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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抢收抢种(1 / 1)


十月金秋,是收获的季节,荆州大地,飘着淡淡的稻香,到处都是一幅忙碌的景象,抢收抢种,只有把冬小麦种上,农民才会放下心来,安坐家中,安心地望着那收获满满的稻谷,和圈里的一头大肥猪。

州牧府,府君房中也有一头大肥猪也在抢收,抢种,露出古铜色的肤色,吃力地啃食着四条葱白玉润的白藕。翻滚,嚎叫,痛苦,快乐,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人类繁衍的最强音。

笠日,一番梳洗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刘巍,一手扶门框,一手扶腰,在宽大的中衣的遮掩下,两条腿不住地在打颤,外表一幅思国思君思社稷的样子,深沉而不失是飘逸。你若是让州府内郭嘉、荀攸瞧见,再仔细端详,就能发现,他是徒有虚表,两眼无神且略带浮肿。不幸被郭嘉看见了,一副欠揍的眼神瞧着刘巍,忍禁不住:“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走过来伸手,好意的搀扶:“今天计划去安陆,能走吗?”

刘巍没回答,只是白了一眼:“让管亥去把陈到换回来了吗?”

“陈到昨天上就到了。”郭嘉忍住笑。

刘巍并未急得走,去了荀攸值房,荀攸值房是在官厅就是议事大厅的右侧,穿过仪门、大堂,很快就来到荀攸的值事房内,此时荀攸正伏案看着一些文册。

刘巍开口道房间:“公达,如今有了钱粮,是不是适当扩军,人手有点紧张。”

荀攸:“先整军,把荆州军打散,选拔,剔除老弱,进行合编。陈到带着上庸3千人来了,这样襄阳就有一万人。建襄阳大营,整军就比较顺利,有威慑力嘛,谁敢不服?甘宁你就不要带着他到处跑,让他去把水军整合一下,还有徐盛,看看也去帮忙整整水军,荆州的地理环境,决定了水军的重要性。”

“路上我跟他们俩说说这事,今天还得甘宁跟我去,甘宁是在长江上混的,聊天不怵黄祖、孙坚。整军还得陈宫去做。老五一起去。”

“老三啊!嗯,老五啊,十三那里一大摊事,你去帮帮他,军情处你帮他抓起来。让长沙、江夏两郡的人联系文聘、太史慈,配合他俩拿下两郡,现在太史慈兵锋应到达汉寿。”

九十月的江陵,高空,一朵太阳懒懒地挂在极远极远的半空不见落地,江面,明晃晃地反射着阳光,光线随着波浪起伏一闪一闪,成鱼鳞状散布开来。

偶有三两条小鱼被凶猛行鱼类追的狠了,为逃命跃出水面,却成了高空中的水鸟口中食,只见盘旋在空中的红嘴鸥,像一道白色的闪电俯冲下来,准确地将跃出水面的鱼儿叼在口中,然后奋力扇动着硕大的双翅,向上,向岸边的树林飞去,哪里有它嗷嗷待哺的幼崽。

道路上一,队军士驱赶着民夫奋力地推着车,车上装载的货物对的老高,车轮不堪重压,发出吱拗吱拗的声音,在僻静的山谷传的老远老远,,押车的军士,热的将上身的战袄都脱掉,刀枪放在车上,光着膀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吆喝着:“前面就是渡口了,到了渡口就休息,都使把劲。”

催促民夫快点赶路,领头的是一名将领,生的人高马大,穿着一身绿色的战袍,也不见他的兵器,手拿着水袋,一边骂着贼老天,一边往口里灌水。

道路中站着一个山民样的人,手拿长枪的带着草帽,望着逐渐走近的车队,不等官军将领发话,口中唿哨一声,道路两旁的树林中涌出百十个山匪。只见打头的官军将领勒转马头,打马就逃,军士,民夫,一哄而散,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山匪一个个喜笑颜开,纷纷拱手向那个刚才站在路边手持长枪山民样的匪首恭贺,大当家的英勇。

就在这群土匪押着缴获来的粮车走到渡口附近,匪首打了一个呼哨,只见芦苇丛众使出六艘大船,当先一船,船中站立着一个大汉,没穿上衣,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晃的人眼花,两手拄着一把战刀,盯着渡口上的那一伙山匪,不应该是水贼。

水贼首领一看,不好,有变故:“你是谁,为何夺我战船,”

只见那人,腰间铃声大作,一跃丈余,跳下船。

“锦帆贼,甘宁?”

“正是在下,现为荆州水军都督,何人抢劫我粮草?”

“寿春蒋钦。”

“好胆,不知手下功夫是不是像你的胆一样大。”

蒋钦不答话,一杆铁枪,当头刺过来,甘宁达到钢刀一挥,铛的一声两人战到一起,十余回合不分胜负。却在此紧要档口,只听得后面传来喊声,像是后路被人围上,一分心,手中的枪慢了半拍,被甘宁寻隙挥刀荡开蒋钦的枪,刀尖顶在蒋钦的喉咙,蒋钦将手中抢扔了,坐在地上,一声不吭。甘宁收了刀,坐在蒋钦的对面,问:“周泰呢?”

“我周泰哥在,哪会让你这么容易。”

“你怎么不问问我这几年怎么销声匿迹,去了哪里?”

“对啊,好几年都没听到你的铃铛声了,就是因为你不在,所以我们的生意才做到这里。你投了官军。”

“当今荆州牧,陈国世子 ,镇南将军,成武侯刘巍,礼贤下士,不嫌我等水贼出身,重用之甚。现委我为水军都督。日前命我寻找贤兄弟二人,不料却在今日撞见,此间粮草你均可取回,回家禀报周统领,我家主公求贤若渴,望早日来投,给自己,也给手下弟兄某个出身,也好过一辈子当贼,无颜面见祖宗。”

“粮草就算了,败在都督手下无颜去取这粮草,我这就回去禀报我家哥哥,一切都听哥哥的。”

三日后,荆州牧府,再次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见面你就逃,而且带头,我要你何用,拖出去烧,马上烧。”

“下次再烧:”甘宁出面,对刘巍说,“这次就是原先定下的计策,让他诈败。”

“对,对,对,下次,下次我一定让你烧。”

“廖化,你为主将,给你两千人,带上这个怂货去剿匪,去剿灭宗贼,他为先锋,每受伤一次减罪一等,重伤减罪五等,缺胳膊少腿,我养着你。

当初就应该一枪捅你一个透明窟窿,滚下去。”刘巍从兵器架上取来一张弓,递给廖化,“他若是敢逃,你就在后面射他,死活不论。”

“马蛋”一匹骏马应声窜出来。

当年的马蛋入荆后,已然变得成熟,变得神骏无比,丝毫没有少年时的顽皮,仰头发出了一阵堪比虎啸的嘶鸣。

郭嘉暗赞,好一匹乌骓战马。但,这厮在刘巍面前依然还是那副没皮脸的样子,顶着一个硕大的脑袋在刘巍的身上蹭来蹭去。

在马倌的帮助下,爬上马背,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说:“走吧。”门外早已恭候多时的陈宫、陈到、甘宁和特战营的士卒一起簇拥着刘巍先去了随县,然后转道去安陆。

随县,县城。

刘巍一行人尚未接近县城,只见文聘已经站在城门口等候,刘巍心中暗赞,不错斥候放的距离够远的,仅凭这一点警惕性就是合格的将领。

“进去再说。”刘巍拦住文聘的拜见礼,走进县城,直接上了城门楼。

陈宫在一旁道:“主公要去安陆与黄祖会面,你安排人去通知黄祖,到安陆安时,你挺进安陆突袭南新,然后逼向夏口,尽快占领夏口,军情处的人会安排内应配合你。”

刘巍:“甘宁随你去,加强突袭进能力。声势大一些。”

甘宁闻言,有仗可以打,顿时两眼放光,摩拳擦掌,喜从心来,好一段时间没事干,憋得慌。

陈宫:“跳过南新后,逼近安陆,给黄祖施压,然后占领夏口。”

“安陆之行不管结果如何,你去寻找周泰和蒋钦,他是鄱阳湖上的水贼,我分一半特战营给你,有蒋钦搭桥,应该没问题。就地整编,然后带着他们俩回襄阳后接管整编荆州水军。你就是水军大都督,届时周泰和蒋钦就是你的荆州水军副将,丁奉是王府水军都督,也是你的副都督,明白吗。”刘巍轻轻拍了拍甘宁肩膀。

甘宁单膝跪下:“谢少主。”

“公台,此间事了,你陪我走一趟水镜山庄。拜会水镜先生和庞德公,还有看看孔明。”

“诺。”

在随县歇息了一晚。笠日,四人打马离开了随县,带着特战营,一人双马,往安陆去。

随县距安陆近百里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安陆,特战营在城外找了一个隐蔽场所,歇息扎营。陈宫吩咐陈到,斥候放远一点,城门口要有人,从江夏郡过来的道路上放两什的人,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刚到城门口,一小厮上前:“先生刚到,我家主人已在的月楼恭候先生,我家主人在家中排行第五,人称五爷。”

“前面带路吧。”

“的月楼,又是的月楼,不错啊,老五买卖做的挺大的。”

“客人夸奖了,我家五爷,是家中翘楚,很得家中主公看重,所以买卖做的就大。”

老五的性格就是这样,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伙计,刘巍忍禁不住地笑了。

陈宫““前边,好好带路。”

大街转角,“的月楼”三个字映入眼帘,招牌是新的,老五站在门口点头哈腰地招呼这刘巍一行三人,往里面让。老五一直把刘巍让到楼上雅间,待坐定。

刘巍:“老五,看样子你这个店小二做的不错,荆洲站挺富的,在这里都有酒楼,都赶上了许忠义。”

“少主明鉴,这是刚开的,听说少主要过来,为了安全就买下了这一家,这两天刚开业,后门停着的两艘船,河对岸三处设有交通站,进退方便,真要走,没人知道。站里面的好手都过来了。”老五说着打开窗户看向楼下的一艘快船,和船上的人点了点头,然后就一直在想,少主说的许忠义是何人。

老五说着递上一封快递:“老三来的。”现在军情处都跟着刘巍,把八百里加急称做快递。

“袁术来了,他把他拦在了鲁阳,除了家眷,任何人不许通行,想转导汝阳,于禁又把他拦在了郾县和汝阳已一带地区,他现在是暴跳。”

“少主,许忠义是谁。”

“人家许忠义献身军统,报了四个班,开创了军统艰苦卓越的学习历程。你们也经历了陈国班,上庸班,襄阳班,今后还有进修班,提高班,初级班,中级班,高级班。”

刘巍说的嘴滑,秃噜嘴了: “参加这些班是要收费的,最后考试也分一至十级,比如钢琴一级,哦说错了,是古筝一级,哦不对,是一级特工,二级特工,考级也是要收费的。”

老五愕然……。

东汉末年的叶县,绿水青山,飞禽走兽,没有化肥同样也没有除草剂,面对绿水青山,野草疯长,河流阻路,百姓闹心。锄禾日当午,就是因为草疯涨,因此必须除草,否则影响禾苗涨势,到处是绿水,却是百姓出门一大困境,搭桥修路就成了百善之一。

在北方已经秋风萧瑟霜满天之时,南方却依旧是绿草青青,秋老虎肆虐的时刻。

袁术悄悄地潜出了洛阳,跟随他的只有几名护卫和幕僚,阎象、纪灵两位袁术的死忠,紧紧相随。他们一边走一边拜访袁氏门生故吏,队伍就像是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在冀州,他受到韩馥的热烈欢迎,无他,只因没有袁家就没有韩馥,韩馥是袁家的门生,韩馥一直在城门外等待袁术的到来。

袁术远远地见韩馥站在城门口迎接他,顿时虚荣心得到满足,认为韩馥是他袁家的忠实门生,是可以托福的。这就导致了后来袁术对袁绍夺韩馥基业,逼死韩馥,十分的不满,起兵对抗袁绍也有这种心态。袁绍、袁术一对败家子,没一个好货。

“公路贤弟,愚兄总算把你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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