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便会适得其反。
日后大家蜂拥进入大王村,也就不好和村里的人交代了。
当然,王渊自己也不希望大王村变了味道。
“你知道就好。”
“我看这么多的东西,给你的那个院子恐怕都已经装不下了。”
“你还是好好的考量一下吧。”
王渊又拍了拍万千山的肩膀,人便朝着远处的酒楼而去。
和王渊分开以后,万家车队这才朝着大王村而去。
清风酒楼。
童子健口中的那位大贤才,人就住在酒楼当中。
王渊虽然没有来过这里,但也早就听闻了清风酒楼之中的酒水醉人,四面八方往来的宾客,往往都会从这里带走一些酒水,回家里好好品尝。
王渊虽然是岭州之主,但这里毕竟太大,也有诸多不了解的地方。
转眼,王渊便已经走进了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以后,便冲着小二打了声招呼。
店小二快步走过来,“这位客官,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听说你们店里的酒还算是不错,给我上一壶,我先尝尝味道。”
王渊从怀里拿出了一锭银子,便放到了桌子上。
店小二眼睛一亮,连忙跟着说道:“客官稍等,我这就去把清风醉给你拿来!”
“往来的客官可都好这一口。”
“我敢保证,只要你喝上一杯以后,日后再喝其他的酒,绝对是索然无味!”
看着店小二这副自信的模样,王渊倒是也想要尝一尝,这清风醉到底有多好喝?
片刻工夫,店小二便把酒水和小菜上桌,正当他忙着准备去招呼其他客人的时候,却被王渊一把拉住。
“打听一个事。”
“可有一位东方翰的客人住在店内?”
东方翰,便是童子健极力推崇的人才,更是被四大王朝君主都赞赏之人!
甚至,白青苍都想要把东方翰给拉拢到他的麾下。
“您说的那位客人可是满头白发,就连眉毛都已经斑白,可看起来人却只有三十出头的那位先生吗?”
店小二忙跟着询问一句。
王渊点了点头,“应该就是他。”
他只是听童子健描述了一下东方翰的外貌,这才来到了酒楼当中,孤身寻找东方翰。
毕竟,这副样貌的人,倒是能够给人留下很深的记忆。
果然如此。
店小二笑着说道:“那位客人的确是住在这里,但那位先生的脾气古怪,至于他要不要见你的话,可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王渊不由的一愣,“此话怎讲?”
店小二解释道:“那位先生在三天前住进了这里,自从他来到这里以后,拜访他的人就络绎不绝,每天都有。”
“但是,他却始终都没有和任何人见面,一直都关在房中。”
“最多就是让我给他送送酒菜而已。”
看来,此人虽说是大贤之士,但应该也是嗜酒如命之辈,否则也不会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喝酒。
刚好能够投其所好!
王渊的眼睛跟着转了一下,便笑着说道:“小二,你再去给我拿两壶好酒,然后把那客人的房间号告诉我,我亲自上去看一眼。”
“这…”
店小二面露为难,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忙跟着说道:“这位客官!那人已经交代过我们,绝对不允许别人去打扰他,更不允许我们透露了他的房间号…”
“否则的话,日后就再也不会来到我们酒楼当中,而且还会抹黑我们酒楼。”
“掌柜的也能看出那人来头不小,所以,恐怕我是不能按照您的要求去做了…”
东方翰才来到这里住上了三天,便有不少人上门拜访,足以证明此人的本事。
店小二又哪里敢去招惹对方?
王渊从怀里拿出了一锭金子,便放在了桌上,店小二的眼睛顿时直了。
清风酒楼虽然招揽了八方贵宾,他也见过不少出手阔绰之辈,但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拿出这么多金子!
店小二不免吞了吞口水,眼睛发亮。
“各位客官,您这是…”
王渊笑道:“这样,你只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做,这锭金子便是你的了。”
“就算是你家掌柜的把你给赶出这里,有了这些金子,你也能够出去自己找个生计,你说是不是?”
店小二忙跟着点了点头,有钱不要王八蛋!
收起那锭金子以后,赶紧为王渊准备好了他所需要的清风醉,又透露了房间号。
王渊满意的笑了笑,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楼梯,人便朝着楼上而去。
转眼之间,王渊便已经上了楼,到了东方翰的房间前,轻轻的敲了敲门,“先生,这是您要的酒,麻烦你开门取一下东西。”
“我没要酒!”
好一阵,房间里面才传来了一阵不耐烦的声音。
紧接着,便看到一名满头白发的中年男子打开了房门,那人先是看了眼王渊手中拿着的清风醉,又把目光落到王渊的身上。
顿时间,便跟着眯了眯眼睛,“你是何人?”
“先生!在下王渊,冒昧前来,还以这种方式与先生见面,就是单纯的想要见上先生一面!”
“我知道先生学富五车,更有安邦定国之才,就算是白青苍,甚至都想要把你给纳入麾下!”
“但先生不慕名利,志趣高洁,这才一直都没有进朝为官!”
“如今您有机会来到这里,刚好到了我的地盘,我自然想要一尽地主之谊!”
“希望先生莫要见怪!”
王渊极为客气的跟着说了几句,自报家门。
“你就是王渊?”
东方翰上下打量王渊一番,人便朝着房间里而去,但却并没有关门。
“我早就听说了你。”
“也是因为你的原因,如今九州才能够和平共处。”
“我知道你年轻,可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年轻!”
“还真是年少英才啊!”
见对方没有关门,王渊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拿着酒水跟着他进了房间。
王渊笑着说道:“东方先生!您谬赞了,和你比较起来,我肚子里面的这点墨水又算得了什么?无非就是在班门弄斧而已。”
“若是您继续这样说的话,那我可就真的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