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吻来势汹汹,似乎是一直狠狠压抑着的情绪突然找到了宣泄途径,毫无保留的释放了出来。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种惩罚。
余心瑶已经开始抽条,那双初具规模的长腿实在是无处安放,脚尖触不到地面,只能空中无力的垂着。
这种没有着落的感觉是真的很难受,腿还有点扯着疼。
想起曾经看到过的,女生被这种姿势抱起都是双腿呈‘M’型夹在男生腰间。
于是,余心瑶试探性的这么干了。
还别说,这种姿势存在真有它的道理在,有了借力点,腿还真没那么疼了。
只是,某人被这姿势刺激的闷哼一声,阖下的凤眼里猩红一片。
余心瑶舌根都疼了,嘴都酸了,忍不住呜呜噫噫起来,眼角还泛起了泪花。
禽兽、变态、淫贼、精虫上脑的狗东西,渣男、大猪蹄子!
脑子里把所有能想到的词汇都骂了一遍。
然后……唇瓣一疼,余心瑶被咬了。
来不及震惊这狗东西怎么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余心瑶气的拿手去抓他后背,手却被结实的不行的布料阻隔。
余心瑶还是气不过,索性小手往上,伸向了司权的后颈后脑勺,狠狠的挠了下去。
司权当即浑身一颤,余心瑶心中得意,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还没嘚瑟多久,司权薄唇划过她的脸颊,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嗓音沙哑性感的不行。
“要是不想我现在就办了你,老实点。”
余心瑶浑身一僵,当即连动都不敢动了,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司权:这乖巧听话的样儿,真、要、命。
……
自打付出了‘代价’后,某小气包就不再作妖了。
中午吃过饭余心瑶要离开时,他也仅仅只是瞥了一眼过来,表情很是平静。
余心瑶跟他挥挥手,然后溜之大吉。
“心瑶姐,你嘴怎么了?”小刘公公突然道。
余心瑶捂着嘴龇牙咧嘴的样子一下子僵住,“呃,我刚吃饭吃太急、一个不慎把嘴咬了,呵呵。”
余心瑶讪笑一声,将手放下,小刘公公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你呢?是来找我的吗?”
“是呀,那状元的瓜有后续了。”
余心瑶一听,当即心里一喜,“那真是太好了,走,我们一起去找蓝溪姐姐。”
小刘公公笑着点点头。
二人去到蓝溪的办公地点,余心瑶上次来过一回,也算熟门熟路。
“蓝溪姐姐,我们来找你吃瓜啦~”余心瑶刚想大声,想起什么,小声喊了一句。
蓝溪这会不算忙,见到二人来,忙起身招呼。
“你的嘴?”蓝溪自然也注意到了余心瑶嘴上的异样。
余心瑶面上笑嘻嘻,心里MMP。
蓝溪听她解释后,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新润唇脂赠予她。
余心瑶当即惊喜接过,嘴也不疼了,美滋滋擦了一点,居然是玫瑰味的,味道特别好闻。
“谢谢蓝溪姐姐,我很喜欢这个味道。”
蓝溪揉揉她的脑袋,然后看向小刘公公,“你们来的正好,我老久就等着听后续了,后面又发生了何事?”
见两双眼睛同时看向他,小刘公公心中很有成就感,清了清嗓子,慢慢道来。
“靳恩遥不是被官府传唤了吗?他一直拖着没去,直到昨儿个才首次于府衙现身。”
见二人聚精会神的样子,小刘公公嘴角露出一个神神秘秘的笑来。
“你们绝对想不到,这厮居然趁这段时间收集证据去了,或者说,打从一开始,他就早有准备,甚至还将证人带上了公堂。”
“他对百姓最关注的不给银钱之事,哽咽说自己刚为官不久,且京都大,居不易,身上没存下银钱,全都用于日常开销与养家,是真的没钱,并非故意不想给。”
“一个俊俏状元郎在公堂上红了眼眶,一副为难却无能为力的样子,当即百姓就安静了,也不再对着他指指点点。”
余心瑶满脸黑人问号,这都行?
看来看脸这一点无论古今都通用,况且他还自带状元郎超强滤镜,这会的百姓还真吃这一招。
连蓝溪都严肃了眉眼,小刘公公继续道:
“至于失手打她这件事,靳恩遥承认当时确实是气不过,但丈夫对妻子天生享有管教的权力。”
“他仔细与郑珂道明缘由,郑珂非但不听,不理解他的苦衷,反而还胡搅蛮缠,想要毁了他的事业前程,他这才动手教训了她。”
“不过他也很有分寸,并没有她说的那么严重,不然她怎么可能还能来府衙告他,她就是故意将自己形容弄的狼狈,企图抹黑他的名声。”
“名节于读书人而言重逾生命,还望大家不要被这贱妇所蒙蔽,理性思考看待此事。”
“此言一出,围观百姓纷纷赞同,毕竟夫为妻纲,管教妻子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之事,这般看来此女子确实是心思歹毒,想要夫君身败名裂。”
“无耻!”余心瑶气道。
虽然是在吃瓜,事情真假她也不清楚,但余心瑶天然更站在女性这一方,只觉得这靳恩遥嘴脸属实可恶。
小刘公公用眼神示意余心瑶稍安勿躁,“再者就是,关于靳恩遥另娶之事。”
“靳恩遥道,他与郑珂本就是一对怨侣,是一段错误且狼狈不堪的过去,他本不愿自揭伤疤。”
“奈何此事越演越烈,舆论甚嚣尘上,还波及到了他现在的妻子,他实在不忍心爱女子受辱,只好向大家坦白过去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