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去后,赵寒带着女人和成武成文去了四合院,并让惠芳也跟着。
一路上,赵寒不断地朝女人胸前看去,像极了个偷窥狂、猥琐男。唐阳看到他的举动,内心矛盾不已,心想着要是昨夜大胆一点就好了。
女人倒是没有察觉,只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到了四合院,二十台纺织机出现在惠芳面前,她的心情才算舒缓了一点,赵寒让她来,就是让她教院内的女奴学习使用纺织机的。
她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好好爱护这些机子,好好教这些女人。
再不敢弄丢这宝贝机子了。
女奴们见到纺织机,惠芳操作过后,瞬间来了兴趣,分组跟着惠芳学了起来。
把女人带到客厅,赵寒先让唐阳找来干净的衣服给她换上,这衣服是按照唐阳的尺寸做的,穿在她身上不太合身,紧致了点儿,正好勒出她完美的身线。
赵寒不禁多看了几眼。
真是要命!
女人以为赵寒要审问自己,心里十分紧张害怕,换上干净衣物,喝了口热水后,没想到赵寒又让人送来一碗麦粥。
她见到麦粥,眼神里尽是迫不及待,端起粥就快速喝了起来,全然不顾身边人的目光,大口吞着麦粥。
想必是饿了很久。
因为喝得太快,麦粥流到了嘴角,女人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嘴角的麦粒。
这动作,让赵寒咽了下口水。
喝过粥后,女人情绪稳定了不少,赵寒开始问她一些问题,她也一一作答。
原来,女人是在官道上遇着貅子的。
貅子带着人将女人一家劫在路上,不由分说就杀了她的父母,见她姿色诱人,又急着赶路,便带回了河源村,准备再行乐事。
在貅子家中,几个贼人又想动歪心思,不料正有人来说成武家都睡去了,几人才把她绑在家中,出去偷纺织机去了。
“姑娘,他们是不是带着你在什么地方待过或者躲过?”赵寒认真问道,好像这个问题十分重要。
“回公子,那贼人打算摸黑进村,所以一直躲在山洞里等天黑,因我不愿意顺从他们,还在里面打了我。”整个过程赵寒显得十分有礼貌,也让她对赵寒有一丝亲切感,不那么害怕了,知无不言。
“山洞?”
听到山洞,赵寒跳了起来,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
“山洞在哪里?”
“应该就在这个村子前面的山上,我们是从前面进村的。”女人回答得十分干脆。
“应该就是在栗木塝。”成武听到,插了句话,他对栗木塝比较熟悉,也知道女人所说的洞在哪里。
“好的,我知道了,姑娘辛苦了,不知姑娘家在何处,我好安排人送你回去。”
赵寒问出这句话时,立马意识到自己嘴快又不过脑了,刚才说她父母被杀了,还给人送回去。
送去哪儿?
“我……”
这女人也被赵寒整无语了,豆大的热泪涌出,让赵寒遭了报应,心中懊悔不已。
“姑娘别哭,有什么亲戚家也可以的,我一定叫人送姑娘回去。”
“我父母乃是秀州城乱,逃出来的家奴,现在我无家可去了。”说完,这女人觉得更狠了,胸口跟着上下起伏,羞死赵寒了。
“还请公子可怜,收留收留我。”没成想这女人勇气可嘉,主动求赵寒收留。
“当家的,咱们收留收留她吧,无家可归可太可怜了。”唐阳在一旁,听这女人也是秀州城内的家奴,心中不免怜悯。于是对赵寒请求道。
“行吧,姑娘不嫌弃,就在我院内找点活计吧。”
随后,赵寒让唐阳带她去休息一下,他叫上成武成文,带上连弩朝村子前面的山坡上走去。
出门时,正好遇见王武从石头村过来,便也拉着他一起去了。
赵寒走后,唐阳再不想赵寒偷看女人的事,这就是感同身受的力量,更何况,赵寒并不是垂涎女人的美色才独自带她回到四合院,原来只是问话而已!
可这些话哪里不能问啊?
再往下想唐阳就想不通了,不管了,只要他没有沦陷于其他女人的美色就好。
女人这边,心也安定下来。
只一小会儿,女人就被赵寒的一举一动吸引了。
他五官端正,既有些书生的斯文,又带点倜傥帅气。
而且,从刚才的情形看来,在这村里,他说话很有分量,举止间透露出的气度更是与常人不同,对自己也比较尊重,再与那些拿女人寻欢作乐的臭男人比,更显出他的独特!
但赵寒问了这么多,却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是令人哭笑不得。
河源村前山上的一个洞中。
“我说貅子,咱们偷的这木头疙瘩真有用吗?”一矮壮男子问道。
“癞子,你是不相信我貅哥?要不是他,咱能搭上大当家的线?”
“就是,这老癞子,想啥呢?”
两个秃顶男怼到矮壮男子。
“行了行了,别说了,等天一黑,老子就带着这纺织机上路,大当家的看了这东西,肯定大赏我,到时候就带你们去柴湖的赌场见识一下你貅哥的能耐。”
貅子脸上长着铜币大小的几个棕色的斑点,说完话后,斑点扭曲成椭圆形。
“就是可惜那个骚货了,想想真是欲罢不能啊!”矮壮男说着,闭上眼回想着女人的身段,不时伸出舌头在空气中舔一下,样子极其猥琐。
“得了吧,女人有啥,赌桌上那才叫真的刺激。”貅子反驳道,脑中尽是骰子在碗里碰撞滚动的声响。
“我说貅子,你不行就不行,别糟践我的美事啊,要不是你拦着,哥哥我早泄了身子里的邪劲了。”矮壮男子嘲讽道,又是一阵意淫。
“哎,我说,说话就说话,你别损我啊,说谁不行呢,你全家都不行。”貅子说着,嘴上开始沾亲带故。
“你全家才不行呢!”
“小矮子,你再说信不信我撇了你?”
“爷还真不信了,没了你,咱也能在大当家手下谋个活计,你奶奶的。”
“哎?你真虎不是?”貅子眼睛瞪得凶,扬起拳头,停在空气中,迟迟不敢砸下去。
矮壮男颧肉一横,也站起来。
“行了行了,别吵了,好好休息不行嘛,今晚还得抬着这木疙瘩赶路呢?”见两人就要动起手来,其中一个秃顶抱怨道,也算是劝开了二人。
“行了,胖子在洞口守了一个多时辰了,小秃子你去叫他进来睡会儿,天亮就别守了,没人知道咱在这黑水洞里。”
貅子安排好,背过身去闭上眼睛睡了。
此时,赵寒几人已经进了山。
“小寒哥,你说这连弩威力真的比之前的还大吗?”成文许久不见赵寒,没完没了地问道。
“行了行了,你先安静会儿,从出门就一直问个不停,纺织机还没找到呢!”成武喝住成文。
“这貅子可真是胆大包天,什么都敢偷,若是让我抓住他,非得让他脱层皮不可。”王武提着刀,脸不红心不跳,独自发着牢骚。
说起貅子,这王武从小可没少和他打交道,架也打了不少。
一路上几人不时说着话,只有赵寒一言不发,脚步也越来越快,成文只得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他的脚步。
“先生别急,这纺织机不好拿,他们走不了多远,定在这山上躲着。”王武见赵寒不说话,安慰道。
“希望如此了!”成武说着,抬脚追上赵寒。
几人踩在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这个季节,树大都光秃秃的,阳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地上,让人觉得格外温暖。
“成武哥,山洞在哪里?”
“呃,噢,就在附近了,万一那貅子不在里面怎么办?”见赵寒终于肯说话,成武指了指山洞的方向,再问道。
“不在就不在吧,总得去看看。”
赵寒回答得很随意,似乎不把纺织机当回事,令几人感到不解。
“管他呢,若是不在,咱们就杀去大岭坡,貅子投靠土匪,附近几个村子都知道,早看他不顺眼了。”
王武越说越气,大有种生剥了貅子的气势。
半刻钟不到,几人便来到一个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