可见上级的立场之坚决,是完全反对这神神更更的东西。
现在一大爷凭空提出要请神婆,请阴阳先生来院里,这很容易引起路线问题啊!
不少住户内心焦灼,都是眼巴巴看着易忠海,希望他能给出解释。
不然的话,他们才不愿意花这个冤枉钱,还冒这么大的风险。
易忠海神色平静,伸手在虚空按了下。
众人的喧哗声顿时小了些
然后只听到易忠海缓缓开口,”我知道,这件事对大家来说,可能不太能接受,也不能够理解。”
“但我也希望大家好好回想一下,最近咱们院里发生的事。”
“傻柱的眼草名病了,我瞎了只眼”
“三大爷的房子被烧,贾家人全都遭了殃。”
“至于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大家应该也都知道,柱和许大现在都还没回来呢。
易忠海语调深沉,给人一种拿捏局势的沉稳感。
他挥舞着结实的臂膀,最后断然说道,”我也是厂里的技术工人。本来不信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