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真不早了,不回去阿能怕是又要挨一顿骂,他家的阿娇如同一只母老虎,别看他伴侣年纪小,由于阿娇天生力气大,阿能每次忍她不开心了,她一举阿能每次都是摔出房间的。
阿能想到这,要不要留呢,不然明天回天屁股腰又要摔平了。
就在这时外面哗啦啦下起大雨,天要留他,那不就解释得过去了。
兄弟!兄弟!想好留一晚了吗。
夜白都抱来了好几床被子,放到阿能手里,旁边这张竹床给你睡。
想好了兄弟,我可否洗个澡。
阿能有点不好意思。
借你一件衣服换,不是我穿过的,全新的,夜白把衣服扔给他。
阿能看见衣服是他没穿过的,他问!这个怎么穿。
你先去洗,我帮你穿。
兄弟一起洗吧,阿能拍拍夜白的肩膀。
不去,我一个大男人不和你洗,要洗也和自家伴侣一起洗。
夜白说完把霜雪全身上下看个遍。
霜雪感觉自己身上有什么好看的,他至少看了无数遍,可他像不会腻一样,一有空时,天天看,永远不会看够一样。
阿能可不管夜白怎么想,拉着他一起洗,兄弟快点一起洗。
其实在东北,会有澡堂子,几个大男人时常约在一起泡澡,男人之间一起洗澡,无非就是讨论男人之间的心里话。
夜白被拉了进去,兄弟快脱衣服进来,和我说说你和嫂子是怎么认识的。
夜白坐了进去,和阿能一起泡澡。
夜白讲起伴侣认识的事,他就一直在傻笑,我和我伴侣是在一个夜晚认识的,我那时候背负杀父杀母之仇,我是被炎首领叫去的,我还想着搭活过日子,将就一下。
只是将就着,他就爱上了。
霜雪也是这么想,只是后面她也把自己搭进去了。
再后来,在相处过程中,他的害羞健健没有了,开始放纵自己的行为。
报了仇后,夜白也放下了仇恨,这时他发现,他的心早就和她连在一起了,别说分开了,简直是难舍难分。
兄弟为什么你的爱情那么甜,我的怎么不一样。
阿能感慨到,他和阿娇就是水火不容,一个脾气急,一个脾气慢,时常擦出火花。
兄弟难道你不是吗。
霜雪也脾气急,不过她和夜白倒没吵过架,一直顺顺利利过到现在。
我不是,我和阿娇第一次认识时,她把我当坏人,直接拿起棍子把我敲昏了,然后狠狠的被她拳打脚踢,揍了一顿。
阿能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可父母还是要让他去,说女人凶一点好。
这回去,阿娇认认真真道了一下歉,她还说是她认错了。
原因阿娇前几天碰到一个流氓,想对她下手,阿娇还好力气大,拿起石头就砸了下去,流氓捂着流血不止的头跑了,这娘们太凶了,下回再也不来了。
阿娇把阿能认成流氓了,才会打他,误会解开了,他们交谈一段时间后,成功结侣,日子上很热闹,伴一下嘴,追着打,阿能都是吃亏那一个。
阿能心里既苦又甜蜜,听了他的经历。
夜白感到自己好幸运啊,他拥有一个爱他体贴他的伴侣。
水冷了后,俩人才穿上衣服,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
霜雪在另一个浴室早洗完了,她都床上躺了好一会。
夜白上床后,直接抱住她,把头埋入她的脖子。
霜雪翻了一个身,在他怀里拱拱继续熟睡,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脚也死死搭在他的背上。
夜白直接变回白狼,睡在他身上也好,他睡自己的。
转天,喜娘从床上起来,昨晚她早早睡下了,看见竹床上躺了一个人。
喜娘知道这一定是女婿的朋友。
喜娘刚做好早饭,阿娇见伴侣一夜未归,打听到他去了洞部落,她以为阿能会背叛她。
阿能你给我滚出来,在这里给我沾花惹草,你敢不要我。
阿娇的大嗓门,整个部落都听见了,她才16岁啊,一点姑娘的样子都没有。
哎突然觉得阿能有一些可怜。
阿能从竹床上惊醒,听见伴侣的大嗓门。
他起床鞋都没穿跑了出去,城门外阿娇一直被族人拦着,嘴里骂个不停。
阿能见到伴侣后笑着说!昨晚雨太大,我就在朋友家借宿一晚。
快说你朋友是不是女的,阿娇提起阿能的衣领。
我朋友是一个雄兽,你多想了,阿能只能来硬的,到现在自己还没尝到,伴侣的味道,她是什么味的。
你说真得,阿娇脾气并不坏,火爆的脾气直来直去。
我带你去见他,族人认识阿能,才放开让他们进去。
喜娘吃过早饭,喂了鸡鸭,找阿娥八卦去了。
夜白霜雪一起来,阿能带着伴侣坐在竹床上。
霜雪认识他,娇妹妹是你。
雪姐姐,是你啊。
阿娇拉住霜雪的手,惊喜个不停。
阿娇不用别人说也明白了,阿能说的朋友是雪姐姐的伴侣。
一场误会后,阿娇又向阿能服软,你知道我有时控制不住我的脾气,我郑重说,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也不会骂你了。
阿娇这时靠在阿能的肩上。
阿能笑着说!我们是伴侣,你打我上千遍骂我上千遍,我都不会怪你。
嫁鸡随鸡
嫁狗随狗
俩人说完,击了一下手掌。
你们想喝什么水。
雪姐姐我想喝柠檬水加糖那一种。
阿娇不知这种水果从哪摘得,她也在山上找过没有,她喝过一杯后,见到雪姐姐了,要上一杯尝不过分吧。
行,你们呢,霜雪问两个男人想喝什么。
阿能想喝橙汁,夜白和她一样,喜欢芒果汁。
霜雪去到厨房,去空间把果子摘了出来,喝果汁是用最原始的老办法,用一个有深坑的大石头,用石棍捣出汁水。
把塞子打开后汁水会从小洞流出来,果汁做完后,一人一杯喝起来,各聊各的。
午饭霜雪让他们吃过了再走,阿能觉得更不好意思了,反而阿娇很高兴,缠着霜雪教她做菜。
霜雪每做一道都会细讲,阿娇没听进去,她一直在夸饭菜香,哇雪姐姐你怎么做到的,哇这道菜真好吃。
阿娇夸来夸去,学习上一点也没听进去。
霜雪没再说,说多了她此时也听不进去,都在吃的方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