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随便坐坐,聊起关于金花的事,现在她不认人,决定要不要把金花接回家。
姐妹哪有隔夜的仇,阿金嫂当时说得是气话,说完后就后悔了。
阿金嫂征求白胡子老头的同意,妹妹千错万错,也受够惩戒了,更何况现在她只是个病人。
白胡子老头叹一口气说!老伴你怎么想,我没有意见。
阿金嫂点点头,打心底感谢老伴的大度。
金花当天被接回了家,她现在喜欢乱跑,阿金嫂找了一根藤条拴在她的腰上。
这样的妹妹无忧无虑,仿佛又回到五岁那年。
霜雪夜白都轻松了不少,牢里少了个麻烦。
犯人们都感觉空气突然安静了,不用听见大喊大叫,不用突然就被抓着打。
很快来到六月份这一天,天气最热的一天,大家穿起了短袖短裤,个个热到不断往河里跑。
雌兽不好意思脱衣服,跳入河里时,衣服都紧贴在身上。
雄兽们脱得只剩一个裤衩。
夜白也加入其中。
霜雪一直在保持矜持,被阿桃、雪玉、阿蓝、阿秀、拉下河去。
快一点嘛,只有你一个人没有湿。
霜雪身上都是她们泼过来的泥水,姐妹们之间的嬉闹。
霜雪也不矜持了,看看自己兽夫,妥妥成为一个泥人。
霜雪也融入进去了,大不了回家再洗。
清晰的河面变得浑浊。
泥水之间的泼来泼去,夏天的快乐大概是之间的打打闹闹。
霜雪拖着沉重的泥水衣上了岸。
夜白抓了一把泥,就往她这里扔。
夜白你是皮痒了吗,看我不反击你。
夫妻俩相互扔,你扔一下我扔一下。
俩人越贴越近,夜白抬起手,充满泥土的手,在她脸上抹了一下。
霜雪跳到他身上,用双腿夹着他的腰,像个袋鼠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俩人脸贴脸,心跳声此起彼伏。
镇上的人有些在偷看,有些假装没看见,小孩子还时不时在鼓掌。
被大人捂住眼说!这个不适合你们看,去一边玩去。
带着泥水的吻相拥起来,差不多天快黑时,他们才停止,唇瓣之间的触碰,留于在俩人之间。
霜雪见没人注意他们进了空间,俩人到了河里,把泥水洗干净。
俩人终于想起来了,上回腌好的咸菜,没打开看呢。
搬出来一坛,酸味强烈的释放出来,另一坛是外面的井水腌得,酸味没这么浓重。
夜白哥哥你过来一下。
夜白每次被她这一叫,绝对没好事等他。
第一只实验小白鼠上线,霜雪都夹出一颗来,切了一片叶子下来,尝尝哪个更好吃,至于会不会拉肚子嘛,不清楚。
夜白都尝了一下说,霜这个井水腌的,没有空间这个好吃,空间这酸带甜,外面这个只带酸有一些发苦。
霜雪也品尝了一下,确实如此,气候的相差,会导致同一片水源,出现甜和苦的情况,有得还会出现一半热一半冷。
夜白肚子突然就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霜雪脑海一闪,老坛酸菜牛肉面。
牛肉没有不过她有鸡肉,夜白我用这一坛咸菜给你做一碗美味吃。
好吃霜妹妹。
你稍得夜白哥哥
霜雪自己听了都觉得肉麻。
捞出几颗咸菜洗干净后,鸡肉切成小块,加入一些油炒香,加上水煮开,放入咸菜。
最后浇在面上,再撒入一些盐巴和芝麻。
夜白闻了闻,伴侣做的就是香。
空间外,镇上的人陆陆续续回去了,他们没找到大娘子大公子,以为他们又偷腥去了。
和平国这边,又因为一块田打起来了,两家的田地隔在一起,另一边的人占了一些,田地成了一大一小。
大娘子他们说过,田地分配后,他们可以做主,被人占了一点田地,就少种一些粮。
他们饿怕了,田地成为了他们最重要口粮,少种一些就少一些粮。
为了争田找上了虎子。
田长你看看啊,我的地被钱婆占了一大半了。
你别胡说老凶婆,这明明是我的地。
见他们大吵起来,虎子拍一下桌子说!我们去田里看一下,是谁占得田最多。
自打和平国建好,虎子一家就搬了进来。
这里的田地都由虎子管。
虎子同他们去田地看,钱婆占了一大半的田地,田间上的地拢都移出了一大半。
虎子拿出尺子量了一下说!你们看谁家的田地最多。
乌婆一见后,自家田地少了一半。
钱婆心虚起来,她搬入和平国后,对于分配一直不满。
你的听好了,谁家私挖田地,就滚出和平国,你们别想赖掉,每块田我都做了标记,谁少了我都清楚,所谓家和万事兴,你们是一个大家庭,要同心协力,而不是自相矛盾。
钱婆你把地恢复原位,别想赖啊,我会过来量的。
虎子说完,狠狠看了钱婆一眼,他好难啊,他不到30岁,天天像个小老头一样,啰里啰嗦的。
钱婆乖乖把田地恢复了原位,田地间劳作的人们,都不敢有任何占别人田地的主意。
钱婆心里产生报复的心理,乌婆发现她地里的菜死光了。
她哭喊又去找了虎子。
还有后续啊,昨天以为解决了,第二天乌婆的菜,无缘无故枯萎没了。
乌婆大哭起来,我的粮食啊,今年寒季该怎么过。
虎子头疼说!昨天你走后,有谁又去田地了。
乌婆冷静下来说!钱婆又去了,我以为她去自家田地。
虎子喊来钱婆问!昨天你去地里做什么了。
昨天我浇完水就离开了,什么也没做。
钱婆眼神明显不对劲。
不说实话吗,好去找大娘子他们。
虎子解决不了,兄弟啊又要麻烦你们了。
去就去谁怕谁。
虎子带上她们去镇上。
霜雪夜白刚从空间出来,听到她们的来意,脸色都黑沉了。
每一棵粮食来之不易,还有人专门去破坏田地。
霜雪压迫感的神情,钱婆看了后,手心的汗流了下来。
她再不承认,他们会杀了自己,于是腿一软说出,昨晚所做过的事。
昨晚乌婆回去后,钱婆掏出一包粉包来,倒入乌婆的田地里。
钱婆把剩下的拿了出来,我也不知这是什么,当年阿父说留给我防身。
霜雪拆开来闻了闻,应该是浓硫酸,到了地里有腐蚀作用,这块田也不能再种菜了,这是要毁了乌婆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