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兰yi,您都让我认人家为月梅yi了,那我们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
“而且,我刚才是在向你们展示我这人确实不喜欢女人,你看我摸你们的手都毫无反应的.....”
“行吧,这回就饶了你,要是下回再让我发现你小子趁机对别的女人耍流氓,老娘先代表政府枪毙了你......”
苏墨兰冷哼一声,抬脚又不轻不重踹了几下楚昊pp,这才松开他的手。
楚昊呲牙咧嘴地活动手臂,哀叹一声:
“哎,世界如此美妙,你却如此暴躁,我说兰yi,您说您这么暴力,将来怎么嫁的出去啊,我真心为您的终身大事,感到由衷的担忧啊...........”
苏墨兰重新坐回炕上,撇撇嘴不屑说:
“瞧你小子那点出息,老娘嫁不嫁人,怪你小子屁事儿,再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1984年了,不是1884年,现在是全面进步的新社会........”
“不是祥子累死累活只想拥有一辆黄包车的时代了,老娘也不是虎妞,不会上赶着找个男人养活,妇女能顶半边天,老娘自己过得就挺好,靠男人的女人都是懦弱的,但凡女人们能自食其力,那还要男人干什么......”
楚昊没想到,墨兰同志的婚恋观如此前卫,又如此独立。
跟后世某些天天喊着独立,却又要求男人养她们的假女权截然不同,这才是真正的女权意识觉醒。
要是照着苏墨兰这个想法发展下去,没有前世那场意外的话,她怕是要终身不嫁,一辈子纯洁如玉了。
楚昊看了眼脸上重新恢复笑容的柳月梅,咽了口唾沫,小心走着钢丝笑着问道:
“不对呀yi,我怎么记得您之前跟倩yi说了,说要是将来找不到合适的,就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我跟您生个孩子呢.........”
“您这可就是前后矛盾了,自己嘴上说的终身不嫁,结果要拉我这个黄花大闺男给您当备胎,太双标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双眸紧盯着苏墨兰和柳月梅的反应。
似乎有了刚才的转忧为喜,柳月梅有些逐渐免疫了楚昊和苏墨兰之间的插科打诨,并不以为意。
闻言只是嫣然一笑,权当两人逗闷子听。
“呸!”
苏墨兰撇撇嘴,又朝楚昊吐了一脸的香喷喷瓜子皮,晃悠着悬在炕下的大长腿,开口哼道:
“你小子现在颠倒黑白这一手玩得够6的啊,老娘什么时候说要拉你生孩子了,那是她苏诗倩说的,我可没答应.........”
“再说了,就你小子就身子骨,我一拳对着照门打过去,你能哭好久,配当我男人么,想当你yi我的男人,怎么着也得硬抗我十下撩阴腿外加剪刀腿不倒再说吧........”
“我喜欢比我更强,能舞刀弄枪保护我的真爷们,放在古代,怎么着也得是冠军侯霍去病那样的人物........”
“瞧瞧人家二十一岁封狼居胥,你再瞧瞧你,也快二十一岁的人了,从头到脚一身的铜臭,我看你也就能封个大团结侯吧.......”
被苏墨兰狠狠地鄙视,楚昊不恼反乐,笑呵呵说:
“大团结侯也不错啊,咱们国家现在大力发展经济,不就是想人人都是万元户,人人都是大团结侯嘛.......”
“您觉得我浑身铜臭,不过您信不信,我这一身铜臭,有的是人喜欢闻了,不信您问问我月梅yi,她喜不喜欢闻我身上的铜臭味儿......”
柳月梅没料到楚昊调侃起了她,臊的她霞飞双颊。
心道小昊这不是在故意难为她嘛,明知道她四个眼里都是他,就是想看她在苏墨兰面前羞窘的模样儿。
而且,他身上哪来的什么铜臭味儿,铜臭味儿没有,倒是有一股子黄河大鲤鱼的味道。
那股子土腥气,总是噎得她咳个不停......
苏墨兰瞧了眼柳月梅,见她脸红得煞是可爱,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一个俯身凑到柳月梅眼跟前,狡黠如狐笑眯眯道:
“月梅妹子,你觉得小昊身上是不是铜臭味儿啊?”
对视上苏墨兰那双满是狡黠笑意,却又透着锐利的美眸,柳月梅不由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像是犯罪嫌疑人面对严肃冰冷的主审官。
忙下意识摇摇头,慌不择舌地急忙说:
“不不是,他他身上没有臭味儿,他很香的......”
“嗯?啥玩意儿?你说这臭小子很香?”
苏墨兰先是一呆,旋即藕臂搂过柳月梅又红又烫的螓首,凝视着她那双游离左右躲闪的杏眼,噗嗤哈哈笑道:
“哈哈,乐死我了,月梅妹妹我没听错吧,你竟然说这臭小子很香,那你告诉我,他是哪种香,我很好奇.......”
楚昊默默捂脸,柳月梅这大波傻妞大概是本能地想维护他的面子吧。
然而,柳月梅接下来的话,直接让他脑袋弯成60度!
柳月梅羞红着略有些婴儿肥的粉嫩鹅蛋脸,两只小手轻搓着衣角,用细弱蚊呐的声音结结结巴巴道:
“他他的香味很特别,我曾经在爷爷地窖下的一本线装书里看到过,说这种香味跟古代蜀地一种名为让树的花很像,李时珍在本草纲目里称这种花为石南.......”
“李白还曾经写过一首诗形容这种花,水舂云母碓,风扫石楠花,当然,小昊也不是一直身上都有这种香味儿,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