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不是离他很远吗,床这么大,难道她是滚过来的,不太可能,她这张脸羞得快红到地缝里去了。
顺风早就睡醒了,他一直在装睡,想等伴侣起来了,他再起。
小雅窝在他的怀里,依然保持这个姿势,谁也不动弹,画面竟然僵住了。
顺风微微睁开眼,稍稍偷看了一下,结侣这么久,这张小脸近看,真的很精致,嘴里微微泛起了口干舌燥。
在他快要凑近时,小雅睁开了圆溜溜的大眼睛,她连忙退出了他的怀里。
整理一下发丝说,我去做早饭了。
失败啊,太失败了,不过不急。
顺风想起了昨晚,就又去找了父母。
夜白正和伴侣卿卿我我。
听见了敲门声,夜白脸色难看了些许。
霜雪抬起头想起来。
等一下,夜白下床从空间拿出了水,先洗一下脸。
霜雪才明白,她的脸上全是他的口水。
洗了一把脸,房间门才打开。
少年又和小雅闹别扭了。
霜雪随便抓起了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没有,小雅生病了,晚上会做噩梦。
顺风又把小雅晚上的经历全说了一遍。
会不会有心理创伤,这种记忆又被遗忘了,睡觉时,这种记忆,像播放电视剧一样,一遍遍显示出来。
晚上我和小雅睡一起,我观察一下,她的身上哪里出问题了。
好,我去劝小雅,让她晚上过来睡。
夜白不想和伴侣分床睡,但小雅是他儿媳妇,她可能病,自己不可以太自私。
趁白天,夜白好好宠幸起伴侣,不让她忙活别的事情。
霜雪翻了一个白眼,他这体力得有多好,天天就知道折腾她,到了最后一条防线,自家兽夫会及时收住。
夜白哥哥我饿了,要不我们出去吧。
霜雪认输了,他求饶行不行。
霜妹妹饿了吧,来吃水果,空间什么都有,水果最多。
来吃完了,我们继续。
夜白咬了一口,你也吃乖。
霜雪想说,她要远离自家兽夫,太可怕了他。
狠狠咬了一下,他递过来的水果。
晚上我们要分开一晚了,我真有些不舍,记得想为夫。
夜白又掏出一包速食肉来,还饿的话,我这还有肉可以吃。
霜雪眼睛亮闪闪的,你变魔术呢。
夜白打开包装快吃。
霜雪接过,一包速食肉和水果下肚,填了个半饱。
夜白又开始了,折腾到不知多久了,这才放过伴侣。
霜雪一直在打哈欠,外面应该天黑了。
夜白在空间钓起了鱼。
河面上很平静,夜白拿出果子来一边吃一边钓鱼。
鱼没钓着,钓上来一只鹅,这什么惊喜这么大。
天鹅正在水下抓鱼呢,无意中把钩子咬进嘴里了,一把还吞了。
天鹅发出嘎嘎嘎的声音,夜白提了起来,拴在了一边,继续钓鱼。
鱼还是没有,连钓上来好几只天鹅,有黑有白,要不吃烤鹅肉。
霜雪是闻着味起来的,夜白没有吃天鹅,他钓不上来鱼,干脆下河去抓。
起来了,吃完我们该出去了。
夜白细心的挑起了鱼刺,嘴巴疼了吧,来我喂你吃。
霜雪能有什么气,只剩甜蜜了。
享用完鱼肉,夫妻俩出了空间。
门外的敲门声,响了好久。
一开门,小雅抱着一床被子说!阿父,阿母,顺风说今晚和你们住。
进来吧,霜雪坐在镜子前敷起了面膜,夫妻俩都商量好了,一起观察小雅的病情。
夜白今晚打地铺,但他还时不时注视着伴侣。
到了半夜小雅犯病了,先是嘀嘀咕咕说梦话,手中也不停的抓来抓去。
霜雪观察了一下说!小雅你能说说,你在梦里看见了什么。
不要碰我,我不要。
小雅一直重复这句话。
霜雪等她安静后,开始检查起她的身体,最后在脑袋里,也发现了血块。
伸出手来,放在小雅的脑袋上,开始回忆起她的记忆。
在小雅七岁时,外出玩耍,身后尾随了一个男子,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小雅遭受到了黑手,发现时,混身像一个血人。
养父母找遍了草药,才让小雅捡回了一条命,自此到了晚上,噩梦缠身。
霜雪收起了手,这种创伤无从治愈,陪伴才是良药。
霜,他怎么样了。
夜白并没有睡,抬头望向伴侣。
霜雪下床,轻轻在他耳边全说了。
夜白同伴侣商量后,不告诉小雅,让她淡忘了也好。
第二天,小雅一起来抱着被子回家了。
小雅你等一下,阿母这有包子,你带回和顺风一起吃。
霜雪包了好几个包子,就怕俩个孩子吃不饱。
谢谢阿母,小雅接过回了家。
接着夜白同伴侣又回到现代的店面。
店内忙忙碌碌的,客人走了一波又一波,蝗虫买了个火爆。
水都是用空间,这种水烧起来的菜鲜美。
可这时冲进许多人,有一个人还被抬着,说店内的吃食,把人给吃死了。
霜雪对这种招式,别人都用烂了,他们还在用,人并非真死,无非想骗一些钱,这是法制社会,不能先动手。
敌不动我不动,夜白快要冲动了。
霜雪握住他的手心,冲动是魔鬼。
霜雪向店内的工人,使一个眼色。
工人秒懂,悄悄从后门走了。
黄长所正手忙脚乱处理手头上的事。
有人报案说,有一家店有人闹事。
黄长所带上手下,开始往店里赶。
霜雪正和这帮人评理。
你们有证据吗,是吃了我们家的吃食,才没气的吗。
是你们家,当天我们结伴来,吃完后,回来我们其中一个人就这样了,要么赔上这个店,要么去坐牢。
做事要讲究证据,我们店没做过的,我们可不承认。
霜雪拦在了门口,他们敢冲进来,她就真要动手了。
僵持一会后,黄长所带人就过来。
你们敢报案,这些人气得咬牙切齿。
黄长所见到熟人,语气自然又客气起来了。
是你夫妻的店,是这些人在闹事吗。
见到官了,这群人本来就是在作戏,想抬人跑了,连说一句都不敢。
把他们抓起来,黄长所哪会让他们走,第几次了,他们这群混混进了很多家店,一进去就说,你家吃食有毒,接着提出了各种条件。
演尸体这人真幸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