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把电梯又按了上行,将人堵在电梯的墙角里,高大的身躯慢慢靠近,他可以感受到这个小辣椒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心情莫名好起来。
原来她也是会害怕的呀,还以为她能有多强硬呢,不过如此。
张明辉故意缓缓低下头,装作想要吻她的样子,把金安琪吓的哇哇大叫。
白嫩嫩的小脸上立马挂上了两行清泪。
他被尖锐的哭声刺的耳朵疼,后退两步拉开距离,抬手揉了揉耳朵,看到小辣椒哭的凄惨,发现玩的有点过。
“行了,别哭了,我就是逗你玩呢。”
看到人哭得稀里哗啦的,他也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没想到这么不经逗。
“你在这里是逛商场还是在这里上班呢?”
对面的人闭着眼睛还在哭,张明辉有些尴尬,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
“我离你很远啦,别哭了。”
金安琪看他离自己远了些,这才止住了哭声。
“我在这里上班,你想干嘛?”
“你帮我一件事,咱们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如何?”
金安琪警惕的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什么事你先说。”
“我想认识你们采购部的主任,你帮我牵个线以后咱们就一笔勾销。”
还想认识采购部的,想得美!
“你是过来推销东西的,卖什么的?”
“衣服,我们服装厂生产的衣服特别漂亮,你们采购部的主任看了以后肯定能看得上。”
就在此时,叮一下电梯门打开。
“行,我带你去见我们采购部的主任。”
金安琪装作妥协的样子,其实早已经恨得牙痒痒。
还想卖衣服,等会儿有你好受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里走。等走到人多的工作区域。金安琪看到熟人立马躲在了副总经理的身后,指着张明辉惊叫道。
“抓流氓啊,他刚才在电梯里面非礼我。”
张明辉听到她的话,脸色大变。
“你个小丫头怎么出尔反尔,没没有,我可没有对她耍流氓,这都是误会。”
这六楼里面全都是工作人员,很快大家便围了过来。
“什么误会,刚才在电梯里面你明明就对我动手动脚。”
金安琪现在人多势众,才不怕他。
“我告诉你,你可别瞎说。这流氓罪可是很可怕的,你说一说倒是过瘾了,我这可是要在里面蹲笆篱子的。”
张明辉哭笑不得,有些慌了,这小丫头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
“那也是你罪有应得。”
金安琪抬手抹了一把眼角遗留下的泪水,她得意洋洋地看着惊慌失措的男人。
让他刚才仗势欺人,风水轮流转,现在可是落在她手里了。
其实她不会真的报警的,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罢了。他刚才也吓唬她了。
“让保安科的人过来把他给我按住,等会儿公安同志来了就把他交出去。”
金安琪故意大声说道。
“你个小丫头,你还真来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谁要跟你闹着玩!”
听到金安琪的话,好几个男同志已经朝着他包围过去。
张明辉迫不得已瞅准了一个开着的门,撒丫子的往里面跑去。
然后砰的一下把门关上,从里面反锁。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倒霉!
这个小辣椒真是他的克星,每次碰到她都没有什么好事。
“你确定藏到里面就没事了吗?我看你能藏多久。”
金安琪心情大好,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口不远处那里。
本来以为上班很无聊,现在看来也挺好玩的。
“安琪呀,你可别把人给吓坏了。”
说话的是金星园商场的副总经理,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
“放心吧关叔,我一会儿就放他出来,谁让他刚才吓唬我来着。”
他不求饶她是不会放人的。
张明辉跟金安琪毕竟不熟,就怕这个女人真的报警以流氓罪把他关起来,那他可真是太冤了,比窦娥都冤。
他还年轻可不想进去改造。
情急之下,张明辉也想不到找什么人求助,他拿出大哥大,想了一圈最有可能救他出火海的就是莲藕精了。
现在也不是矫情避嫌的时候,还是小命要紧,他慌忙的拨通了王秀秀的电话。
“喂,莲…………不是,秀秀赶紧十万火急救命了!”
王秀秀听到是张明辉的声音,也是一愣,这家伙好久都没联系她了,偶尔听汪志提起来几次也是在外面扩展业务。
她也没想到找了这么一个兢兢业业的副厂长。
“救命,怎么救命,你在哪里呢?”
“我在上京金星园商场六楼,被一个小丫头诬陷对她耍流氓,现在我把自己关在一间办公室里,你赶紧来江湖救急呀。”
“这要再慢一点,说不定我就要以流氓罪的罪名被公安同志给带走了。到时候我们老张的祖宗都要被我气的从坟地里跳出来。”
“行了,你别慌,我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你先稳住,拖住,不管是说好话还是示弱先拖住。”
王秀秀这两天一直都待在古玩店这里跟着姚金尉学习一些鉴定古董的知识。
自从穿越以后,她发现自己学什么东西都挺快。可以称得上是过目不忘。
对于古董她学的还挺津津有味的,不过现在还是救张明辉比较要紧一点。
她开着车子,火急火燎的来到金星园商场。
看着这名字莫名的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找到电梯直奔六楼。
从电梯出来先四处打量,就见前面不远处金安琪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某个房门。
听到这边有动静,她也回过头,居然看见火急火燎赶过来的王秀秀。
“表嫂,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接替我干这里的工作的。我就说这些活我根本就干不好。反正姑姑的这些产业以后迟早都是表哥的,你尽快熟悉一下也好。”
金安琪脸上带着喜色,她有点后悔当初在姑姑面前打包票来替她工作了。
这些工作太烦闷,有的东西她也听不懂,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决断。
干活?!怎么可能,她自己的活儿都干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