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这些天,顾韶元基本上不在外面浪了,每天按时按点回家陪伴关雎尔,继续给剩下的女人分股份。
蒋南孙拿到了精言集团3%的股份,看着似乎挺少的,实际价值在三十亿以上。
朱锁锁拿到了子公司精言资管10%的股份,等她以后成长起来,顾韶元打算让她担任精言资管的总经理。
剩下的女友中,还有高雯、许红豆跟陈南星。
对于高雯,顾韶元没打算分给她任何资产,继续砸资源捧她。
许红豆拿到了落霞文旅25%的股份,陈南星倒是令顾韶元挺为难的,不知道该分她点什么,想到陈南星以前也是从事酒店行业,干脆把米希亚-朗豪酒店的股份拿出5%分给她。
等陈南星在云南呆腻了,就让她回魔都,去这家酒店上班。
除了这些女人之外,剩下的要么是情人,要么是秘书。
对待情人,还是以前的标准,顾韶元会为她们跟孩子成立家族信托,每年存两千万进去,保证孩子长大以后,每个月都能从信托里拿到一笔丰厚的生活费。
那几个秘书,顾韶元还是打算继续培养,等她们什么时候能独立管理一家公司,再给她们分股份。
最后剩下的便是一些跟顾韶元关系不清不楚的女人,她们有各自的生活重心,不会全身心的围绕顾韶元转。
比如顾佳、徐丽、李萌。
顾佳现在全部的精力都在经营空山茶上面,就算给她别的公司股份,她也不会要。
顾韶元打算继续为空山茶注资,并购其他茶厂,把规模做上去。这样一来,总共占了30%股份的顾佳,身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至于徐丽跟李萌,她们都有各自的事业,从来不会向顾韶元伸手要钱,表现的相对比较独立,就不分给她们股份了。
……
周末,2201,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卧室,落在那张凌乱的床上。
半梦半醒间,方芷衡抬手挡住眼睛,正想翻个身继续睡,感觉什么东西压在胸口上,令她有点气闷,忍不住伸手抓了抓。
柔软的触感告诉她,压住胸口的应该是一条手臂,只是相对于顾韶元的粗壮,这条手臂显得纤细而又娇嫩。
察觉到不对的地方,方芷衡的大脑迅速清醒过来,睁开眼一看,差点没给气晕过去。
躺在自己旁边的压根不是顾韶元,而是叶蓁蓁!
至于顾韶元,则睡在叶蓁蓁的另一边,即便在睡梦中,也还是本能的抓着一对车灯,死死不松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发现一张床上躺了三个人,方芷衡彻底清醒了,揉了揉因为醉酒而发疼的脑袋,努力回忆昨天晚上的场景。
在上次被茶哥按在厨房里折腾了一番之后,方芷衡痛定思痛,订购了不少微型摄像头,安装在自己家里,全方位无死角的监控着家里的每个角落。
然后便是第二次约顾韶元来自己家。
方芷衡为此准备了整整一天,有精美的食物,有高档红酒,为了让顾韶元放松警惕,她还特意穿了一件性感的连衣裙,将自己深邃的事业线暴露出来,不怕诱惑不到那个涩鬼。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顾韶元带着鲜花跟礼物来到2201。
方芷衡像是迎接下班回家的丈夫一样,笑靥如花的将他请进屋子,蹲下去亲自给他换鞋。
然后便是吃饭、喝酒……
这一次,方芷衡打算借着酒精激发出顾韶元的欲望,等他兽性大发时,自己再装模作样的挣扎反抗,让摄像头录下这一过程。
将来到了法庭上,顾韶元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楚。
顾韶元仿佛一点也没察觉到方芷衡的安排,对于她的敬酒来者不拒,一边抱着美人上下其手,一边享受着她的投喂,简直不要太爽。
然而,中间还是出意外了。
酒喝到一半,叶蓁蓁突然找上门,质问顾韶元为什么会出现在方芷衡家里,还骂方芷衡是个婊砸,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方芷衡百口莫辩,人家也没说错,她把顾韶元约到自己家,可不就是为了勾引他吗?
叶蓁蓁又是哭又是闹,一直持续了很久。
顾韶元不断地向她解释,自己来这里只是单纯的吃顿饭,真的不是她想的那样。
不知道是顾韶元的解释起作用了,还是因为叶蓁蓁吵累了,逐渐安静了下来,但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于是,一场两人的约会变成了三人的饭局。
叶蓁蓁对方芷衡敌意很大,尽管勉强接受了顾韶元的解释,还是没打算放过方芷衡,开始找她拼酒。
老实说,叶蓁蓁酒量很一般,正常情况下,方芷衡一个喝她两个都绰绰有余,可是在此之前,她跟顾韶元已经喝了不少。
等两女拼的差不多的时候,具都醉眼朦胧,意识渐渐变得迟钝。
恍惚间,方芷衡只记得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顾韶元抱进卧室,与叶蓁蓁并排躺在一起。
再然后,发生了什么还用说么?
回忆到这里,方芷衡陡然一个激灵,轻手轻脚的走下床,随意的套了一件外套,走进隔壁的书房。
打开电脑,调出昨晚卧室的监控录像。
看着那些令她面红耳赤的激情画面,方芷衡气得当场就想把电脑给砸了。
三个人一起斗地主,这玩意怎么当证据啊?
即便自己抵死不承认自愿跟顾韶元发生关系,只要叶蓁蓁那边承认是自愿的,法官也不可能判自己胜诉。
再者,三人一起发生这种事,侧面证明自己是个男女关系混乱的女人,天然就会给法官留下一个坏印象,人家也不可能在情感上偏向自己。
换言之,录下来的小视频除了存在电脑里,时不时的拿出来欣赏下,再没别的作用了。
毫无疑问,又是白给的一晚……
“该死的,那个贱人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突然来我家!”
方芷衡真是烦透了,这已经是第二次让顾韶元白玩了,自己却没有拿到任何将他送进去的证据,这不禁令她感到沮丧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