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内的人源不断,来了好一些缺胳膊少腿的病人。
医师,医师,快一些救人。
夜白连忙起身问!怎么伤得这么重。
前天部落冲进来一群野兽,见人就咬,我们不敌野兽多,之后部落遭了殃。
夜白见过太多被野兽伤到的兽人,像这种情况属于重伤,流血过多甚至会丧命。
第一时间是止血,小桌子快些把棉花拿来。
夜白按住那些人的伤口,手上都染红了。
小桌子一边递棉花,一边身子在止不住发抖,第一次见到血腥的场面,正常反应下会晕。
小桌子果然一头栽在了地上。
伴侣不在夜白只有靠自己,救这些病人。
这边霜雪提着菜刀,看向那些客人,向商人理论。
商人一直把黑锅推向酒楼,说什么都是酒楼的错。
客人理论半天,也没争过商人,一点进展都没有。
霜雪提着菜刀走到商人面前!敢问酒楼得罪你什么了。
我这儿的货都是酒楼提供的,怎么可能敢得罪酒楼。
商人理直气壮说。
这黑锅背得真好。
哦我怎么没说过,要不然我怎么会想不起来。
我想想在哪里见过来着,霜雪撑着下巴假装思考。
小雌兽话别说得太满,酒楼听说是一个洞首领开的,又不是你家的。
商人殊不知霜雪的脸色沉了不少。
不是我家是你家的。
商人点点头。
霜雪又问!真是你家的。
商人感觉自己被下套了,他又摇摇头。
那你知道我是谁,我告诉你我是这个酒楼的主人,你诋毁酒楼的名声,在外面做我家的生意,没经过我的同意,出售坏的食物,是想害多少兽人。
霜雪冷笑一声,做生意也不能害人命,这种不人道的行为,是她最讨厌的。
商人反应过来,指着说!你是洞首领。
对,我本人!你让我背了这个黑锅,这笔账我们好好算吧。
霜雪坐下来,手上的菜刀仍然晃着。
商人小心翼翼坐在了小石头上。
我看你年纪还小,干这种缺德不人道的事,你良心过得去吗。
霜雪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位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我…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可不做,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活不了多久。
这孩子还有救,我给你个活做吧。
霜雪有颗老母亲的心,拍拍他瘦小肩膀问!你叫什么。
我叫小椅子,椅子桌子倒齐全了。
好小椅子,我给你的活是,帮酒楼上菜。
小椅子本性是善良的,之前是被饥饿蒙蔽了心,黑暗那颗心也显露了出来。
霜雪帮小椅子解决了麻烦,念小椅子一时犯错,看起来也只是个孩子。
客人没多为难,小椅子卖臭味海鲜这事作摆,从明天开始上工干活。
霜雪刻意观察一下,小椅子黑暗的一面隐藏住了,露出少年该有的面容。
一场臭味海鲜引发的闹事,结局是好的。
霜雪傍晚才回到了医馆,夜白累瘫在地上,旁边躺满了大大小小的病人。
医馆有些拥挤,霜雪又想到了扩大。
夜白的面色很不好看,累坏了吧。
霜雪心疼问!这些人都是你包扎的。
霜我算体会到,原来做个医师这么累,今天来了好多重伤的病人,我和医师包扎到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救回这些病人的命。
霜雪从空间拿出提神的草药,夜白你把它吃了,精神会好很多。
夜白接过草药,一下吞进了肚子。
夜白缓和一会,体力恢复了不少。
霜今天你都做了什么。
夜白脸色稍微有了一些气色。
我去解决酒楼的事,霜雪把发生的和夜白说了。
小椅子你就这么轻易放过了。
夜白猜得出自家伴侣别有用意。
还是要麻烦你一下,多体点这个孩子。
霜雪有些犯困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霜雪伸了个懒腰,忙活一天,吃完啊,还是洗洗睡吧。
嗯
夜白轻轻应了一声。
俩人刚走出医馆门口,小月高兴的走过来说!姐姐我阿父醒了,你快去看看,我阿父是不是快好了。
霜我先回去做饭,等你回来吃饭。
霜雪点点头。
夜白朝家门走去。
霜雪去到老伯面前,老伯睁着眼睛,有点无神。
他的脑袋受到的伤害也不小,怕是会失忆。
老伯这是什么,霜雪伸出一只手指问!
老伯虚弱的说!手指。
老伯你看旁边站着人又是谁。
小月月你的腿好了。
阿父我能跑和跳了,这些天可吓坏我了。
老伯一直靠点滴活下去,昏迷这么久,脚上的肌肉,需要康复后,才能重新走动。
小月是强忍站起来的,腿根本还没恢复装出一副腿好的样子。
老伯看见小月腿好了,脸上的笑容一多,恢复的时间会缩短不少。
霜雪把空间留给父女俩,这间房是单间,是她特意安排的。
回到家,桌上的面条冒着热气。
吃过晚饭,夜白抱紧她说!霜今晚满足我吧。
一直忙酒楼的事,俩人亲密接触的机会少了。
夜白不等她答应,一把压住她,霸气的占有着她。
霜雪被他折腾了一整夜,早上起来腰都要断了。
霜雪看看脖子上的印记,夜白饿坏了,狠狠啃食她一个晚上。
夜白今天没去医馆,去了海边赶海。
走时交待喜娘,做一些补身子的给伴侣吃。
喜娘笑呵呵的,知道这是俩人的事。
孙女过来喝汤,这些汤你今啊一定要吃完,这是女婿特意交待的。
桌上坐着勤浩小叶,他们大口喝着补汤。
霜雪接过汤,奶奶你也喝。
好喜娘拿起汤喝了起来,她如果不喝汤,孙女一定不会吃。
锅里的汤剩了许多。
勤浩喝完,被喜娘拉到一边问!你是不是我儿子。
勤浩的记忆中,父母亲情都是没享受过的,喜娘说他是她的儿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霜雪也是满脸的问号。
喜娘说出了一个秘密,你虽然不是我的亲儿子,我在孤儿院,做过几年的工作。
那时候勤浩只有五六岁,喜娘天天陪着他,当她是亲儿子一样。
后面勤浩被别人家收留,她也离开了孤儿院,结婚生子,到最后只有孙女留在身边。
勤浩的吃相,和小时候一样能吃。
喜娘拉着他的手,看来我们母子情分没断。
勤浩也在回忆中找到了喜娘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