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业成看着那个令牌眼睛都红了,他想要!早知道刚才就算是姓柳的出了一万五,他也应该继续往上加才是。
他们屠家可比柳家富裕多了!
柳家的主要产业是种植,他们家族独有的几种灵植,可以大量生产,品相十分可观。而年就靠贩卖那几种灵植赚取收入。
而他们屠家,则是以开设赌场为主要产业,收入可比柳家多多了。
适才他犹豫了一下便被那姓柳的拍走了,可让他占了好大的便宜。
其实主要原因是屠家如今还没有需要医治的人,所以屠业成才没有跟着叫价。
但如今被困在这一方之地,他突然想到,如果买了这个名额,也算是为自家多一重保障,真的要是有人受了那样的重伤,这也是有办法的。
刚才那一瞬间,他还想过,实在不行,就把这圆脸大师绑过去治疗,或者到时候再拿灵石去砸,管她说什么必须有这令牌才能治的。
可现在他的想法改变了,这圆脸大师绝对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想要逼迫她怕是没那么容易,更别说这中间还有个敛锋剑宗替她撑腰。
他们四大家族虽说势大,但与六宗还是有差距的。
大约是有了元婴丹做铺垫,这一次的丹田医治令牌拍出了两万八千上品灵石的高价。
众人此时看向柳坛的目光之中都带着一丝艳羡,因为大家都知道,一万五的价钱恐怕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等到了最后一个名额,大概是刚才最想要的两个人当中有一个已经买到了,价格稍稍降了一点,以两万六成交。
一场拍卖会就这样结束,说起来这场拍卖会,也看不到什么珍稀的物件,但你要说他不好吧,又卖出了许多十分昂贵的物品。
总的来说,就是平均数很高,但没有十分重量级的拍品。
但如果你问这些客人下一次还要不要来,他们必定选择还来!
拍卖会结束之后,没有拍到东西的客人先行离开,剩下的客人等工作人员交接物品。
柳坛一共拍到了三样东西,其中最为贵重的就是那个医治名额。
其他人都由王老三和冷如风去接待了,而这柳坛,则是由时宣亲自将玉牌交到他的手上,并亲切问道:“你拍的这丹田医治名额可是要立即使用的?”
柳坛见圆脸大师正主本人来问话,正是十分重视,起身朝她拱了拱手,道:“若是方便的话,越快越好。家妹受伤卧床,若是能够医治,我便随时将她带来。”
时宣道:“你是吉通柳家人?刚好过几日我要去一趟吉通地界,若是病人不方便移动,我便上门去为她医治吧。”
柳坛喜形于色:“那自是最好不过了。”
他的妹妹受伤已有数月,如今不但伤势严重,连内自心都被摧毁,没有什么生的意志了。
时宣又问:“刚才想要拍元婴丹,是给谁拍的?”
“也是家妹,”柳坛似是有些难为情:“若是大师有法子医治她,治好了自然就是可以修炼的,想为她备上一颗元婴丹,可惜……”
可惜没有拍到,元婴丹太贵了。
柳坛只是柳家一个弟子,聚魂石的事同他说定是没什么用处,时宣打算去了柳家见到家主再说。
另外两个拍到医治名额的人,其中一个只是拍来囤着,并没有要医治的人,另外一个不肯透露姓名,只是把病人带在身边,看来在过来参加拍卖会之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都要将一个名额搞到手。
第二天,冷如风收了他的玉牌,将病人带到时宣那条街的一个单独的院子。
如今时宣地方扩大,以前没什么用的偏僻地方竟是让她给盘活了,而这一条街,如今都是她的地方。
而时宣却在宗门里遇到了另一个问题,她的三师姐唐浓,再次把自己吃坏了。
自己只是举办了一个拍卖会,再回到宗门,便看到一个大黑脸站在自己的门前,吓了她一跳。
细看上去才知道,那竟是唐浓。
只是她的脸又黑又肿,已经完全看不出之前的美貌模样。
“这是怎么了?”时宣围着她转了一圈,不用她说也知道定是自己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唐浓口齿不清的含糊道:“夫雷猪多点青……”
“你用风雷竹做了点心?”时宣问。
唐浓点头。
时宣又道:“单风雷竹不会出现这个效果,你是往里加了醋心?”
唐浓再次点头。
时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这风雷竹与醋心相克,每一本材料书中都有记载,唐浓怎么会犯这个错误?
这样想的,时宣也这么问了出来。
大黑脸一副激动模样:“好粗!”然后顺便掏出一个纸包递给时宣。
这是想让她尝尝?以为谁都是她那样的吃货呢。
“三师姐,以后咱能不能找点没有毒的东西吃。”时宣无奈的扔了一颗清毒丹过去。
但是清毒丹解决不了她的问题,只能强一点,因为她也不属于中毒,只是两种材料相克造成的结果,不去管也会慢慢好,伤及不了性命,只是难看一些。
想要解决,还得将酿制醋心之后剩下的醋糙找出来,当饭吃几天就好了。
至于她递过来的点心,不是算了吧。时宣在心里将唐浓的食物再次往危险方向移了移,列为绝对不能碰的级别。
一会儿之后,吃了清毒丹的唐浓总算消了些肿,口齿清晰了一些,但脸还是黑的。
大黑脸说道:“我是在试验一种可以中和风雷竹和醋心的东西,让这种美味得以发扬光大!”
时宣无力吐槽,白了她一眼,一切都在眼神里,让她自己体会。
唐浓体会不到,她正在兴头上:“好师妹,这几天让师姐在你这里住下,一旦有问题,也好及时解决。”
这家伙竟然还要继续?!
时宣连续给了她三个白眼:“我这几天要去吉通一趟,你还是等我回来再试吧。”
“美食岂能等待!”唐浓立即反驳:“不就是去吉通吗?我随你同去便是!”
时宣不反对她同去,但嫌弃她乌黑的一张脸。
“去可以,带上幕篱。”嫌弃的表情已经溢出体外了。
唐浓浑然不觉,高兴的挥了挥拳头:“好!”
她开心的表情配上那张乌黑的脸,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之感,时宣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