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当你没偷听,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欺负她?”
“这我怎么知道?”
蒋南孙把头转向一边,表情很不自然。
“啧啧,我真怀疑你跟锁锁到底是不是好姐妹,她为了不让我离开你,宁愿自己受委屈,而你呢,明明知道内情却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摊上你这么个好姐妹,锁锁真是苦啊!”
顾韶元那阴阳怪气的语调仿佛有种奇特的魔力,瞬间刺激的蒋南孙眼睛都红了,愤怒的瞪着他。
“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王八蛋!明明我跟章安仁什么事都没有,你为什么要来骚扰我,不断地在我们中间制造障碍,制造矛盾,现在我跟章安仁分手了,你还不满意,到底想干什么?”
“你真是这样认为的吗?是我在你们中间搞事情,破坏你跟章安仁的感情?”
“难道不是吗?”
在大魔王面前,蒋南孙也就只剩下这口气了,如果憋不住,服软了,大概率会跟朱锁锁一样成为他的玩物。
“你说是就是吧,是我故意破坏你跟章安仁的感情,怎么样?看到我承认了,是不是很高兴?”
蒋南孙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恐惧占据了她的整个心房。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出去!”
“今天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的叫雷奕明,是个妇产科医生,据说是个花花公子,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你猜我会怎么对付他?”
蒋南孙真的被吓到了,这才几个小时,大魔王竟然查到了雷奕明的身份。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颤抖的有多厉害。
“我想干什么?哈~!我还要问你想干什么?自暴自弃也该有个限度吧?在我面前抱着别的男人,蒋南孙,你还真是勇,以为我喜欢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你成功把我激怒了,我会让你看到我怎么对付那个医生,让你知道激怒我的代价!”
蒋南孙扑上去抱住顾韶元,“你不能这么做,那个医生是无辜的,我跟他只见过一次面,就是今晚在酒吧里,以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你要为那个男人求情吗?”
冷淡到极点的声音把蒋南孙的理智拉了回来,忍不住一个激灵,如果自己为了一个陌生人向他求情,不仅不会得到宽恕与谅解,反而会火上浇油。
顾韶元会想,你既然那么在乎雷奕明,我就更要折腾他了。
典型的反派逻辑,很无脑,但在眼下的情景中,又很令蒋南孙为难,她知道绝对不能再求情了,否则雷奕明铁定会有很大的麻烦。
“我不是在为他求情,真的,我那是喝多了,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出格的事,韶元,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已经原谅你很多次了。”
“就这一次,我真的知道错了……”
顾韶元抚摸着蒋南孙精致无暇的脸颊,声音从刚才的冷漠转成了伤心,“刚才是求情,现在干脆直接向我道歉,看来你真的很在乎那个医生啊!”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为了保护一个陌生男人主动向我道歉,却从来没有为了我做任何事,蒋南孙,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好好休息吧,我不会报复那个医生的。”
顾韶元叹息一声,离开了蒋南孙的卧室。
蒋南孙茫然了,在顾韶元进门之前,她想到了无数种可能,被压在床上抽一顿,甚至被强上了,她都不会感到意外,却没想到顾韶元会那么伤心。
难道这魂淡真的那么喜欢自己?
可是为什么就不能正儿八经的追求呢,我又不是不给他这个机会,非得虐一虐才开心吗?
蒋南孙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看着缓缓关闭的房门,彻底没了睡意。
早上,朱锁锁从睡梦中醒来,感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有些地方疼得厉害,哪怕不是第一次了,可是笔太粗的话,还是会伤到笔帽。
身体上的疼痛难掩精神上的亢奋,苦恋了男神那么久,终于、终于、终于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了他。
要说遗憾的地方,只怪自己前些年太不自爱了,早早就失去了第一次,以至于昨晚的过程不是那么完美,哪怕茶哥一句话也没说,朱锁锁仍然为此感到自卑与懊悔。
如果自己像蒋南孙那样还保留着FB,兴许男神会更满意。
错误已经铸成,朱锁锁再怎么懊悔也没用,想着以后多练练技术,在技术上面多补偿小顾,全心全意鲍答男神对自己的爱。
蒋南孙端着早餐推门进来,“知道你昨晚消耗大,多给你煮了个鸡蛋,好好补补。”
一句话说的朱锁锁面红耳赤,倒不是羞涩于自己跟男神的互动被蒋南孙发现了,而是烦恼于该怎么面对蒋南孙。
“南孙,昨晚的事……”
话刚起了个头就被蒋南孙阻止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委身于他,锁锁,我对不起你。”
“我们是关系最好的姐妹,干嘛要说对不起呀,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爱他,昨晚的事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对了,他人呢?”
“半夜就走了。”
“走了?”
朱锁锁愣了一下,昨晚使劲浑身解数留下大魔王,为的不是自己有多享受,而是想等蒋南孙酒醒以后,两人能坐下来好好谈谈,没想到大魔王还是走了。
“不对!韶元答应过我会跟你谈谈,怎么会半夜就离开?”
想到蒋南孙知道顾韶元离开这件事,急忙问,“你们是不是已经谈过了?”
蒋南孙默然。
朱锁锁急了,抓着好姐妹的手,“快告诉我,韶元有没有原谅你?”
“他……他离开的时候有点伤心。”
“没道理啊,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刺激到他了?”
“我也没说什么呀,他告诉我查到了昨晚跟我一起喝酒的那个男人,准备教训他,我顺嘴帮他求情,然后那魂淡就很伤心。觉得我可以为了一个陌生男人向他道歉,却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