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宸王殿下,你执掌刑部,得讲道理啊!你不能无缘无故打人啊!”
“无缘无故?”谢菀冷声道,“分明是你们胡说八道在先,诽谤县主,那是要坐牢的!打你们都是轻的!”
阮青玥跟着道:“就是!就算错手打死了你们也是你们活该!就算要造谣,也麻烦你们用点脑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瑶儿能看得上你们?”
谢蔓连忙附和:“就是就是!就算瑶儿真有什么男人,也得是宸王殿下这样的,就你们?也配?”
矮小男人反驳:“是真的!我真的睡过阮青瑶,她可淫荡了,一晚上得有十几个男人伺候,像宸王殿下这种级别的男人哪里看得上那样的女人,她也只配找我们了。”
君阡宸走到矮小男人面前,沉声问:
“你们的幕后指使人是谁?”
“什,什么幕后指使人?”矮小男人连忙否认,“没有什么幕后指使人,我说的话,全都是真的。”
“对对对!我们说的全都是真话,没有什么幕后指使人!”
另外两个男人跟着附和。
“是吗?”君阡宸勾唇冷笑,“很好。”
说完,他冷声下令:
“往死里打!打到他们供出幕后指使人为止。”
“是!”
高高壮壮的黑衣人异口同声地道。
“啪!啪!啪!”
板子声更响了。
在一阵阵响亮的板子声中,宸王冷沉的声音如地狱魔音般响起:
“既然不怕死,那就打到死!不过就是多打几个板子的事,你们很快就能如愿了。为了赚那几个小钱去死,真够愚蠢的,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不如把粮食节约下来给聪明的人吃。”
三个男人大声哭喊:
“宸王殿下饶命啊!”
“殿下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了?”
......
打了二十大板后,黑瘦男人扛不住了,大声道:
“我招,我什么都招!求殿下饶草民一命!”
黑瘦男人一喊,另外两个男人怕自己吃亏,也跟着表示愿意招供。
老百姓议论纷纷:
“我去,还真有幕后指使人啊。”
“这你也信?我看这分明是屈打成招。”
“先听听他们怎么说吧。也有可能真是他们冤枉了青瑶县主。”
“我觉得青瑶县主多半是被冤枉的。以青瑶县主的条件,招招手就有一群美少年献身,用得着委屈自己找这种男人?”
“就是啊,这三个男人,连我都看不上,青瑶县主能看上他们?开什么玩笑!一看就是诽谤!”
“宸王殿下做得对!这种男人,就该狠狠打一顿!不打不老实!你们看,打一顿,果然就招了!”
“对!特别是那个幕后指使人!太恶毒了!就算青瑶县主真怀孕了,关别人屁事!凭什么男人成亲前可以不干不净,女人就必须清清白白?就算真怀孕了又怎样?就能说青瑶县主是坏女人了吗?如果清白干净是评价好人坏人的标准,这世上的男人,有几个是好的?都不配娶妻了是不是?”
“有道理!就算青瑶县主真怀孕了,你们也没资格说她坏话!不过就是怀孕而已!女人最后不都要怀孕吗?要是哪个女人不会怀孕,还要被人嘲笑呢!”
“就是!不能放过幕后指使人!太恶毒了!这是看不起咱们女人啊!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女人怀孕却要被嘲笑,凭什么?更何况,青瑶县主清清白白,为咱老百姓做了那么多实事,咱可不能忘恩负义!”
“对!支持青瑶县主!造谣者去死!”
......
站在人群中的施心荷险些晕过去。
她在心中暗道一声不好,准备赶紧开溜。
然而晚了。
高壮男人为了抢功劳好好表现,迫不及待将她供出来了。
还说她此刻就在现场,刚才他还看见她来着。
施心荷矮身想要挤出人群,却被宸王的手下给逮住了。
很快,她就被带到了宸王面前。
她做梦都渴望能与宸王站在一起。
然而,却不是这种阶下囚的身份。
“宸哥哥,冤枉啊!”
她连忙喊冤。
君阡宸看也不看她,沉声下令:
“掌嘴。”
“啪!啪!”
黑衣侍卫转眼就给了施心荷两个耳光。
施心荷的脸颊瞬间红肿。
泪水顷刻间从她眼中涌出。
是痛的,也是委屈的。
“宸,宸王殿下,你怎么能如此待我?难道我们小时候的情分,是假的吗?我险些就嫁给你了。”
君阡宸冷声道:
“本王不曾答应,何来的险些?你再胡说八道,那就继续掌嘴。”
施心荷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谢蔓她们见了,心情大好。
施心荷这种女人,在男人堆里很吃香。
任何事,仿佛只要哭一哭,就能颠倒黑白。
哪怕真相大白,男人也会因为她的眼泪而不予计较,觉得别人就该让着她,否则她多委屈啊。
像宸王殿下这样的男人委实不多见。
遇到他,她也算是踢到铁板了。
活该!
施心荷不肯承认自己就是幕后指使者,哭唧唧想要糊弄过去。
君阡宸毫不留情地下令打板子。
施心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
当板子敲打在自己身上时,她还瞪大着双眼不敢相信。
直到一阵阵剧痛传来,她才终于回过神来,大声道:
“殿下,我是冤枉的,你不能屈打成招!”
“打!”君阡宸沉声道,“打到她招供为止。”
施心荷道:“我死也不会招供的!”
君阡宸冷笑:“那就打死!”
板子声更响了。
施心荷痛得险些晕死过去。
君阡凛从人群中走出。
他快步走到施心荷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沉声道:
“施心荷,就算青瑶县主真的怀孕了,跟你有关系吗?你有什么资格造谣中伤她?”
又是一个护着阮青瑶的男人!
施心荷气极。
她咬着后槽牙强忍剧痛道:
“怎么没关系?像她那种不知检点的女人,人人得而诛之!”
“不知检点的人是你!”君阡凛沉声道,“你丈夫重病时,你故意带着一群野男人在他病榻前苟合,将你丈夫活活气死,就你这种脏不拉几的女人,也敢肖想宸王殿下?也敢污蔑青瑶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