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首领你说真的,她真得可以过来看病吗。
飞行兽人还是有些不相信,各自掐了一下自己肉,会疼,不是在做梦。
霜雪感到有些好笑,他们的脸上带满了不相信。
明天不就知道是不是真得了。
转天,飞行兽人背着老者过来,比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老者狂吐鲜血,血腥味浓重,因失血过多。
老者脸色苍白,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没咽下去。
霜雪里里外外检查一遍,老者是患上了,肺出血,这种情况下,需要输血还要手术,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手术的地方。
再说自己没做过手术,只听奶奶讲起过,做小手术是怎么样的。
可转头再看,飞行兽人个个很期待,老者能有好转的迹象。
抱了这么大的希望,说没救了,只会从期盼跌入谷底。
难在没有手术的地方,三七来得及时,在脑海里说,我有手术的地方,我可以传送你们过去,你把老者单独带进我房间来。
希望不就来了吗,霜雪让飞行兽人,独自把老者放进三七的房间。
房内只剩下夜白和霜雪,老者在床上还在大口大口的吐血。
三七又问准备好了吗。
可以了,快传送我们过去。
霜雪拉住夜白的手,一转眼和老者来到一个手术台,这里面有先进的科技,机器还在不断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手术台和现代的医院一样,四面的白墙格外的显眼。
三七有这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一直没告诉我。
霜雪按压老者的胸口边问。
那时你还不合格也进不来,我是看在情况紧急才帮你们的,别废话了,赶紧治疗吧。
霜雪从来没用过仪器,第一次操作起来有一些不熟练。
先给老者拍了一下片,肺部充满了血块,有些血都成黑色的了。
霜雪有了判断,只要动手术把肺出现的洞给补上,再给心脏搭个桥,出现吐血的症状,缓解后,病症自然会消失。
夜白我要你帮忙,你害怕吗,待会的场面可能会有些恐怖。
霜我不怕!你教我做,我尽全力。
好!霜雪拿过酒精,给手消毒一下。
夜白把口罩戴上,还有手术服换上。
夜白接过奇怪的衣服,学着穿了起来。
手术台上,老者被麻醉消毒后胸口被划开,血从身体内喷了出来。
夜白把钳子递给我,霜雪伸手。
夜白聪明的找到钳子,接过夹起老者心口内的血块,一共三大块。
夜白一直在递东西,时间一秒秒得过,心电图上显示,老者的心跳一直很微弱。
飞行兽人在门外等了一身汗,走来走去焦躁不安。
手术台内,灯一直亮闪闪,老者睁开一条缝,模糊看见奇怪的人,还有身上不断传来刀划过的声音。
手术完成后,老者的危险期还没有度过,还要经历伤口的感染期。
霜雪尽量把伤口缝得美观一些。
和夜白换上自己的衣服,出了手术室。
老者不能移动,三七主动把床让给老者睡。
三七你太好了,霜雪抱着她亲了几口。
不用这么客气吧,你别再亲我了,我毛上都湿了。
霜雪放开她,把三七睡觉的房间,搬到另一个房间内。
飞行兽人进来看,霜雪把伤口暴露给他们看。
长长的伤疤,像一条蜈蚣弯弯曲曲出现在胸口上。
洞首领肚子划开了,人不就活不成了。
飞行兽人都认为,人被开膛破肚,还能活,如果能动物为什么不能活。
你们摸摸看,她还有气息呢。
霜雪有信心,老者一定可以活下去。
飞行兽人,上前探鼻息,热得,她还活着。
个个脸上除了震撼还有疑惑。
霜雪解释一下,这种情况下大多活不了,通过手术,把病灶找出来,切除后再缝合,大大增加了病人的生机。
飞形兽人懂了又没懂,太深奥的问题,兽人都会难以理解。
还好这里不是封建迷信的世界,否则她这样做,会被人说成是妖怪,会妖术,不然人都开膛破肚了,还能活。
夜白又长知识了,他全记下了。
老者休养了三天,醒了过来,一睁眼就是口渴。
霜雪在她嘴边沾了一些水,不能吃喝还需要一些天。
向三七要了一些点滴,输入葡萄糖,老者口渴的症状,也能得到缓解。
又过去两天,老者恢复不错,可以喝一些粥。
老者撕哑得说!谢谢姑娘,挽救了我这条性命。
换别人我也会救的,老婆婆粥还不能喝太多,你就吃一点,垫垫肚子。
我听你的,老者张开干燥的嘴皮,喝了几口粥。
喝完,霜雪帮老者把药换了,用了手术台内的药,没出现过伤口感染。
各个时代的药不一样,西药效果更好,那些消炎药包括止痛药。
老者用了后,也没出现过排斥反应,效果好,不到半个月。
老者可以下床行走了,一起来伤口还是紧绷绷的,疼倒不疼,可以回家继续休养了。
飞行兽人过来接老者回去,霜雪把止痛药,消炎药,还有酒精都交给了飞行兽人。
叮嘱药一天用三次,一次吃四粒。
飞行兽人记下了,扶着老者回了家。
到家后,按照霜雪的要求,用干净的兽皮铺好床,用酒精消毒一下,再扶老者躺下去。
闲下来霜雪坐下喝了一口热奶茶,夜白坐在一边说!霜城墙下有一些积水,怕时间久了,会对城墙造成一定的伤害。
夜白把发现的,尽数的说了。
霜雪放下茶杯,我们到城墙看一下。
嗯
一起来到城墙外,墙下的积水有一米多深,下了一场雪,地势抬高了不少。
部落下沉后,自然形成一个水坑。
霜雪拿起铲子和夜白在城门外,挖出一条水勾来。
城墙下的积水随着水勾排了出去。
我们回去继续喝奶茶。
夜白跟过去,回到家,悠哉悠哉的坐在小板凳上,吹着热奶茶慢慢喝。
勤浩抱着一只公鸡走了进来,首领你看我找到伴侣了。
霜雪差点把热奶茶喷出来,你确定要和它结侣。
怎么了,我怀疑它是兽人变得,而且一定是个女的,勤浩摸摸公鸡的头。
你认得公鸡和母鸡吗,霜雪问了一下。
不知道啊,我只见过杀好的鸡,不过想到这个,我想吃鸡肉了。
刚才还说要和公鸡结侣,现在就要成为盘中餐了。
你抱得这只是公的,你看它的鸡冠很大,尾巴也很长。
霜雪如实说。
浪费我的感情,是公的,看我晚上不把你给吃了,勤浩紧紧把鸡束缚住,任它扑腾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