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了。
这话,他就这样很自然的说出了口。
盛年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
好吧,她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个俗人,也是爱听甜言蜜语的。
年少时爱慕他,虽然现在才真正的开始,但是盛年的心莫名又悸动起来。
特别是这段时间,她怀着孕,江逾白几乎是每天都接她,送她的,早饭,晚饭都是亲自做得。
买房子迁就她,她也是看在眼里的。
因为时间紧,没有办法重新在硬装上下功夫,他会挑一些软装,跟她商量。
有时候,盛年在周末的时间跟他去看家居,就有一种,两个人要准备结婚的错觉。
现在,听到他这样说,她真的挺开心的。
江逾白在整理冰箱,给她存储了一些食物。
因为他发现,盛年怀孕了之后,很容易饿。
回头,就见着她在发呆,走到她面前,“怎么,还不能叫你叫老婆吗?”
盛年脸不由一红,看着他墨色的眼眸,很灼热的看着她,她就很不好意思。
老婆这个词,真的挺陌生的。
“这边,我找了个阿姨,负责卫生跟晚饭,不住家。”江逾白说。
他有时候太忙了,会顾不上她。
盛年点头。
“人很可靠。”
盛年又点点头,靠在他的怀里。
江逾白搂着她的腰,低头亲她,“你现在怀了,可是苦了我了。”
他说,伸手摸她。
这好日子只持续了几个月,还得好长时间,江逾白就觉得很愁。
盛年轻轻抱着他的腰,“这怪我吗?”
不都是他的,才会这样的吗?
“让我亲亲。”他说着,抱着她将她推至沙发上,剥开她的衣服。
只能这样,解解馋。
盛年仰着脖子,靠在沙发上,看着她身前的男人,就觉得挺恍然的,她竟然真的要跟他生活了……
江逾白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孽了,低喘着靠在她的耳边,“年年,帮帮我。”
盛年:“……”
他靠在她的颈窝里,盛年只觉得她呼吸太烫了。
怀孕的人,其实也挺受不了这个的。
最重要的是,她觉得江逾白太会喘了,没多一会儿,她自己也来了感觉。
江逾白的手机,在嗡嗡嗡的响,他不想管,就亲着她的耳朵,让她继续,别停下来。
只是手机那边的人,很执着,电话挂了之后,再次响了起来。
江逾白没办法,摸过手机,看着来电,身体却依旧紧贴着盛年,手指一滑,接起电话,淡道:“怎么了?”
“晚上,回老宅一趟。”那边,传来江令的声音。
“行,我跟盛年一起过去。”
“你自己回来,你……”
江逾白不等说完,直接将电话挂了,盛年眼里沁着水似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继续,太难受了,得出来。”
又过了一会儿,他才扣好腰带,“晚上,跟我回老宅。”
“我不去。”
“你必须去,如果这都没办法面对,以后要怎么办?”他回头跟她说,“不是说,要好好的跟我谈,我这边的问题就是这样,我爸不认可你。”
盛年想了想,既然两个人要决定在一起,面对的困难,也一定要克服的。
现在是下午,盛年将自己的行李,衣物放进更衣室里。
这套房子比起江逾白的西山别墅,不算大,一百四十几平。
但是两个人住是足够足够的,看着衣橱里,她的衣服,还有他的衣服,在一个空间里,盛年还是忍有些懵。
可心里,却前所未有也的踏实。
这是母亲过世后,她第一次觉得踏实。
住在江家的时候,她也没有过这样。
这样的踏实安心,让盛年的心情不错,她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就见着江逾白在拆她的书箱,将她的书,放到书架上。
盛年走到他的身后,抱着了他的腰,江逾白回头看她一眼,笑问,“怎么了?”
盛年摇摇头,没说话。
他身去亲她,她也大大方方的迎上去。
江逾白还真的是挺喜欢她这样的投怀送抱的,深深咬了两口,怕再出事,就让她去休息。
两个人各自忙碌着,五点钟的时候,江逾白牵着她的手下楼。
到了江家,快要六点钟了。
怀孕后,盛年这个点儿会饿,江逾白先去厨房找了点吃得给她垫一垫。
江老爷子江令,看着江逾白这么宠溺的对待盛年,脸色更是不好,“对一个女人太上心,对你没好处。”
他说,也不管这话是不是会让盛年受不了。
“你这阵子太过了。”江令又说。
又是买房子,又是陪着逛家居馆的,一个大男人放着公事不忙,蹉跎在这些小事上。
外面都在传,江家的准继承人江逾白,对未婚妻可是宠到心尖儿上了,心肝宝贝似的。
“过一段时间,我们先去领证。”江逾白说,孩子出生前,证儿肯定是要领的。
盛年也是这个意思。
江令一听倏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看你是疯了,她能带给你什么?”
盛年听到这话,心里想着,自己还得更努力。
至少,事业上要做出一番成绩来,那样才能与他比肩而立。
不然,没人会将自己放在眼里,觉得是她高攀了江逾白。
这不,江逾鸣跟周珺艳就在沙发的另一侧,那表情上,仿佛也写着,她高攀了他。
“我不想再在这事上跟你吵,如果你想以后让我常回来,就对盛年客气点,像是今天这样的情形,我希望是最后一次。”江逾白开口,他的脸色很淡,语气却很笃定。
这话又把老爷子气得不轻,盛年实在是想让他继续吵,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江逾白看她一眼,“你还有别的事情没,没有,我有点事,要单独跟你谈。”
老爷子还要指望江逾白,即使他内心有火,两个人还是去了书房。
盛年在客厅里玩手机,周珺艳不想看到盛年,转身就走了。
江逾鸣扫了盛年一眼,也离开了。
盛年这下,反而轻松了,跟尤优聊着天。
忽然,她收到了一条微信消息:“有盛夏的一点消息了。”
盛年一下就激动了起来,两年了,终于有姐姐的一点消息了,她几乎要哭,刚要打电话过去问详细一点,那人又发来一条消息——这事,先不要跟江逾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