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锦芸本就因为热气蒸腾熏红的俏脸,更是染上了一层嫣红,抬手就扭住了楚昊的耳朵,哭笑不得啐道:
“好你个臭小子,我就说你那时候怎么老喜欢跟在我屁股后头转悠,原来是存着这门坏心思,我叫你瞎想,小小年纪不学好,你怎么就知道我的月定是最大的呢,又没量过.....”
说这番话的时候,苏锦芸不由自主地拿玉手护住了自己的pp,脸红得恨不得憋在热水里。
似乎感受到了某人那堪比火钳般的视线,可她的玉手多小啊。
只能堪堪护着那桃园一亩三分地儿,坐在小板凳埋着脑袋洗头发,那高高厥着的圆月弧度,绷得穿在身上的黑裤随时有可能裂开。
楚昊暗叹一声,这么好的葫芦身材,穿得这么老土,要是换成紧身牛仔裤,再来个裤里丝,那多哇塞啊。
不过保守也有保守的好,那就是楚昊瞧不到的,别人也休想瞧见。
楚昊继续帮苏锦芸发丝搓泡泡,她现在正是顾腚不顾凶。
泡沫的一部分顺着滑到了深不见底里,要不是两人当前关系不到位……
清洗干净后,自然就可以大快朵颐了。
楚昊一边默念着“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一边笑着回道:
“这个嘛,我还真量过,您忘了以前您帮我洗澡,有一回我故意泼水把你身上的衣服弄得水淋淋的,死活不愿意乖乖洗澡,除非您跟我一块洗,您没办法了,最后答应跟我一块洗,我趁着帮您背后搓澡的时候,悄悄地用手掌估算了您大月定......”
“当时我就惊了,您的pp比那些生过孩子的小媳妇儿还大,我娘说,定大似圆盘,八斤好大儿,定圆似磨盘,满炕毛小子,定肥似muzhu,老来儿满堂,我根据我娘说的,发现这三个您全中了,要是您当我的媳妇儿,将来肯定回回生儿子,还能活到老生到老,这辈子就不缺儿子的,这么多儿子,无论是种地还是读书,肯定个顶个的好使.....”
苏锦芸已经彻底听傻眼了,什么定大似圆盘,八斤好大儿,定圆似磨盘,满炕毛小子,定肥似muzhu,老来儿满堂......
反应过来时,她的芳心先于火烫火烫的俏脸,不受控制地七上八下乱窜起来。
这臭小子,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大胆,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她刚想羞恼地啐他一口,谁料楚昊却凑到她耳边,叹着气苦恼道:
“副厂长同志,您说您怎么那么美呢,打小开始就把我迷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的,您之前不是问过我,我喜欢什么样的类型么,当时没说,是担心您骂我,现在反正都聊到这份上了,我就跟您坦白了吧,我其实吧,从小到大,就喜欢您这一种类型.....”
“定大稍微有点圆肥,腿长不瘦,反而大腿丰润,对了,凶还很大,哎哎,您别打我,我就是说我的真实想法,当然,这些都是外表,跟您的内在比起来,不值一提,我真正爱的,是您疼我宠我爱我的那颗心,在这人心冷漠的社会里,只有紧紧抱紧您,我才能感受得到丝毫的温暖......”
苏锦芸听着听着,忽然感觉自己的后背一暖,是楚昊抱紧了她。
她浑身一颤,这突如其来的真情告白,如果不是对方还在帮自己洗头,苏锦芸几乎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即便如此,一时之间,她竟迟疑愣在了当场,一颗心跳动的越快越快,似乎要跳出她的嗓子眼。
以至于苏锦芸呼吸急促起来,心口微微有些发涨,她的内心很慌乱,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准备,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楚昊。
就在苏锦芸脑袋乱得要炸开的时候,楚昊已经帮她洗好了头发,正用干毛巾擦拭着头发,笑嘻嘻道:
“副厂长同志,我刚才说的都是瞎扯淡,权当逗闷子了,您可别当真,我这几斤几两,心里还是很有b数的,您怎么会看上我呢,所以呢,我把您当成我的理想型,以后娶的媳妇儿都按照您的条件来选,您看没毛病吧......”
“臭小子,没事儿就喜欢拿我寻开心,这么大个人了,不知道稳重点儿.....”
苏锦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口的,口是心非批评了几句楚昊后,脑袋上裹着干毛巾逃离了卫生间。
回到卧室,打发碍眼的苏诗倩滚蛋,“嘭”地关上门,苏锦芸靠在门上,摸着自己火烧火燎的脸蛋,回想起楚昊刚才的话儿。
对方真诚而露骨地表明了喜欢自己里里外外,从头到脚,虽然这小子临时改口,她还是听出了他的试探。
苏锦芸头重脚轻地走回到床榻,正面朝天,软软地栽倒在床上。
若隐若现间,她感觉两人之间那道冰层,越来越薄,似乎再来个一锤头,很多东西就开诚布公了。
苏锦芸感觉很不可思议,原本觉得很惶恐的一件事,在经过楚昊刚才那么一通拉扯后,如今想想,似乎并没有什么。
即便将来楚昊真的跟她告白,她也不会意外,对于苏诗倩,她也少了原先的愧疚自责。
她感觉自己的心逐渐变得复杂,很多本该考虑在内的东西,逐渐从自己的脑海深处边缘化,慢慢的,大脑里只剩下了跟楚昊相识,直到如今的点点滴滴。
这是一种很难解释的情感转变,心理学有一种现象可以用来对比。
当人类对某种本应抗拒的事物多次接触后,对该事物的看法,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发生改变,甚至会选择亲近。
她心里想着,要是一辈子都能跟这个小机灵鬼在一块,应该很幸福吧,剔除杂七杂八的外在关系,只是单纯的在一块.....
苏锦芸或许意识到了,自己越来越受楚某人的某些潜移默化的影响,却没有意识到,楚某人的极限拉扯,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