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胡英大脑一片空白之际,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与林飞练习擒拿时的亲昵场景。
胡英灵机一动,口中再次呼出了一个呻吟之声,“啊!”
紧接着,便是各种的旖旎之声,从卫生间内传出。
外面的士兵闻声愣住了,他向另一名士兵使了个眼色。
另一名士兵疑惑的走了过来,当他听到了胡英发出的声音的时候,士兵猥琐的笑了。
在折盆,乱伦的事情并不鲜见,像这种在危险的时候还在这种龌龊的地方干着羞羞的事情,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太疯狂了!”士兵眼中流露出羡慕的神色,向另一名士兵说道。
“是啊!”另一名士兵深有同感,笑道:“我们两个一边打击敌人,一边听这种美妙声音的伴奏,倒也是不错的体验!”
二人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时间过去了五六分钟,吊死鬼的人与车内的折盆兵也经开始交上了火。
突然间,车厢晃动了一下,然后便迅速的开始减速。
车厢内的那些折盆人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似乎想到了什么,守在卫生间外的士兵,变了脸色,再次敲起了卫生间的门。
正当胡英急得满头大汗之际,林飞从窗外滑入卫生间。
“你这是怎么了?”林飞看着满头大汗的胡英,不解地问道。
“你快点,他们又敲门了。我快顶不住了。”胡英小声说了一句,又学着之前的样子,大声呻吟了一声。
林飞微愣,立刻会意。
“这丫头,人小鬼大啊!这种办法也能想出来。”林飞不由得暗暗佩服起胡英,“别说,还真挺像!”
“快点开门,不然我就开砸门了!”门外传来士兵急躁的声音。
“好了,我们出来了!”林飞不耐烦地喊了一句,故意将衣服弄得有些凌乱,这才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门外的士兵一见二人满头大汗,衣衫凌乱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土匪冲上来了。快回座位吧!如果还想继续,等打退土匪后,你们再来。”
“好的、好的。”林飞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还好胡英不懂折盆语,不然她得羞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叭”,一声枪响。
林飞与胡英眼见一个山寨的小喽啰被折盆士兵击落马下,二人齐齐变了脸色。
确认过眼神,林飞与胡英同时暴起,攻向那两个折盆士兵。
这一刻,林飞传授给胡英的擒拿格斗之术派上了用场。
狭小的空间内,林飞与胡英几个回合便将面前的两个折盆兵“送回了老家”。
此时,车厢停了下来,另一边的折盆兵也发现了这里的异常,拿着枪向这边冲了过来。
林飞与胡英捡起之前折盆兵的步枪,躲在连接处与对方展开激战。
“叭叭叭”枪声越来越密集。
由于腹背受敌,车内的这些折盆兵很快便抵挡不住林飞和外面吊死鬼那些人的攻击,或死、或逃。
不到半个小时,林飞等人便控制住了局面。
车内的乘客连同折盆人都被赶下了车厢,分两处被吊死鬼带来的人看押起来。
林飞走到山村兽行的面前,向吊死鬼指了一下,“把他一定看住了!”
“明白。”吊死鬼点了点头。
这次劫火车,死了几个兄弟,就是为了这个老头,他又怎么会让他跑了呢!
林飞又看了看其他的几个折盘人,其中竟然还有一个折盘女孩,他犹豫了起来。
按理说,将这些折盘人都带回山上,怎么也都可以向他们家人要些赎金的,但是林飞知道,这个折盘女孩一但上山,必定会被山上那般如狼似虎的家伙糟蹋的。
“把她放了。其他折盘人全都带回山上。”林飞向吊死鬼说道。
“三当家,这小娘们放了是不是太可惜了?”吊死鬼邪魅的打量着折盆小姑娘,不舍地说道。
“他还是个孩子。比大小姐都小,你们把她弄山上,想干什么?”林飞板着脸道。
“三当家说得对!你们想干什么?”胡英也是柳眉微挑,看向吊死鬼。
作为女人,胡英也是非常不满山寨奸淫妇女的行为的。只不过,从前山寨内根本就没她说话的份儿,但现在不同了,林飞已经开了口。
吊死鬼闻言,眨了眨眼,没有再说别的,却将目光移向了另一处,自己国民的那些乘客。
“三当家,那我们从这些人中挑一些吧?兄弟们可都憋了好久了。”
“是啊,三爷,就让兄弟们从这些人中挑些吧?”吊死鬼带来的那些小喽啰有人附和起来。
“不行。”林飞冷着脸,果断拒绝。
再世为人,林飞做人的底线没有变,丧尽天良的事,他是不会做的。
“三当家,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让我们这些兄弟怎么做啊!”吊死鬼闻言有些生气,不满地说道:“咱们是绺子,不是圣人!”
林飞见吊死鬼这样说,也沉了下脸,道:“今天,咱们的目的只是为了他。”
说着话,指了一下山村兽行,道:“谁要敢多生是非,别怪我翻脸。”
见吊死鬼好像仍是不死心,林飞又道:“等拿了赎金,你们想找什么样的娘们没有?就是夜夜做新郎也不是不可能的。”
吊死鬼等人闻言,虽然仍是有些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林飞还是三当家。
不听林飞的话,那就可以算做犯上,要受“三刀六洞”之刑的。
就在此时,就听彪子指着远处,喊了起来,“快撤吧,巡查队的人来了。”
吊死鬼等人闻声,脸色大变,不敢再有其他想法,看向林飞,等待他的命令。
“带上这些折盆人,撤!”
林飞下达起命令,众人应了一声,带着绑架来的折盆人,呼啸着扬长而去。
看到眼前的场景,那些呆立在一旁的国人,半天才反应过来。
“谢天谢地,这是遇到‘义匪’了,他们不伤害自己国家的人!”人们纷纷庆幸起来。
“他们那个头叫什么来着?”有人私下向别人问道。
“不知道。”
“好像那些人叫他三爷。”
“对,是三爷。”
......
人们议论纷纷,自此“义匪三爷”的名号在县城以及省城之间疯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