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东纠结于如何得到那份大礼,睿王纠结于不要脸的丑胖子胡汉三是谁?只有骁一急着听故事的往下发展情节。
“大火呢?王妃的人如何放火?”
“没人知道她如何放的火,只知道天黑后太子走了,但人守着,天快亮时,两批黑衣打了起来……”
“真的一粒粮食都没捞上来?”
“那还能看假?二皇子的人都累死两个了也没能捞上一粒粮食一片碎陶片,油花子也没一滳飘起!你说那粮能被烧吗?不能!绝对不能!”
“嗯!她精着呢!准是兰亭告诉她你打算抢老二的私粮,防碍她计划才会特意让张嫂捎来口信,让“停止严公子的行动”,本王还有些生气”。
睿王敢肯定,粮食绝对被自己的小丑媳妇藏起来了,那可是一百多万斤粮食呀!还有整整一大船的盐,还有布匹和菜油,这小东西是藏哪了?现在的确不能去寻她!就算担心死了也不能去寻,衍生品得让人觉得自己还躺病床上,小丑东西正在庄子上六神无主的哭呢!
“的确是太精了,如枫说,她之前不是让兰亭装泥沙吗?还特意让口不要缝大牢,这不?稍微一震,下水就散开,泥沙全出来,一袋都不剩,打捞的人累死累活只捞到一些碎麻布袋,还有,大船只是货仓底散架,船身的木料修修还能用,浪费不大!”
“嗯,她此举不仅不浪费,这引起那兄弟俩互相猜忌,肯定都知道粮食货物被于大火之前转走了!这就是她煞费苦心开店引太子上船的用意”。
“对!想得真周到,要是全让如枫做,到时候他会脱不身的,拽上这赵三小姐,不仅让如枫好脱身,还把太子贪财好色的名头坐实,甚至把安家也拖了进去!”
严文东觉得自己这个军师是真的很不称职,军事计谋上远不如睿王,这搞银子算计人上远不如睿王丑妃,若是真动手去抢宁王偷运的私粮,无论如何都得死几个人,而且还有暴露的危险,一个不小心,粮食没弄到多少,恐怕还会招来更大的祸端,全军覆没都有可能,现在好了,一人不伤,把人家当连锅全端了!
“兰亭装泥沙的人可不可靠?”
“放心!如枫说,你的丑王妃特意让兰亭用很相似的麻袋扎扎实实装了一些,大火之后都还有一排留在河湾处,被大水冲得零零散散的,兰亭就一纨绔子弟,懂什么治水,这不白费功夫吗?这就是所有人的结论,再说了,他都怂到一时摸不开情面,冲一回英雄救了你的丑王妃,得罪了二皇子子,送礼又舍不得躲乡下去了,叫那赵家大少爷心中好不鄙视,他能搞什么鬼?”
“妙!的确妙!兰亭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纨绔!”
“粱大人和如枫虽然被两兄弟怀疑上,但都是上头派遣的公干,一切手续都合理合法,伤不着的,所从他二位只是进京为二位殿下作个见证,如枫也不敢去“连理枝”找王妃”。
“做得好,你立即将老二偷转粮食的证据暗中转给如枫,让他尽快与我们疏离,夸大本王对丑妃的苛待。骁一,让管家四处寻医治本王的伤!”
“我休息一下就回去,也去为你四处寻医,可惜运气不好,寻不到啊!本公子都快急死了!现在得来盘红烧肉补补!”
“吃什么红烧肉?她不在,厨娘做的也不正宗,你还是顺便去转转开酒楼的地方,不听她一天一夜就开了赚结果钱的铺子吗?房地点准备好,她一回来就能开张”。
“对呀!不过我得先吃饱睡足再出发!”