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是什么意思?凤印收走,还让母后住冷宫,这宫殿又不是母后放火烧的,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还有什么叫“你是长子,得替父皇多操点心”?那黑熊怪配当太子吗?就他那丑陋样貌,将来坐龙椅上他不丢人吗?
但自打那死疯子当众发疯之后,父皇对母后和自己态度大变,随时随地都有发火的可能,此时若是开口为母后求情怕是会火上浇油。
“走吧!一会去晚了还不知道那些人会如何瞎编呢?”
二人骑马来到户部,罗家伟也在,他正带人爬库房门前的地面上仔细看呢!
“有发现没有?”
“是二位殿下呀!没有任何发现,因为这些人昨晚上并未回家,家人担心,听来领俸银和禄米的人说大门未上锁,便一起涌了进来,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脚印”。
罗家伟猜想八成又是睿王家的小媳妇搞鬼,因为皇后这次实在是惹到她了,给睿王娶了一房不说,那死不要脸的还连睿王府一年的俸银和禄米都领了,皇上此举无非就是想逼睿王现身,然后顺理成章把娶平妃之事坐实。
上一次二皇子的小妾让人当街打了她就招致被贬去守皇陵,这一次都要准备要她的命了,她能放过?
“这么多人一下子火急火燎地涌进来,别说脚印了,就是地上有几斤米粮和几锭银子怕也给顺走了”。
一个小愣头愣脑的小兵插话道。
“别胡说,顺什么顺?人虽多,但离开的时候都搜过身的,连身上有几个铜子都作了登记”。
“头,我就打一个比仿吗?”
“行了!户部的守卫呢?拿着朝廷的俸禄连个门都守不住,都只会吃白饭?本宫倒要看看砍了头可还能再吃白饭!”
“太子殿下,目前看这事还真不能随便砍头了事,这事蹊跷的地方很多”。
“蹊跷?哪件案子不蹊跷?这户部就是有问题,上次找了本太子背锅,这次没有谁沾边了吧?就他们户部的几个人守着,又想找谁背锅?”
太子越想越窝火,这户部就是个晦气的地方!这群该死的贼人,老二一个皇子王爷丢了税粮尙且被抄家贬去守皇陵,尔等狗奴才这回是死定了!
“背不背锅不知道,但这事的确跟梁大小姐有关”。
“梁大小姐?就那个太子抱着睿皇叔的旧恭桶替他娶的干妃?”
“你又要胡说什么?父皇都承认的事,偏你老是瞎叨叨!”
“本王可没说父皇承不承认的,只是就事论事,你不得不承认那女人的确是你抱着个旧恭桶与她拜的堂”。
“她是睿王妃!”
“二位殿下,这事睿王知道吗?”
“你没听人说睿王早去外面面寻医疗伤了,离京都不知多少天的路程了,还能知道有人抱着恭桶替他拜堂?”
“那这事就更麻烦了”。
“有什么好麻烦的?她就是睿王妃,丢脸闯祸都是睿王的,就算要砍头也该砍睿王的!”
太子有种不好的预感,莫名的觉得此事应该非常大,是大到砍头事。
“你敢保证睿皇叔会承认她?还砍他的头,不知道皇祖父专门给了他骁龙卫和天狼军吗?”
大皇子觉得睿王府的管家一定有办法把消息传给睿王,骁龙卫这么多天没动静,十有八九是睿王已经奔大军去了,这梁家的大树怕是立不了几天了。
“哪又怎样?”
“不怎么样,本王只是提醒你别动不动就要砍人脑袋,虽然是皇家子弟,可也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砍人脑袋,父皇让咱们来追查失银的事,咱这进了门还没听户部的人说一句话,你就要砍头,不觉得过分?
若论亲疏,那位自封的睿王妃与其说丢脸砍头都是睿王的事,还不如说是老四你的事!”
“你别胡说,嫁出去的女儿 泼出去的水,她入了睿王府的大门就是睿王的人,他不负责谁负责?”
黑熊怪又要找茬?太子觉得自己又控制不住了,那恶心的死疯子坚决不能沾,一切都推给死残废才行。
“睿王为什么要负责?首先,梁氏不是他的侄女也不是他的表妹;其次,拜堂的不是他,到底谁更应该负责?”
“父皇母后说该谁负责就该谁负责!”
“睿王隔着几百上千里能让人怀孕?”
“父皇是让咱们来查案的,不是来吵架的,你到底有没有点做长兄的样?”
太子不想再和这黑熊怪打架,更不想提那恶心的女人,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怀不怀孕关自己什么事?
“想起自己来干什么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