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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献祭(1 / 1)


春风化雨,万物润泽。

封道岭广场中央的小亭子下,盘坐着个极其柔美的男人,此刻他神情专注,眉头微皱,闭目感知圆玉下的封印活性。

温和的风撩动他的青丝和衣摆,忽然他面色一凝,美目蓦然睁开,紧接着,迅速取出大量灵石布在圆玉周圈重要节点。

下一刻,圆玉刻纹突然射出耀眼的金光,只见那金光还在不断的增强。

金光笼罩下的言修,双手极速交合翻转,正是在结献祭手印。

封道岭入口处,就在金光大作的瞬间,苍雪望见,却不知为何心头猛然一颤,顿时心神不宁起来,当即冲着大阵喊道:“言修,你给我出来。否则休怪我硬闯了。”

声音响彻封道岭,但身在金光中的言修听不见,因为献祭需要封锁自身六识,便是眼、耳、鼻、舌、身,以及灵识。

封岭大阵外的苍雪,没等到任何回应,心头更是不安,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于是再次加大嗓音冷喝道:“言修,你不要逼我。”

依然没任何动静,直射云霄的金光比先前更盛,却惹得苍雪的心更焦躁。

故此她顾不得任何,便挥剑开始强开封岭大阵。

献祭需要近三天的时间。

第一天献灵力修为。

第二天献灵魂灵识。

第三天献精血体魄。

这个时候,言修的灵力迅速减少,修为从元婴巅峰不断跌落。

开始的时候,跌落的慢些,近乎一个时辰,跌落一个小境界,但是越往后,境界跌落就会演变得越快。

一旦修为跌到炼气期,那便是一盏茶一个小境界了。

……

时间来到第二日。

言修的修为已经完全献出。

阵外的苍雪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封道岭大阵会如此牢固,连续轰击这么久,却只出现几道细小的裂痕。

她望了眼冲天的金光泛出浅浅的灰白光泽,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而这种猜测令她更是变得疯狂。

只见她祭出数滴精血,银雪灵剑横飞空中。

就在她结印完毕之时,灵剑陡然变大,剑身紫气大作,携恐怖的气势和力量精准而强横的刺向那道细小的裂痕,然后像电钻般高速旋转,发出哧哧的刺耳声响。

……

时间来到第二日傍晚。

言修的灵魂已经献出很多,很多往事都模糊起来,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修复阵眼。

至于为什么修复,他也不知道了。

就在这个时候,“砰”的一声巨响震彻天地。

余音依然回荡于整个封道岭,已经有一道冰白的身影出现在广场中央的亭子里,出现在通天金光的旁边。

看见金光中的虚弱男人七窍流血的模样,苍雪的心疼的发狂。

她一把将男人从金光中拉出来,抱在怀里,对着昏死的男人怒吼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一旁,金光骤然暗淡下去,眨眼间消失。

圆玉上结出泛着淡黄色光晕的阵罩,就在闪动几次光芒之后,便全部消失了。

对于这些变化,苍雪根本不在意。

纵使气愤难耐,纵使百般不解,她还是在怒吼以后,赶紧取出大把丹药给怀里的男人服下,然后输去灵力。

做完这些,她抱着男人便消失在原地。

……

自封道岭一直向北,有一方看不着边际的森林,是妖族的地界。

森林的最外层,有个妖族小部落,对于苍雪来说,这里是她的故乡,承载她所有的快乐时光。

其实算起来,此次出去也只不过半年多的光景,却好似什么都不一样了。

回到落了灰尘的茅草小院,她先是简单的清理了下言修卧室的床铺和陈列,然后从灵塔里面将沉睡的师尊取出来,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接下来,再次探查了一番言修的状况,她的眉头不禁皱了又皱。

在她看来,师尊做这些都是为了那个老女人,不过现在也好,没了修为,看师尊还能往哪里跑。

探查的手不断往下,下一刻,她忽然弯起眉眼,因为她发现师尊的纯阳之身并没有被破坏,也就是说师尊和那个老女人并没有发生什么。

这个时候,小院外面传来隔壁牛婶的声音,只听她唤道:“小雪,是你回来了吗?”

听到这话,苍雪赶紧走出卧室,然后出门,把门带上,紧接着走到院门口,很礼貌的唤道:“牛婶。”

牛婶仔细的看着面前的少女,笑得很宠,就像是在瞧着自己的孩子。

到底苍雪是吃着她的奶水长大的,所以她对苍雪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两家又是邻居,故而听到隔壁有了动静,她就赶紧找了过来看看。

片刻过后,牛婶似是感慨般的说道:“长大了啊,也长高了。”

然后她往苍雪的身后瞧了瞧,马上困惑的问道:“你师尊呢?他没和你一起回来么?”

此问一出,苍雪当即怔了一下,然后干笑两声,说道:“师尊…他累了。现在在房里休息呢。”

“哦。”牛婶点点头,然后继续说道:“你们这趟出去,怎么这么久?”

这次外出发生太多的事情,苍雪不愿多说。

一来因为没几件事情是令她感到开心的,相反很多都令她烦闷抓狂,再提及,难免会更气愤。

二来因为她觉得真的没有告诉牛婶的必要。

所以沉吟了片刻过后,她敷衍的说道:“师尊在外面的道友好客,就留我们多住了些时日。”

“那就好。”牛婶没有对苍雪说的话产生任何质疑,也没有追问,转而问及日后的打算,“你们这趟回来,还要出去吗?”

对于这个问题,苍雪拿不准。

这段时日发生太多事,险些连自己的师尊都弄丢了,反正她是不打算再外出,但不知道师尊醒来会不会吵闹着出去。

也无妨,如果师尊真的还想去找那个老女人,到时候,那就休怪她做出什么欺师的事情来。

所以在沉静的想了片刻以后,她很肯定的回答道:“我们往后就不出去了。”

回完这句话,她下意识的问了句,“牛婶,您是有什么事吗?”

牛婶面色僵了一下,变得有几分局促,显然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需要他们师徒两人出手,却又怕连累到他们,所以才会这般模样。

似乎看出了她的不自然,苍雪很干脆的说道:“牛婶,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牛婶说道:“就是最近又有一帮人族来猎杀我们的同胞。我们也都打不过,首领它们都在核心区域,管不了我们这小地方。所以就想要请你师尊帮忙赶走他们。”

在苍雪的记忆里,像这种驱逐人族侵扰的事情,师尊以前常常做,虽然次次都不带上她,但总会听到部落里面其他人偷偷议论师尊驱逐时候的绝美身姿。

徒承师业,那么守护部落的这件事情,她苍雪自然要接下来的,于是很乐然的应允下来,直接问道:“他们现在在哪里?这件事情不用麻烦我师尊,我去就可以了。”

听了这话,牛婶略一迟疑。

在她的印象中,苍雪还是个顽皮的小孩子,至于苍雪的实力,她看不出来。

于是她不确定的问道:“可以吗?”

“放心吧,牛婶。那点小鱼小虾,根本不需要我师尊出手。”苍雪自信的笑着,“直接带我过去,我掀了他们的窝,给你们出气。”

牛婶想了想,好似心头一横,说道:“好,我叫上部落里面的几个壮实的小年轻。”

苍雪摆摆手,“牛婶,你要相信我。师尊都不一定能打得过我。”

当然她说的是失去修为前的师尊,至于现在的师尊,她根本不需动用任何灵力,就可以轻松拿捏。

话都说到这种程度,牛婶便没再多说什么,点点头,同苍雪说道:“那你跟牛婶来吧。”

……

无尽妖林的边缘,扎着几座猎人专用的移动帐篷,数十名青衣着装的猎人正围着火堆烤食前两天猎杀的妖兽,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

突然一道数丈的紫光剑势划过,顷刻间撕烂所有的帐篷,伴着剑鸣呼啸之声,划断炙烤妖兽的烈火,就在数十名猎人眼睛瞪到最大的时候,割破他们的喉咙,然后削断他们的脖子。

片刻间,一切安静下来,听不见猎人们的谈笑,只有春风吹动嫩枝发出的沙沙声。

下一刻,数十颗脑袋先后落下,盘坐的身体最上方的碗口大的断处开始喷出鲜血,宛如没了多少力道的喷泉。

不远处的妖林边缘。

看见眨眼间发生的这一幕,牛婶被惊得眼睛瞪的浑圆,不知道是被苍雪的实力震撼,还是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到,也许单纯是被苍雪的暴力颠覆认知。

身旁的苍雪就好像做了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把银雪剑收回戒指里面,说道:“好了,牛婶。问题解决了,咱们回去吧。”

听到话,牛婶才堪堪回过神,木然的点头道:“诶,好。回去…回去。”

她们走后不久,有几只豺狼嗅着鼻子,很警觉的靠近那数十具无头的尸体。

……

在极北雪域探寻很久的方凝,别说千年的九尾冰狐,就连一只雪狐都没找到,开始对言修的话产生了怀疑,而且越是细想,也觉得蹊跷,从而心头越发不安。

于是留下数百名傀儡于极北雪域继续寻找冰狐,她便极速返回封道岭。

然而回到封道岭,看见封岭大阵已破,方凝心头便是一沉,料想大事不好,于是一个闪身出现在圆玉凉亭下,却见除了修复一半的阵眼,再无那个极美的男人。

放出灵识铺盖整个封道岭,并没有找到找到更有用的线索。

不过在寝殿之中,她看到那封言修留下的亲笔信,信封赫然写着:方凝亲启。

没做任何的其他思索,她的身形一晃,来到寝殿,拿起那封信件,急迫地拿出信,打开迅速扫一遍。

只见信的内容很简单,概括起来就两点。

第一点言明言修要以他自己的全部献祭封印大阵。

第二点则是希望方凝能够放下仇恨和执念,重新做回那个一心向道的天骄女修。

就在看完信的刹那,被欺骗的愤怒、因男人献祭的心疼、错失美好的不甘、还有对自己愚蠢上当的自责,瞬间充斥方凝的内心,分不清主次。

良久之后,她的情绪稍稍平复一些,就当收起信的一霎,顿觉茫然,不知该去做点什么。

……

妖林外围部落。

茅草小院的卧室里面,床上躺着的娇俏男人醒来,捏了捏发昏的脑袋,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目光最后定格在刚刚推门进来的极美少女的脸上。

看见男人醒来的一瞬,苍雪本能的反应是害怕他生气,不过很快就压下这种情绪,厚着脸皮倏然一笑,然后往前走去,甜甜的说道:“师尊,您醒啦。”

满眼疑惑的言修,盯着走来的少女想了又想,却是没有丝毫的印象,终于轻声问道:“你是…?”

一听这话,前往床边的脚步顿了一下,就在这刹那,苍雪的脑海里面出现一个想法,师尊难道失忆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莞尔一笑,露出一副为人妻主的模样,走到床边坐下,握起男人的纤白素手,和声说道:“是我,苍雪呀。”

“苍雪?”言修默默重复这个名字,然而还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事实上,此刻的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十岁以前,对于十岁之后的所有事情以及所有人,自然都不会记得。

所以在一番努力的回忆以后,他突然的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的抽出手,很警惕的往后缩了缩身体,惊然问道:“这是哪里?我不认识你。”

看见这个状况,苍雪心头一乐,师尊果然失忆了。

于是心思急转之下,她决定编个故事来获取漂亮男人的信任,故而故作伤心的哭诉道:“你怎么连我都忘记了呢?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变成这样。”

听了这番话,言修感到更为困惑,但并没多想,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女男共处一室,大为不便,若是让言英真知晓,那他和父亲的日子更不好过。

念及此处,他慌慌张张的掀开被子,便欲出门。

然而下一秒,他立马把被子盖了回去,面色羞得满脸通红,有些胆怯的问道:“我…的衣裤呢?”

裤子当然是苍雪给脱光了,不仅如此,她还把言修的空间戒指给收走了,屋子里面找不见一件可穿的衣物,为的就是叫师尊没法逃跑。

所以当听到言修问出衣裤的问题,她当即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全都脏了破了,穿不成了…你也别急,我已经去叫人定做了。”

一听这话,言修的漂亮脸蛋一阵红一阵白。

显而易见,自己的衣着就是面前的这个少女给脱的,那自己的清白…完了完了。

可是明明昨晚还和父亲睡在一起,怎么会忽然就出现在这里?

二次穿越?

既然一时半会出不去,那就不妨先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基于以上的想法,他定了定心神,拿出大人的模样,问道:“请问这位小娘子,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这里是哪里?”

话音未落,苍雪突然往言修的身旁挪去,又是一把抓住那双软嫩的手。

吓得少年模样的男人面色大骇,以为这个女人欲行不轨,忙抽出手,惊慌失措的往床边缩。

只听男人颤着声的呵斥道:“你想干什么?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请你自重。”

“夫君。”苍雪喊出这个称呼,简直心花怒放,不过在表情上,她还是要做到平淡如无波古井,继续说道:“我是你的妻主苍雪呀。你别着这么躲着我。这里是我们的家。都怪我没保护好你,才让你被一个老女人拐去,受了伤害,失了忆。不过,夫君别怕,以后妻主我会好好护住你的。”

就在听到夫君两字的瞬间,言修的心头已经好似受到重烈的一击,再往下听,他更是惊骇难平。

这个时候,他方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确实不是十岁孩童的模样,难道自己真的失忆了?

思索消化片刻之后,他问了个最关心的问题,“我父亲怎么样了?”

此话一出,一丝促狭的神色自苍雪的眼底一闪而过,极不容易察觉。

关于言修父亲的事情,她哪里知道,但料想师尊这么多年都没提过,应该是早已去世。

故而她佯装悲伤的说道:“岳父大人他已经不在了。”

一听这话,言修如遭雷击,但仍旧不信,便问道:“你能带我去看看我父亲吗?”

这个要求简直就是在为难苍雪,她哪里知道师尊父亲葬到了哪里,但她依然满口答应了下来。

因为她知道,如果师尊不看到那座坟墓,师尊就不会信自己的所说。

说得直白些,师尊还是对自己不信任。

不过师尊有张良计,自己也有过墙梯,不知道坟的所在,造个假的不就得了。

不知道师尊父亲的姓名,那就立个无字碑。

当然这需要一点时间准备,所以就在满口答应下来之后,她马上又满含爱意的说道:“但是定做的衣裳还需要花些时日。等衣裳做好,我就带夫君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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