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如果能听到余初晖的心声,会告诉她感觉蚌极了!
哪怕走在车流拥堵的路上,帕加尼的前后左右都是一片空旷,跟在后面的车始终保持在五十米开外,生怕不一小心追尾了,半辈子的积蓄都不够赔给人家的。
更别说什么加塞、超车,那是完全没有。
唯一遗憾的是在市区里速度飚不起来,体验不到超跑真正的速度与激情。
等到顾韶元载着叶蓁蓁来到单位门口,进出单位的同事纷纷向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顾韶元绕过车头,绅士的帮叶蓁蓁拉开车门,两人靠在车旁,搂抱着说了几分钟的情话,又依依不舍的吻别。
一套流程下来,关于叶蓁蓁跟陶教授的流言自然也就不攻而破了。
秀完恩爱以后,顾韶元再次回到欢乐颂小区,敲响了2201的房门。
迟迟不见方芷衡来开门,顾韶元脸一黑,隔着门说,“我知道你在里面,给你十秒钟,再不开门我就走了。”
话音刚落,就见房门被打开,方芷衡惨白的脸出现在视野里。
顾韶元的语气很不好,“非得我威胁几句你才会听话?”
“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三天怎么样?三天以后,我肯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顾韶元走进屋子,顺手带上门,搂着方芷衡走向客厅。
“我已经说过了,不管你想考虑几天都行,但是在这期间,你必须得让我开心一下。”
“你想干什么?”
顾韶元也不答话,一把将她推在沙发上。
“扶着沙发背,跪好!”
目光在方芷衡家里来回扫视,想找件趁手的工具,遗憾的是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最终也只找到一个苍蝇拍。
顾韶元有点小郁闷,怎么又是这玩意。
算了,凑合着用吧……
再次回到客厅,见方芷衡整个人缩在沙发里,脸上满是惊慌与不安,表现的完全像是个柔弱少女,哪有以前的骄傲与强硬?
顾韶元失望的摇了摇头,“为什么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听呢?真是头疼。”
“你别过来!!”
不知是不是回忆起了曾经被李勋猥亵的经历,方芷衡突然变得惊恐不安,身体剧烈颤抖着。
见顾韶元走向自己,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笑容,抓着苍蝇拍的手时不时的在空中抖两下,发出咻咻的声响,刺激的方芷衡更加慌乱。
只见她突然抓起茶杯砸在桌子上,拿起一片碎玻璃片靠近手腕。
时间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面对醉酒的李勋,她也是用这种自残的方式保护了自己。
“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顾韶元真的很失望,这个女人根本玩不起,比甘敬差远了。
甘敬再怎么不好,至少耐受性还是不错的,也喜欢顾韶元跟她玩一些出格的小游戏。
尽管每次玩完之后,甘敬都会陷入深沉的悔恨中,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哭泣,可是下一次,她依然会主动求顾大官人虐她。
方芷衡就不一样了。
兴许是因为五年前的事成了她的心魔,只要一遇到类似的场景,就会产生应激反应,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好没意思的说!
“我后悔了,不该跟你玩什么游戏,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
顾韶元扔掉苍蝇拍,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外,他已经打算放弃这个女人了。
方芷衡松口气的同时又大惊失色,扔掉玻璃碎片,连滚带爬的追了上去,抱住顾韶元的大腿。
“你不能走!”
顾韶元挺烦的,“不让我走,那让我留在这里做什么?看你怎么表演花式割腕?”
“刚才是我不对,我反应过激了,可能是因为以前那段经历,事实上,我到现在还经常做噩梦,梦见李勋对我……总之,对不起。”
顾韶元抽了抽腿,感觉对方抱的很紧,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仰头看着自己。
“现在我要问你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样?”
方芷衡感觉头皮都被扯得发疼,却又不敢再挣扎,生怕惹得这魂淡一怒之下直接走人,然后把自己的朋友卖给李勋。
“我可以帮你,我的能力还是不错的,财务方面不敢说有多厉害,至少比一般的财务强多了,只要你放弃对我的强迫,我发誓这辈子都忠心于你,给你打工。”
“条件给的还行,可是我不相信你的忠心。”
顾韶元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毕竟从我们认识开始,我就一直在威胁你,换做是你,你会相信一个被强迫着向自己低头的人吗?”
方芷衡无言,站在顾韶元的立场想想,她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人能有多忠诚。
“难道非得逼我献身不可?”
“你知道的,你没有别的选择。”
方芷衡低下头,掩饰自己眼中的怨恨,随后默默地站起身,走回去,甩掉鞋子,跪在沙发上……
……
等到顾韶元离开的时候,方芷衡披头散发的趴在沙发上,汗水把身上的衣服都浸透了,脸上挂着两道泪痕,显然刚才哭过一场。
豚豚上传来阵阵抽痛,提醒着她,刚才经历了怎样一场羞耻的游戏。
方芷衡喘息了几下,目光扫见茶几上已经断成两截的苍蝇拍,心里突然感到些微庆幸。
幸好苍蝇拍质量比较一般,不然还不知道会被抽多久呢。
身体上的疼痛倒不算什么,这些年练习综合格斗,不知道伤过多少回,她已经习惯了与疼痛相伴。
真正令方芷衡羞耻的是,那魂淡不光抽她,还让她不停地道歉,反思自己的过错。
老娘有什么错?
难道不是那个死变态一步步把自己逼到这步田地?
如果没有顾韶元的干涉,自己早就已经报完仇了,又怎么可能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穷得连外卖都快吃不起了。
无论是事业上的打击,还是报仇的事搁浅,都令方芷衡心中的恨意不断地累积,恨不得天天诅咒顾韶元出门被车撞死。
可惜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那个魂淡还是活蹦乱跳的,一点事都没有。
方芷衡觉得自己必须反击了,再这么下去,兴许哪天被折磨得狠了,脑袋里的那根弦断掉,以后再也升不起反抗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