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上回医师的自燃很相似,不过这些臭老鼠是怎么样都清理不干净,一锅老鼠屎坏一锅粥。
信折把心中的压抑释放出来,对妹妹的愧疚,思念都涌上了心头。
夜白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想继续说就别说了。
信折摇头,不我要说,我和妹妹本来生活的很快乐幸福,直到有一天,妹妹被人撸走了。
他们逼迫我办事,不然妹妹就会没命,为了妹妹能活下去,他们要我干什么,我就照办,可妹妹还是被他给下药了。
信折边说边泪流满面,我知道这是错误的,也不应该这么做,可为了妹妹能活,做牛做马的活全让我干了。
这些人就是一个个吸血虫,到最后换来不信任,也给我喂了药。
本来兄妹俩不坏,被人硬逼成了坏人。
信折感受到身体上的滚烫,他的时间不多了,他要把秘密全说出来,忍受身上传来的火烧。
指使我们的人是榕首领。
话没说全句,信折身上起了火。
章石救人。
小精灵还在空间吃萝卜呢,听见夜白的吩咐。
它立马现身,看见熊熊大火燃起,释放神力开始扑灭火。
信折以为这次死定了,不知从哪里来了一阵清爽,身上的痛突然就消失了。
信折身上的皮肉一点也没伤,除了衣服有点烂。
也许他的妹妹来得及救,也许也会像他这样活下去吧。
信折被救下后,给自己找了很多活干,努力忘记没有妹妹的生活。
而榕部落可就倒霉了,谁叫你们不依不饶去打扰镇上的生活。
霜雪穿了一身白衣服,头发也披散下来,她要扮鬼去帮这些冤魂评评理,做亏心事的人都怕鬼。
夜白带领小子们在暗处制作烟雾。
榕部落住在这里人,都感觉今晚阴风阵阵。
榕部落是一个大部落,仗着富足,有许多兽人时常会巴结他。
他自然会对比他更富足的人,看不入眼。
一阵阵鬼叫声传入了他们的耳里,榕族人们都开始打寒颤。
不会吧,真有鬼啊,首领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他们现在会不会被鬼给缠身了。
霜雪主动去了榕首领住得房间,他住得地方连食粮,都放在这里,而其它屋里,空荡荡的,看来这是个自私的首领,其他族也也许早恨透了。
霜雪披头散发出现在榕首领的床前。
榕首领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跳了起来。
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大晚上的最能吓到人了。
呼呼的风声夹杂着恐怖的声音,还我命来,你害死了多少冤魂,他们都在看着你。
烟雾中榕首领,真看见被他害死的人,个个出现在床前,有的用空洞的眼神,狠狠注视他,有的吐着长长的舌头,嘴里一张一合,要把他生吞了一样。
还有的提起了头,拿在手里,吓得榕首领语句不清,我个半天,他也说不出个整句。
霜雪见起效,手里出现一团火,记得吗,这个是你害人的证据。
榕首领自己也食用了,身子发烫就起火了。
霜雪有解药,一把粉未过去,火就解了。
原因很简单,火果虽然不可以用来生火,但人吞了,它会根据人的情绪着火,当人紧张时就会自燃。
用这种方法,榕首领控制了多少人,也不用他自己招了。
榕部落等人都被带回了镇上。
榕首领这时才明白,没有鬼,是他得罪的人,把他给抓了。
最后的结果,榕族人不知道,也愿意改过自新。
榕首领判了斩刑,公堂刚刚建好,就迎来第一个犯人。
斩形开始时,围了许多人,他们不害怕杀人的场面会有多血腥,像这种害人的坏人,大家手里拿着烂菜叶,朝他们扔了过去。
大人们捂住了孩子的眼睛,怕孩子们会留下阴影。
榕首领自知罪孽深重,他最后只要求再吃一顿饭。
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老妇人,头发白的没有一根黑发,看起来不到30啊。
老妇人一边喊儿呀,一边从篮子里拿出了一碗红烧肉。
儿子待她再不好,也是她心头上的一块肉,儿呀,是阿母没教好你,让你一错再错,阿母无能,吃过饭再走。
老妇人的泪珠子,饱含了思念和教子无方。
榕首领一时悔改了,阿母上路后,别再思念我了,儿子无用,早晚儿呀都要给这些人偿命。
老妇人颤抖着手,把肉一块块喂进儿子的嘴里。
榕首领泣不成声,再坏的人,也有好的一面,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一时之间陷了进去,如果他真可以改,也可以轻判。
镇上的人都哭了,大娘要不别杀他了吧,人之有情。
霜雪还真不是心狠之人,于是榕首领这条命也就留下了,不过他被喂了药,干坏事时,会化成一具白骨。
老妇人一高兴昏了,镇上的人开始给老妇人掐人中。
榕首领珍不珍惜这次机会,就看他自己了。
榕首领第一天上工时,累得腰酸背痛,当见到满满一大碗肉菜,他觉得一切都值了。
以前他都做了什么,这样的生活不好吗。
第二天到一周后,榕首领完全适应了,老妇人天天来给儿子送饭。
也是看在这情分上,榕首领留了一条命在。
今天天气也不错,霜雪拆洗了被单,准备拿去河边洗一洗。
夜白手里也抱了一床脏被子。
霜雪要接过,夜白不让。
我们是夫妻一起洗。
好吧,夫妻俩像是连体了一样,明明分开一会的功夫,却会觉得分开了半年一样。
非得挨得很近很近,霜雪感觉手都伸不开来了。
你坐远一些,我要用力洗被子。
夜白有些不舍的,离远了一点点。
霜雪推了他一下,再远一些。
夜白更加不舍了,搞得像自家伴侣嫌弃他一样。
不是那样的,你看我在洗被子,你离得这么近,我也不好洗是吧。
霜雪连忙解释清楚,怕自家兽夫会误会什么。
夜白心里酸酸的,还是赶紧洗被子吧。
过来帮我拆一下,霜雪提起一边被角。
夜白连忙放下棉被,凑了过去。
他到底又在想什么,洗个被子,又想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