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介绍过现在的我正在研究哲学,对吧?
有一个不限于地球人类关心的哲学问题,也是所有灵性家族的伙伴们一直关心的问题:
“我们到哪里去?”
尽管我活过了亿万年,活过了比几个宇宙的寿命还长的时间,可是我还是没有完全考虑清楚这个问题。
尽管有了一些答案……
但是,我仍然处在对这个问题的更深地追问之中。
我想起,在无数世代之前,我曾经在名叫“尤大星”的星球上生活过一世。
为什么叫“尤大星”呢?因为这颗行星非常的大。拿地球比较,地球的直径不到13万公里,而尤大星直径是600万公里。不过,那个星球上的居民却很小,比地球人小得多。
尤大星上面的居民,跟地球人有类似的命运。
不同的是,人类经过几千年的农业文明和工业文明以及现代信息文明的快速迭代进化,已经发展到多数人认同优先采用和平的方式,解决互相之间的利益冲突。
(当前正在发生的二个国家之间的局部战争,也许可以看成是朝着永久和平发展的一个插曲,这样说可以吗?)
而这个尤大星与现阶段的地球人类社会不同的是,尤大星的居民喜欢打架,尤其喜欢打群架。
我在尤大星一降生,从此就每天生活在血肉横飞之中。
因为我出生的这个时期,尤大星的居民打群架已经不只是用拳头和砖头,而是发明了各种兵器,杀伤力巨大。
“……为什么喜欢打架?“
据说,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传世祖先留下来的遗言:
“有问题,用拳头解决。”
我还记得,在我年老要死的时候,我的唯一的女儿和我的夫人守在我的病榻旁。
我女儿忧心忡忡的问我:
“老爸,我们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啊?难道就是无穷无尽的炮火纷飞?眼看着亲人一个个在身边死于战争?死于仇恨?”
我那时已经处在弥留状态……
我试着回答她的问题。
我那时的“灵魂”已经就要脱离躯壳而获得解脱了。
听了女儿的叹息,我稳住心神,轻声对她说:
“我要永远地走了,谢谢你孩子,谢谢你带给我做父亲的快乐。你想知道活着的意义,我这就告诉你。”
我抬起沉重的仿佛要沉入深渊的手臂,用手指指向窗外的星空,我说道:
“看那星星,看那星星之间的黑暗,那就是灵性的世界。”
我是想说,群星之间并不空虚。
唉,往事总是让心灵惆怅。
好吧,我的回忆啊,我现在又仿佛回到尤大星,回到女儿和夫人的身旁,我对她们说的最后一段话是:
“不用去顾虑你身外的因素,你被创造出来的根本目的,就是无穷的快乐,无限的成长,无限的成就。”
“尽管某些人已经习惯互相殴打,但那只是一种选择而已。我不一样,我只是为了感受这一切。”
“让我来告诉你,孩子,不用为他人忧虑。”
“你根本不知道你的内在有多么巨大的潜能和潜力,你还来得及想清楚你想要的是什么。”
“等你想好了,孩子,记住我说的话:你只管朝着你的梦想目标,全力以赴,竭尽全力,你才会死而无悔。”
啊,我希望她能懂得我的领悟。
我希望,我的话能把我女儿脑袋里的江华的思维模式,就像被一根木棒狠狠地打碎。
哎,我的意识忽然又回到了现在得地球世界。
我想到:我今年60岁了,作为地球人,我老了吗?
我的感觉是,其实我跟刚出生的婴儿没什么两样,我干嘛不朝着未来70年的目标全力以赴、竭尽全力?
再熬几年,从图书馆退休,然后到山上遛鸟?
不不不,没这回事儿。
我可不想死在床上的时候为我在晚年、在地球“放弃最后的拼搏”而后悔。
是呀,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你这个小伙子,跳起来吧。想当年,我在尤大星生活了800年,在那战火纷飞的激情岁月,我活下来了,活得很好,可以说是寿终正寝。在我灵魂从躯壳飞升之后,我很留恋这个被硝烟笼罩的有几千个小国的星球,我足足在我生前的居所上空游荡了49天……我是经历过大灾大难的,我怕什么呢。”
嗯,在当年的尤大星,我寿终正寝,在暴力横行的尤大星,我做到了不伤毛发。这个值得拿出来说一说。
这要说到我的灵性身份。我作为超级古老的灵魂,虽然被封印到尤大星的生物驱壳之中,但我很快觉醒了。
我虽然无法突破躯壳,也无法显示特异功能,不过,我知道我应该怎样(运用“凝思”)去链接“宇宙储存云”,会搜索那些能够让我在这个暴力横行的星球上平安生存下去的办法。
我把谋生以外的业余时间都放在这件事上,在浩如烟海的“宇宙储存云”中,我寻找那些曾经存在过后来又毁灭的星球的历史,我当然找到了,而且很多。
我找到了记载着“如何以正确的方式在暴力冲突中生存”的书籍和实践例证。
是这样的。
首先,要识别和发现哪一方是强大的。
其次,我要把自己,不,准确的说,是让自己扮演一个拥有高深知识和修养境界的“圣贤”。
然后,我要找到一批追随者,这些门徒要四处宣扬我是怎样一个具有预言能力的圣贤,因为预言的能力有史以来一直广受欢迎。
最后,那个被我选中的力量最强大的暴君和他的大臣们接见了我。我向他们讲述深奥的生存智慧,就是“能够止杀的统治者,能够把自己的权力一直永久的传递给后代,让世世代代的后代传颂先祖的英名。”
是的。我说服了暴君。
也许他并没有被我说服,但是,他也没有杀我,还给了我一个用一种特殊材料制造的牌子,上面刻着他的一句话:“见此牌即见吾王。”
我于是知道,我在也死不了,我只要让自己待在暴君统治的范围内。
不过,这也并不完全是雕虫小技。
在我扮演圣贤的过程中,我也感悟了很多,对于物质智慧生命体,我认识到:不论他们表面上做什么,实质上,漫长的自然选择的集体进化历程,已经深刻的在他们的基因上打上了烙印——他们都在朝着同一个目标奔跑,永无止息。
这个浩浩荡荡的智慧生命体组成的洪流,他们涌向的目标,就是要把每个生命体内在的无穷的活力发挥出来,去创造极致的崭新境界(也可以是打败对手),去分享集体的喜乐。
嗯,也可以这样理解:物质智慧生命体的未来,归根结底是个体的未来,也是团体的未来,这个未来,并不是已经被注定的,而是还在等着被创造出来。
所以,我再次对自己说:
“奔跑起来吧,小伙子。按照地球人的120年正常寿限,我还有60年可以奔跑.谁知道呢,我也许会成为地球上了不起的哲学大师之类,我也许会给地球人带来一些有益的启发,这已经很不错了。”
“未来,不是已来。”
“未来,在前方,永远在我知道的边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