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拿着酒杯,一双眸子认真地看着沈笑笑,嘴角带着笑意。
阿莫感受到房内气压变低,他看到轩哥把手机重重丢在桌上,一口闷了杯里的酒。
夏文轩恶狠狠盯着依旧亮起的屏幕,他离开这么几天,敢去酒吧,还对着那个蠢货笑的那么好看。
跟朵花似的。
好你个林小花。
两天后,夏文轩乘着私人飞机落地曼谷,即刻驱车回别墅。
看看时间,八点,回到家正好能赶上跟她一起吃个水果,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好几天没闻到那好闻的奶香味,还有点想。
她现在又有钱了,会不会给自己准备个贵点的礼物。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驱车到家,并没有预想中的娇俏身影,没有礼物,也没有他思念的奶香味,甚至,连灯都没开。
这他妈是又跟那个沈经业家的出去玩了?
“轩哥,我给阿泰打个电话?他们不知道你今天回来。”阿莫感受到夏文轩的怒气,不想他再迁怒林小姐。
夏文轩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他倒是要这等着,看这林小花疯到什么时候。
阿莫没听到准确的回答,但也没说不行,直接拨了过去,打开扬声器。
“阿莫。”阿泰的声音,背景有音乐。
“阿泰,林小姐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阿莫看了眼脸色更难看的轩哥,“轩哥回来了,到别墅了。”
“我们在芭提雅。”
芭提雅国际会议中心,举办了一场为期三天的《科技现代化与新机遇》的研讨会。
主办方是林之薇在泰国做讲师大学,她本可以不用来,但是这次国内也会来一些业界大佬,其中就有她最喜欢的一位教授。
为了追星,她和阿泰来到了这度假胜地。
今天白天已经开了一天的会,晚上有个晚宴,本想着跟陈教授聊几句,可他的身边被围的水泄不通,只得作罢。
草草吃了几口饭跟阿泰回了酒店,她还有两天的时间,一定能跟陈教授说几句的。
陈教授是国内某知名大学计算机系教授,研究方向是自动化所有方向、AI和计算机应用。
他带出来的学生大部分进了研究院,还有很多直接进入各大知名科技公司。
林之薇对他最近提出的智能化和AI方向的理论很感兴趣,想要深入探讨一下。
洗完澡吹干头发,拿着平板翻看陈教授发表的论文。只是没看几页,门铃响了起来。
以为是住在隔壁的阿泰,没多想打开门。
“文轩哥哥?”却是多日未见,前两天说再过几天回来的男人。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感觉不太高兴。
“你怎么来这里了?不是说在意大利吗?”
夏文轩低头睨了她一眼,不等她开口,就径直进了房间。真是没礼貌,也不说让他进门。
“你怎么了嘛?阿莫呢?”林之薇顺手倒了杯水给他,觉得他周身的怒气稍减了些。
“我来看看你的心野到哪里了,还学会夜不归宿了。”夏文轩拿起水杯,长腿大喇喇地分开,靠在沙发上,打量着在他脑子里晃了几天的人。
刚洗完澡,头发散着,身上是浓浓的奶香味,白色丝质睡衣睡裤,看着乖巧懂事。
“什么夜不归宿,”他的用词听得林之薇直皱眉,“这边有个研讨会,中泰一起办的,我受邀过来看看。”
忽然夏文轩想到什么,拍拍自己身边的沙发,“过来。”
林之薇警惕地坐直身体,“干嘛?”她最近好像没惹他,而且他答应过自己的,不会砍手砍脚割舌头。
男人好看的眉毛挑了下,“不揍你,过来。”看女孩一脸的质疑,直接起身拉起她的胳膊,将人带到了自己的身边,说话都不听。
“文轩哥哥,你答应过不欺负我的,你不能打我,而且我也没惹你。”林之薇缩了缩胳膊,也只是徒劳。
夏文轩不耐烦的“啧”了一下,“我揍你干嘛?看看你伤。”
说完,捏着她的手腕看看左手手掌,伤口已经愈合,剩下一道粉色的疤痕。
又拉起她的裤腿看看,腿上伤口大一点,结的痂脱落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没掉。
“涂药了吗?”把裤腿放好,偏头看着旁边的人。
女孩点点头,她怕留疤,早早买了药,不过也好奇,他这大老远跑来就是为了看自己涂没涂药?
“文轩哥哥,你晚上睡哪里?酒店定好了吗?我给你定房间好不好?”最近正值旅游旺季,本来游客就多,又有这么个研讨会,国内和泰国本地的记者也都了不少,房源怕是很紧张。
“嗯,定吧。”夏文轩起身走到冰箱处,打开看看,连个酒都没有,不是果汁就是水。
林之薇正用泰语询问入住的酒店,对方告知,现在房间都没有了,而且也好心提醒,芭提雅的酒店都需要提前订的,不然是没有房间的。
“林之薇,叫酒上来。”夏文轩像看不见她犯难的脸一样。
“文轩哥哥,你跟阿泰凑合一晚上行吗?或者你在芭提雅有房子吗?朋友有没有?”
夏文轩抱胸看着她,“林小花,在游轮上你没地方去的时候,我可没那么多话,也没让你睡甲板上,你就这么恩将仇报?”
林之薇噎了一下,他说的没错,这人平时对她嘴巴是毒了点,但关键时刻还是没丢下过自己,再说两个人在游轮上的时候又不是没在一间房间睡过。
夏文轩好笑地看着她自己做思想斗争,眼看着她把自己给说服了,大摇大摆地进浴室洗澡去了,“我饿了,给我准备饭。”
在他洗澡的间隙,依旧抱有最后一丝希望的林之薇又试着打了两个附近的酒店电话,结果都是一样的,房间爆满,无一例外。
夏文轩在浴室闻到浓郁的奶香味,看到洗漱台上放着一个白色的罐子,没有牌子,没有介绍,只有一个花体的‘L’,打开闻了闻,果然是她身上的味道。
他洗的很快,扯了个浴巾往腰间一围,就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