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抱着盛意去看孩子们在踢球。
盛年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没动,微风习习的,让人的心情不错。
盛夏坐在了她斜对面的位置上,“刚才意意问我,你跟他爸爸还能不能在一起?”
“你希望我们在一起吗?”盛年笑着问姐姐。
“这种事不是我希望你就听我的呀,再说了,这感情问题可不能将就,我们的立场不同,我是受益者,你算是受害者,所以我讲这话不客观。”
盛年觉得姐姐这话说的挺对的。
江逾白或许是一个爱孩子的好爸爸,他对得起姐姐、姐夫。
也对得起他心中的正义感责任感等等。
但是在她这里,曾经作为她的丈夫,他是不合格的。
“姐姐,我觉得……我已经不像几年前那样天真了,对爱情没有憧憬了,有也可,没有也可,至于江逾白,我心里真的没有悸动了……所以,很难吧。”
盛夏叹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命运就是这样的吧……你上次说,他在最爱我的时候做出那样的选择很难,但我不那样认为的,至少我不觉得他曾经深爱我。”
两人的纠缠、意外怀孕,到结婚,在她的眼里反倒是就是挺逼不得已的。
“就是那种,是我也可以,不是我也可以那种……多爱,真不觉得。”
盛年有时候在想,就连她自己都这样觉得的,爱过,爱过的吧?
盛夏听闻,“其实婚姻也好,我觉得比起你的快乐,没那么重要。”
盛年听闻,小孩子似的往姐姐的身边凑,枕着她的肩膀,远远的看着盛意,那么个小东西,在球场边上转上,跃跃欲试的样子。
而江逾白一直都在他的身边,怕球砸到他。
“你说的,要怎么让盛意跟他多见面?”
“我处理完北城那边的事情,就要回集团工作了,那时候夏檬也会跟着一起,那乔东自然就跟着了,经常让乔东抱着孩子去找江逾白,也没什么吧……我想,就算有一天江逾白知道了盛意的身世,也不会那么恨我,瞒着他吧?”
……
盛意到底是个男孩子,喜欢有挑战性的运动。
而且不服输,在跟江逾白看了一会儿球,就想着去爬山。
夏檬就跟着他。
酒店依山而建,山顶望去是美丽的海景。
盛意顺着台阶一步一步的,走的哼哧哼哧的。
夏檬都觉得有点累了,盛意还卯着劲往上走。
“妈妈说,多运动可以长大高个。”他一边走,一边还碎碎念。
江逾白看着,也多少有些佩服,“要不,我背你?”
“妈妈说了,面对困难不要轻言放弃,我觉得我还可以。”
江逾白回头看夏檬,“你把孩子教的真好。”
夏檬尴尬,只能硬着头皮道:“谢谢,谢谢夸奖。”
上了山后,又下了山。
晚上的时候,夏檬给她发微信说,盛意不与他们一起晚饭。
他要跟江逾白一起,要照顾他,说江逾白是他的孩子,他要照顾他的孩子。
晚饭的时候,盛意问江逾白吃什么,不仅都点了他爱吃的菜,还学着盛年照顾他时,不停的给江逾白夹菜。
江逾白靠在椅背上,看着这小大人似的,夹菜,照顾他,忍不住笑,“意意,我是个大人了,你才是小孩子。”
“可是我现在是爸爸,你才是孩子,我在照顾你,你就乖乖吃饭,多多吃饭。”盛意一边说,还一边朝着他点头,“吃吧,都是你爱吃的。
江逾白哭笑不得,却还是低头吃东西,以前也总来这边吃饭,但是今天格外的香。
玩过家家优秀结束了,江逾白打算回市区。
盛意也跟着夏檬回房间了。
盛年给盛意洗澡的时候问他,“为什么要玩过家家的游戏?”
“妈妈……我想照顾爸爸,我想爱他,你不是说要珍惜当小孩子的时候,那爸爸当个小孩子,是不是也会开心呢?因为我觉得他好可怜哦。”
儿子这样暖心的回答,盛年莫名的就心一疼。
的确,江逾白挺可怜的,没有父母疼爱,身上的责任又重。
……
而此时坐在车上的江逾白望着窗外的夜色,路灯的光影在他的脸上交错而过。
“以后,你少多嘴。”忽然他道。
应序彰一愣,“什么?”
“跟盛年说什么了?”
“我想帮一帮你,他对你太冷淡了。”应序彰解释。
“以后,那些事情做了,就可以了,别多说。”
省的再来这么一出,怪无趣的。她
“真、真的,没可能了吗?”应序彰不死心。
江逾白“嗯”了声,“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