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一见这黑衣青年拿出了一件乌黑的小旗,立刻认出这黑衣青年乃是噬魂派之人,当下冷哼一声,祭出了赤阳剑,法力催动之下幻化出了一朵剑莲,随着傅宁手指一点,密密麻麻的青色小剑朝着黑衣青年飞去,黑衣青年见状顿时惊讶了一声道“剑修,怪不得敢如此猖狂!”。
黑衣青年说完后立刻法诀一催,小旗迎风变大,将黑衣青年护在了后面,那些青色小剑落在其上只是让这大旗一阵晃动,然后随着大旗的一阵摇摆,大量的魂魄从大旗之内涌出,只见黑衣青年大喝一声“百鬼噬魂!”。
那魂魄就立刻朝着傅宁所在之处飞来,傅宁见状冷哼一声,左手一拍储物袋,拿出两张火云符,朝着扑来的魂魄扔去,眨眼间火云符幻化出的火球就跟赶来的魂魄撞在了一起,“轰”的一声,大量的魂魄消散,而剩下的魂魄恐惧之下一窝蜂的朝着大旗飞去,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火球给吓怕了,黑衣青年见自己好不容易收集的魂魄死伤大半顿时大怒道“你找死!”,说着法诀一掐,大旗之中飞出一个手拿白骨叉、狰狞无比的厉鬼,在这厉鬼之后还跟着大量的魂魄,为这厉鬼更是平添了几分凶焰。
黑衣青年冷笑道“黑汉子!能死在这罗刹鬼卒之下是你的荣幸!受死吧!”,说着催动手中大旗,那罗刹鬼卒顿是厉啸一声,挥舞着手中骨叉朝着傅宁冲来,傅宁冷哼一声,反手掏出三张火云符朝着这鬼物扔去,对方这些鬼物,当然是雷火之类的攻击最佳。
所以傅宁毫不犹豫的使用了火云符,那罗刹鬼一见火球袭来,立刻指挥身后的魂魄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鬼气森森的屏障,当爆炸过后,屏障虽然破碎开来,但是伤亡不重,只是死了外围的一些普通魂魄,而那罗刹鬼则毫发无伤,黑衣青年一见此,立刻猖狂大笑道“没用的!这罗刹鬼可是幽冥界的凶恶厉鬼,天生就会御使鬼魂,凭你这几张符箓是奈何不了它的!”。
傅宁见此眼中厉芒一闪,祭出赤阳剑,朝着其上喷出了一大口鲜血,随着法力的输入,赤阳剑顿时光芒大放,化成一道残影,朝着那罗刹鬼冲去,正是“血剑术”,随着飞剑的靠近,罗刹鬼又架起防护屏障,可是在这血剑术犀利的剑光之下,那道防护屏障顿时如切豆腐般的就被一下刺破,紧接着那剑光一闪,就将那罗刹鬼的头颅从身体之上斩了下来。
黑衣青年更是大叫一声“不!”,随后就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气息顿时萎靡不振,傅宁没想到这大旗上的厉鬼竟然与其主人心神相通,荣辱一体,怪不得这厉鬼如此凶厉,要不是傅宁拼着耗费自身精血,用出了血剑术,否则还真不一定奈何的了它,这些大宗门弟子的手段果然非同凡响。
报着趁他病,要他命的想法,傅宁立刻一催赤阳剑,向着黑衣青年飞去,这黑衣青年重伤之下只来得及祭出一道防御光幕,可是这光幕也仅仅只是坚持了片刻,下一刻剑光一闪下就将这黑衣青年捅了个透心凉。
待黑衣青年死透,傅宁才脸色苍白,喘着粗气的将赤阳剑收起,接着将黑衣青年尸体上的储物袋一收,人就迅速离去,傅宁不知道刚才打动的动静有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以傅宁现在的状态是不宜再起争斗的。
三天后,在丹药的帮助下,傅宁将体内伤势恢复完毕,拿出黑衣青年的储物袋清点了起来,里面除了一些灵石之外,没有任何出彩之处,傅宁将储物袋收起,转而拿出一面小旗来,这小旗入手冰凉,不知是何材料制成。
傅宁心神一动之下与之取得了联系,神识进入旗内空间一看,只见其内只剩下了少数的魂魄,正在小旗中浑噩的游荡起来,傅宁见此一阵无语,看来那罗刹鬼被灭,这小旗也元气大伤,想要恢复还要重新收集魂魄,不过傅宁对这主动杀人取魂之事还是比较反感的,只能留着看看能不能派上其他用场,实在不行卖掉换成灵石也是可以的,傅宁清点完毕后从残破的墙体后面走了出来,待辨认了方向之后,朝着中央区域飞去。
………
在中心区域的一处平台之处,两道人影正在激烈的斗法,只见身穿血衣的青年挥手间一道道血色灵力喷涌而出,朝着对面身穿白衣的单薄青年攻去,而这白衣单薄青年则眉头微皱,似乎颇为忌惮这血色灵气,一点也不敢让其近身,每每血色灵气攻击而来,都御使头顶的墨台法器,从中飞出一道漆黑的墨汁,将这血色灵气挡在外面,待白衣单薄青年将最后一道血色灵气扑灭之后,口中急喝道“且慢!这秽灵血气乃是血魔派门主的独门法术,阁下为何会用?难不成阁下是血魔门主的亲传弟子不成!”。
对面的血衣青年则狞笑一声“小子!死人是不需要知道这么多的!”,白衣单薄青年大怒道“我还怕你不成!”,说着拿出一个葫芦法器,朝着血衣青年杀去,这血衣青年也是冷笑连连,拿出一件造型奇特的古怪长刀,朝着白衣单薄青年当头劈去,一时之间二人又恶战了起来。
随着二人相争到了白热化的地步,这白衣单薄青年竟渐渐有些不支起来,只见这白衣单薄青年满头大汗,脸色发白,显然是法力快要衰竭的前兆,想到这里,白衣青年不禁急思起对策起来,对面这人不但法术诡异,还修为高深,不过看其自大的心性还是可以利用一番的,想到这里,白衣青年眼珠一转立刻高声叫道“道兄且先住手!在下有一桩天大的好处与道兄分享!只要道兄同意,我们必将赚的盆满钵满!保证不虚此行!”。
血衣青年闻言思索道“反正这小子的法力也经不多了,不如先听听他说些什么,如果敢谎言相欺,到时自有手段炮制他!”,血衣青年自恃实力过人,也不怕这白衣青年出什么阴谋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